“大姐你這樣說我可就真的生氣了,”曉蓮杏眼明亮,神色認真的看著她:“你是我姐姐。”
曉玉趕緊點頭:“對,我們是親姐妹,我不多說了。”
於景誠已經被熱醒,身體裡的一把火,讓他恨不得抓住邊上的女人不放,她們身上淡淡的香味直往他的鼻子裡鑽。
他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拳頭,才沒有當場失態,這個時候倒是感激自己的哥哥,讓暗衛訓練自己,也讓自己心志堅定,要不現在肯定忍不住了。
他聽到曉玉的聲音,心裡有點慶幸,真的沒想到,在要死的那一刻,竟然是她這個弱女子來救自己。
他想到了她為自己渡氣的那一刻,喉結忍不住快速的滾動,回想起她柔軟的嘴碰觸到自己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
圓圓一直很警惕於景誠的動靜,見被褥動了動,就對葛嬤嬤使了個眼色。
葛嬤嬤就只好開口:“公子,要不要送您去樓裡,還是去忠勇伯府?”
她是知道惠妃和於家兄弟的真正關係,也知道惠妃對於景誠很是疼愛,現在自己雖然是換了主子,可是她還是很感激餘家姐妹在那麼危險的時候救了他。
“去忠勇伯府,”他哼了哼,似乎咬牙切齒的道:“楚明睿沒有出門吧?”
圓圓聽他的聲音,還有理智,心裡就鬆了口氣,點頭道:“他在府裡,你要不要喝點冷茶?”
她覺得有點可惜,要是換了楚明睿中了春藥,自己還能問問是什麼感覺,可是別的男人就不能問了。
曉玉覺得圓圓是因為自己救了於景誠,遷怒他讓自己下水,這大冷天的還給他喝冷茶,見葛嬤嬤和圓圓都很警惕的看著被窩裡的他,自己好心的倒了半杯熱茶,彎著腰走過去:“還是喝點熱茶吧?你別蒙著腦袋啊?”
圓圓趕緊拉著這傻乎乎的姐姐,鳳眼無奈的瞪了她一眼,低聲道:“你給我坐回去,離他遠點。”
“是,是,曉玉,拜託你離我遠點。”被子裡的於景誠聽到曉玉脆脆的聲音,就覺得自己的尾椎骨一酥,很慶幸自己現在蓋著被子,要不然某處實在不能見人。
曉玉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坐回原來的地方和曉蓮對視一眼,兩人都若有所悟的一臉驚訝的瞪大了杏眼。
被子裡的人動來動去,就像是要化形的蛇一樣。
圓圓很好心的問:“二公子,要不我還是打暈你吧?”
被子瞬間不動,隨即於景誠咬牙切齒的聲音悶悶的隔著被子傳來:“不用,我什麼事都沒有。”
曉玉低低的呲笑,嘀咕道:“這就是欲蓋彌彰,活該,誰讓你笨。”
葛嬤嬤掀起車簾子看了看外面,鬆了口氣:“我們已經回家了。”
……
芝蘭齋的客房裡,大夫離開後,就陷入了寂靜。
於景誠坐在冷冰刺骨的浴桶裡,雙手緊緊地捏住浴桶的邊緣,看著楚明睿有聲無力的道:“你趕緊去催催,這藥怎麼還沒熬好。”
“你放心吧,葛嬤嬤親自盯著呢。”楚明睿坐在一邊的圈椅上,慢慢的喝了口茶,很欠扁的問:“這冷熱兩重天的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再給你加點冰?”
於景誠差點被他這話氣吐血:“你的同情心呢?你還當我是你兄弟嗎?”
看著他氣得大喘氣的模樣,楚明睿俊美的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繼續在他心裡插一刀:“幸好我沒你這麼笨的弟弟,你不就是不敢讓你哥知道你被人暗算了,不想在他的面前丟臉是不是?”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於景誠現在覺得還是以往沉默寡言的楚明睿更可愛,閉上眼睛懶得看他俊美的近乎妖孽的笑容:“林家實在太可惡了,為了降低我的警惕,他家四位公子和我喝的是一樣的酒。”
他雖然笑嘻嘻的,一副風流浪蕩子的模樣,可是在外面的時候,喝酒吃東西都很小心,看見別人喝了,自己才敢喝,看見別人吃過的菜,他才敢夾來吃。
沒想到林府還真的下了血本,陪著自己的兩位嫡出的,兩位庶出的,都是和自己喝一樣的酒。
楚明睿收斂了笑意,微微皺眉:“是不是他們在酒壺裡做了什麼手腳?”
“不會,”於景誠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無精打采的道:“我也知道有鴛鴦壺什麼的,一上桌就霸佔了酒壺,他們的酒都是我倒的。”
楚明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冷笑:“這林家可真是好手段,這下你這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了;
不是,你身邊侍候的呢?也被他們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