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是丈夫。’我當不成丈夫,當個男人總還成。“
狠狠敲了凌雲飛幾下,客玉涵美麗的眼睛圓睜,滿臉嗔意:“去死吧你!這麼長時間了,我說的別的話你不記,偏將這句話牢記在心,說你是小心眼兒的男人果然沒錯,小心眼兒!小心眼兒!”
“不過才幾天而已,如何能說到這麼長時間?”凌雲飛心中有些好笑。
看著凌雲飛呲牙裂嘴的樣子,客玉涵小嘴一抿,氣哼哼道:“疼了吧,活該!誰讓你老惹我。”話到這,臉上柔情又現,“大哥,多加小心,我可還等著你陪我玩呢。”
凌雲飛深深看了客玉涵一眼,朗聲道:“兩位姑娘且請退下,待我與這位過上兩招。”
三人鬥得正烈。兩個姑娘全身心的投入,對凌雲飛的叫喊置之不理,好象沒有聽到一樣。
“剛才叫你們追人,你們不聽,沒讓你們與人動手,你們卻打的興趣盎然,難道我說的話一點都不管用?退下!”客玉涵氣乎乎地吼了起來。
兩個姑娘再也不能置若罔聞,只好抽身後退。
凌雲飛及時飛身搶上,與鷹振世相對而立,對兩個姑娘的白眼視若不見。
雨還在下。
綿密的雨點打在凌雲飛的傷口上,就象刀割一樣,渾身一陣陣抽緊。他深深吸入幾口冰涼的空氣,竭力讓自已進入空靈的境地。
鷹振世知道時間拖的越久,對他越是不利,搶先動手。
長劍抖動,閃電般劃了個圈,腳尖在地上一點,身體猛然前撲,凌空向凌雲飛射來。這一擊勢道凌厲,劍與人幾呈一條直線,很有幾分人劍合一的架勢。
凌雲飛右腳腳尖在地上一點,身子側滑三尺。鷹振世手腕一顫,變點為掃,長劍化作匹練,直取凌雲飛腰部。這一勢變化隨意自然,無一絲澀滯,顯示此人功夫已到收發由心的地步。
凌雲飛暗暗喝一聲彩,心中卻升起困惑之意:“剛才混戰之時,以鷹振世的功夫,如果他也參與圍攻他們,形勢絕不會是一邊倒。可他卻躲在一旁,對手下人的生死不管不顧,是何道理?”
衣袂被劍風激起,向後飄動,凌雲飛刷的一下仰面後倒,與地面平行,同時以右腳為支點,身體迅猛轉了一個大圈,躲過了鷹振世由橫掃變為直劈而下的一劍。
他身體轉回原處,正逢鷹振世長劍劈空,往上升起,凌雲飛的臉正對長劍,相距不過尺許。見到凌雲飛如此大膽,鷹振世咬了咬牙,硬生生的將向上力道停住,長劍狠狠砍落。
凌雲飛手往下一拍,人貼著溼滑的地面,向鷹振世的雙腿踢去。
鷹振世置之不理,長劍直直劈下。
就在這時,凌雲飛的身體打了個擺,不可思議的橫轉過來,去勢不變,竟用整個身軀撞向鷹振世的雙腿。這一變化完全出乎鷹振世的意料,只好氣運下盤,拼著受傷,也要跟凌雲飛比比是凌雲飛的肋骨硬還是他的腿更強。
將將撞上之際,凌雲飛的身體一個側翻,用後背撞上了鷹振世的雙腿。他最後的這一下變化,雖然減少了撞擊的力道,但依舊不可小窺,“喀嚓”一聲,鷹振世被撞出三尺開外,他用盡全力,試圖化解撞擊的力量,仍舊無濟於事,長劍飛出,仰天跌倒,看來脛骨已斷。凌雲飛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後背象遭受到鐵錘地重重一擊,痛徹心扉,“哇”的一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勉力平息下心頭的震盪,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身體左右搖擺兩下,全身欲散的感覺無一絲好轉。
客玉涵飛身搶上,扶住了他,口中嘖嘖兩聲:“大哥,你這招兩敗俱傷的招數還真有點兒丈夫的氣概,了不起!”
凌雲飛微微苦笑,道:“這不得已而為之的招數竟被你稱為了不起,你這個小丫頭真是莫名其妙。”
“公主!小心!”“小心!公主!”兩聲惶急的叫聲響起。
凌雲飛心頭一震,下意識的一拉客玉涵,用後背將她護住。“砰”的一聲,他後背遭受重重一擊,兩人同時跌倒,凌雲飛將客玉涵壓在了身下,失去了知覺。
***
客玉涵叉著腰,瞪著眼,一張小臉脹的通紅,“你們趕緊走,老跟著我幹嗎?我這麼大人了,自已會照顧自己,用不著你們來保護,煩人!”
兩個姑娘低著頭,一言不發,卻是紋絲不動。
凌雲飛靠在一棵大樹上,看著客玉涵一跳三尺,暴怒無比的樣子,心中頗感好笑。想是二個姑娘對客玉涵的脾氣了若直掌,任她狂呼亂叫,她們只是低頭不語,做無聲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