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面泛異色,那神情難以言喻,也難令人意會萬一!
當然,關山月並不知道“雍郡王府”在何處,怎麼走,但是人鼻子底下有張嘴,他會問!
片刻之後,他到了那宏偉、氣派的“雍郡王府”前!
那兒有高高的石階,一對巨大石獅子,還有四名腰中挎刀的站門親兵陪伴著那兩扇朱漆大門!
侯門一入深似海,這“雍郡王府”就不知道深有幾許,人一眼望上去,直覺得它既廣又大沒有底!
關山月帶著那漢子到了石階下,剛到了石階下,那站門的親兵走過來一個,兩眼一瞪,道:“喂,幹什麼的?”
這還是既在內城中走動,必是各府邸的人,要不然那仗了人勢的親兵,還沒有這麼客氣呢?
關山月沒答理,伸手亮了亮那塊腰牌!
那親兵一怔,仔細打量起了關山月,訝然說道:“你是……”
關山月道:“新來的!”
那親兵道:“我怎麼沒瞧見過你?”
關山月笑了笑道:“我這是頭一天進府!”
那親兵眨了眨眼,道:“你等一等!”說著,轉身進了大門!
沒一會兒,那親兵又行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個身穿長袍,卷著袖子露著毛茸茸兩段手腕的白淨漢子!
那親兵出了門,一指關山月,道:“高爺,就是他!”
那姓高的白淨漢子眼神十足,一望而知是個不俗的練家子,他打量了關山月兩眼,道:“尊駕是……”
關山月道:“我姓關,請代為通報王爺……”
那姓高的白淨漢子忙道:“可是關山月關爺?”
關山月忙點頭說道:“不敢當,正是關山月,請教……”
那姓高的白淨漢子忙拱手說道:“有勞關爺動問,我叫高人榮,跟在王爺身邊兒多年了,往後還請您多照顧,多指教!”
關山月道:“什麼話,往後還得人榮兄多關照!”
高人榮謙遜了一句,擺手側身往裡讓,道:“關爺快請吧,王爺候著您多時了!”
關山月含笑點頭,謝了一聲,舉步踏上石階!
高人榮瞥了那瘦高漢子一眼,笑問道:“關爺,這位是……”
關山月笑道:“我頭一趟進府,這是我帶來的晉見之禮!”
高人榮為之一怔,關山月緊接著笑道:“前些日子夜闖康親王府的,就是這位仁兄!”
高人榮明白了,臉色微變,脫口一聲輕呼,瞪著那瘦高漢子直看,那瘦高漢子眼瞪得更大,一張臉憋得鐵青,神態好不怕人,卻只不說一句話!
高人榮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關爺,您不怕他跑了?”
關山月淡淡一笑,道:“他還算聽話,一路跟著我到了這兒!”
說話間,高人榮陪著關山月已到了前院,只見三五個親隨打扮的漢子滿臉詫異地往這邊瞧!
高人榮忙衝著那邊擺了手:“老馬,麻煩通報王爺一聲,就說關爺到了!”
那幾個中有矮矮胖胖的答應了一聲,剛要走!
只聽一聲朗笑傳了過來:“不用通報了,我已經出來了。”
聞聲,那幾個親隨連忙哈下了腰!
關山月抬眼望去,只見那通往後院的青石小徑上,一前一後地行來兩個人,前面的,是雍郡王胤禎,走在後面的,是個身軀魁偉,濃眉大眼的中年漢子,步履十分穩健。
關山月忙迎前施禮:“見過王爺。”
雍郡王胤禎擺手笑道:“算了,小關,你還跟我來這一套,來,你倆見見……”
說著,一指身後魁偉漢子,道:“這位是‘侍衛營’統帶拜善……”
望著拜善又一指關山月,道:“這就是我向你提的小關,怎麼樣,不含糊吧?”
拜善兩眼打量著關山月,口中卻笑道:“王爺的眼光還不錯……”
適時,關山月已向他抱起了拳,道:“見過統帶!”
僅抱拳而不施禮,這對“侍衛營”的這位統帶,似乎有點禮不夠,但是,人是雍郡王介紹的,這位“侍衛營”的統帶拜善,卻不敢有絲毫挑剔,也一抱拳,笑道:“久仰關老弟大名,剛聽王爺說起,昨夜錢振星斗膽冒犯,拜善這裡先賠個罪!”
關山月連忙含笑謙遜!
雍郡王胤禎容得他把話說完,一指那瘦高漢子,道:“小關,他是誰?”
關山月笑道:“王爺,這是我的晉見之禮,前些日子夜闖康親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