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連忙問道:“小關!有了?想出來了?”
關山月微微一笑,望著隆科多道:“這件事恐怕還得求助於舅爺。”
隆科多一指自己鼻尖,詫聲說道:“怎麼?我?……小關,我想了好久了,一點辦法也沒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麼到頭來……”
雍郡王急不可待地問道:“小關!舅舅能幫什麼忙?”
關山月淡淡一笑,道:“只問舅爺有沒有這個膽,敢不敢幫這個忙!”
雍郡王催促地道:“小關!你快說,有什麼法子,舅舅能幫什麼忙?為了我,舅舅沒有什麼不敢的,你說!你說……”
隆科多老眼凝注,疑惑地道:“小關,你且說說看!”
關山月笑了笑,道:“王爺剛才說,那紙詔書,是由鄂統領,張大人跟舅爺一同藏在‘正大光明殿’匾額之後的!”
雍郡王道:“是啊,是這樣!”
關山月望著隆科多道:“舅爺,詔書有這麼一句:‘傳位十四皇子’可對?”
隆科多點了點頭,道:“對,是有這麼一句!”
關山月笑了笑,伸出一根指頭,在酒杯裡沾了些酒,然後以指代筆,在桌上寫了一個字,笑問道:“舅爺跟王爺可明白這意思?”
雍郡王跟隆科多愣愣地望著桌上,齊聲問道:“小關,這個字是……”
關山月道:“二位請寫寫看,把傳位給十四皇子的十字,上面加一橫,下面再添一鉤,看看是什麼字!”
雍郡王跟隆科多聞言立即照做,一寫之下,雍郡王馬上說道:“小關,這是個於字啊!”
關山月道:“不錯,如今請王爺再念念那一句!”
雍郡王念道:“傳位十……不,於四皇……”
還沒有唸完,他一陣激動,大為驚喜,砰然拍了桌子,大叫說道:“小關,有你的,有你的,好高的心智,好絕的主意,我跟舅舅怎麼就想不出來,小關,你是我的大功臣,我假如能登上大寶,皆你今夜之賜,小關,我敬你三杯!”
說著,他抓起酒杯,一連喝了三杯!
隆科多也會過了意,但是他並沒有什麼驚喜,反之,一雙眉頭卻皺得緊緊的,一句話不說。
雍郡王自喝了三杯之後,欣喜欲狂的轉望隆科多:“舅舅,咦!您怎麼了?”
隆科多沒答理,望著關山月道:“小關,你是要我們偷改詔書?”
關山月道:“舅爺,事非得已,只有這一個辦法可行!”
雍郡王在一旁忙道:“是!是!是!萬不得已,也確實只有這一個辦法可行!”
隆科多仍沒答理他,很冷靜地道:“小關!你認為這麼做妥當麼?”
關山月道:“舅爺,我不諱言,這不妥當,也需要冒很大的險,可是不這樣無以使王爺登上寶座,為了帝位,我認為冒這個險是值得的!”
隆科多道:“小關!這件事一旦被發覺,論罪欺君,是要家滅九族的!”
關山月搖頭說道:“舅爺!我不這麼想!”
隆科多道:“你不這麼想?”
關山月道:“像這一類的事,冒險是在所必然,假如說論罪要家滅九族,株連親人,舅爺未免言之過重!”
隆科多道:“擅改詔書,罪稱欺君,你以為宮裡會饒了我?”
關山月道:“饒!那固不會,但假如舅爺私改了詔書,萬一被發覺,該不會有那麼大的罪,更不至於家滅九族!”
隆科多道:“怎麼?我比別人特殊?”
關山月微一點頭,道:“舅爺說著了,您是比別人特殊!”
隆科多道:“我不懂,也不知道自己的特殊處在哪裡?”
關山月道:“王爺,您是個皇親國戚!”
“對!”雍郡王一點頭,叫道:“萬一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對舅舅您,他也只有訓叱一頓了事,還有什麼大不了的……”
“訓叱一頓了事?你說的倒輕鬆!”
雍郡王道:“我不以為他還會拿舅舅怎麼辦!”
那裡,關山月已然說道:“再說,這件事絕沒有會被皇上發覺的道理!”
隆科多訝異地道:“你是說,皇上根本不會發覺這件事?”
關山月道:“事實如此,舅爺!您想,皇上既寫了詔書,把詔書交付給了三大臣,豈會沒事就拿出來瞧瞧麼?”
雍郡王道:“當然不會!小關!”
關山月道:“還有!您要是怕事機敗露,可以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