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閣下,你不該是小氣人!”
關山月他淡淡地笑了笑,沒說話!
傅威侯道:“由這當世三大絕學之一的‘降魔杵’,我進而恍悟你是一代神僧哭和尚的傳人,你既是哭和尚的傳人,又會施‘降魔杵’,那麼你就必然也會施‘大羅劍’,對不對?”
關山月仍沒有說話!
傅威侯道:“當世三大絕學你兼擅其二,‘大羅劍’天下無敵,‘降魔杵’又是胡家絕學的唯一的剋星,閣下可以替我想想,傅、胡兩家還配跟你閣下言武麼?”
關山月仍沉默著!
傅威侯目光一凝,道:“閣下,請開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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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山月只好開了口,他淡然說道:“侯爺,我只有一句話,您料對了!”
傅威侯雙目一睜,道:“真對了?”
關山月微一點頭,道:“是的,侯爺,真對了!”
傅威侯神態一斂,道:“那麼,我求你並沒有求錯!”
關山月道:“不盡然,侯爺!”
傅威侯道:“不盡然?有說麼?”
關山月道:“侯爺,畢竟我只是一個人!”
傅威侯笑道:“我雖沾不上三大絕學的邊兒,但閣下不可欺我不知三大絕學,‘降魔杵’下無堅不摧,無物不克,‘大羅劍’威力所至,再有十個傅某也難逃劫數,你何用人多?”
關山月默然未語!
傅威侯目光一凝,道:“閣下,我自以為明白了不少,可是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個疑問又使我百思莫解,難明所以!”
關山月道:“侯爺何指?”
傅威侯道:“近百年來,佛門有兩大奇人,一位是閣下的師承哭和尚,另一位則跟胡家有淵源,跟胡家有淵源的這位,他雖身在佛門,卻是個在旗之人,所以胡家跟傅家結了姻親,共保當朝,而閣下的師承卻是以漢族世胄,前明遺民自居,他的衣缽傳人怎會到‘北京城’裡來匡助當朝皇子,而且竭智殫忠,矢志不二?”
關山月心神震動,他強持平靜,淡然笑道:“侯爺,一句話,人各有志!”
傅威侯搖頭說道:“閣下,你最好別把我當成糊塗人,假如真是這四個字,恕我直言,你或能到得‘北京城’,可是你在‘北京城’裡絕活不了三天……”
關山月道:“侯爺是說……”
傅威侯道:“哭和尚他會取你的性命!”
關山月淡然一笑,道:“有件事侯爺恐怕還不知道!”
傅威侯道:“什麼事?”
關山月道:“哭和尚早在五年前就已尸解歸天了!”
傅威侯雙眉一皺,道:“真的麼?閣下?”
關山月道:“信不信全憑侯爺!”
傅威侯道:“閣下,咒自己的恩師,那是大不敬!”
關山月道:“謝謝侯爺明教,我知道!”
傅威侯倏然一笑,道:“哭和尚或許已經歸天了,可是,閣下……”
目光一凝,接問道:“救去前明公主昭仁,跟刺殺當日擄昭仁的當朝親貴,這兩件事又是誰幹的?”
關山月猛然一驚,道:“侯爺,關山月也一直在查這兩件案子!”
傅威侯道:“我可不像別的人,尤其是四阿哥那麼糊塗!”
關山月道:“侯爺,四阿哥並不糊塗!”
傅威侯一怔,訝然說道:“難道他也知道……”
關山月道:“四阿哥他只知道他能有今日即將大成之勢,完全是關山月的匡助大功,而且他知道關山月永遠忠於他!”
傅威侯目射疑惑,深深一眼,搖頭說道:“閣下,你真是個莫測高深,令人永遠難以摸透的人!”
關山月道:“侯爺這話何指?”
傅威侯道:“要說你隱藏身份,另有目的,四阿哥能有今天之勢,的確你要居首功,要說你不是另有目的,你的師承跟諸多看似巧合的事,卻又那麼令人動疑……”
關山月道:“侯爺,只有前者已足可推翻一切了!”
傅威侯沉默了一下,搖頭說道:“我不在這上面跟你糾纏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令人想不到的事……”
關山月道:“侯爺請說,我洗耳恭聽!”
傅威侯遲疑了一下,抬眼說道:“你知道我妹妹玉霜?”
關山月道:“郡主,我見過!”
傅威侯道:“她竟然對你有了好感,這麼說吧,她對你很是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