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翔應聲鬆了手,姑娘她皺著黛眉,揉著皓腕,毫無羞怒之色,她只詫異地望著霍天翔道:“你這個人……還有這四個是……”
九門提督忙叫道:“蓉貞,快過來!”
姑娘嘴裡答應著,目光不離那五個,一步一步地捱了過去,看看近了,九門提督忙不迭地一把把她拉了過去!
扯得姑娘一個踉蹌,姑娘嗔聲叫道:“哎喲,爹,瞧您……”
“別瞧爹了!”九門提督拉著她往後退,道:“快過來吧,這五個是‘侍衛營’的,也是來自江湖的亡命徒!”
他把姑娘拉到了他身後,算是放了心!
他再倔,對別人再不講理,對自己的女兒倒是挺護的,這就是天性,人性,千古改變不了的!
姑娘“噢!”地一聲道:“我說嘛,怪不得瞧著比咱們‘查緝營’的順眼,您瞧,爹,他五個敢面對這麼多人,多大的膽呀?”
九門提督冷哼說道:“他們是膽大,膽大的包了天,竟敢闖‘查緝營’,連我這‘九門提督’都不放在眼裡,簡直該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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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山月突然說道:“大人!”
九門提督一懍住口。
“爹,瞧您!”姑娘像只好說話的鸚鵡,她又開了口:“他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三頭六臂凶神惡鬼,我瞧他長得挺好,挺順眼的嘛!”
夠天真,夠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九門提督老臉一紅,哦地一聲道:“蓉貞,他就是打你哥哥的……”
姑娘目光一直,道:“他就是……”
突然跨前一步,跟她爹站了個並肩,凝望關山月道:“你就是打我哥哥……你姓什麼,叫什麼?”
“姑娘!”關山月淡淡說道:“我姓關,叫關山月!”
姑娘一點頭,道:“這名字很好,你憑什麼打我哥哥呀?”
關山月不願多羅嗦,可是面對這麼一位姑娘,令他有不忍讓她難堪,不忍不開口之感,他當即說道:“這你該回去問問令兄!”
“問他?”姑娘道:“我為什麼問他?我要問你!”
關山月道:“姑娘,我沒有太多的工夫……”
姑娘臉一繃,道:“不行,我非讓你說,你敢不聽我的?”一付嬌憨刁蠻!
關山月微皺眉鋒,方待說話!
九門提督突然說道:“蓉貞,跟他羅嗦什麼……”
“不行,爹!”姑娘一搖頭,道:“您別管,我非讓他說不可!”
九門提督皺眉,苦著臉,沒再說話!
姑娘望著關山月道:“喂,你,說呀!”
關山月淡淡說道:“姑娘,就憑令兄那令人難忍的作為!”
姑娘道:“他什麼作為讓你難忍?”
關山月道:“姑娘,他調戲民女,極盡輕薄……”
姑娘霍地轉道:“爹,您聽見了麼?叫您管哥哥,您偏偏不管,而且事事由他的性,任他胡來亂來,看看,為這捱了人的打,都讓您給慣壞了!”
九門提督皺眉說道:“好了,好了,蓉貞,你聽他的!”
“還護著!”姑娘道:“對哥哥,您又不是不知道……”
“蓉貞!”九門提督瞪眼說道:“你有完沒有,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姑娘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您就為哥哥……”
九門提督唉了兩聲道:“跟你說也說不清楚,還是回去後再說吧,如今給我往裡站站,大人的事兒你別管!”
姑娘小嘴兒一噘,道:“不管就不管,稀罕!”一跺腳,轉到那爹身後站著去了!
關山月道:“大人,我工夫不多,也沒那麼好的耐性!”
九門提督一搖頭,堅決地道:“不行,我絕不放人……”
關山月道:“大人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
九門提督道:“我沒忘,也還是那句話,誰敢,我就砍他們一個腦袋!”
關山月道:“那我只好流血五步了!”
伸手探腰,“錚!”地一聲亮出了軟劍!
九門提督往後退去,“查緝營”高手立又擁了過來!
關山月道:“大人,令媛在此,你要三思!”
九門提督尚未答話,姑娘一扭纖腰站了出來,豎著黛眉,瞪著關山月道:“幹什麼呀,你想?”
關山月沒理她,向著九門提督道:“大人,剛才我本可以用令嬡交換我班裡的弟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