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男修都要退後幾丈,如今她慘然一笑:“陳老闆客氣呢。”
陳楚面容不變,目中有隱忍之色:“林姑娘,即是魔道作惡,陳楚也不能坐視不管,你只要說出那人是誰,陳楚拼了修為,也要替你報仇。”
林緋瞧了蘇芮和陳楚一眼,凝聚出了一絲靈力抬手在面前一揮,當即一張人臉出現在兩人面前。
一息之間,那人臉消失,蘇芮和陳楚卻俱已瞧清,陳楚面有疑惑:“我已叫人將這段時間所有入住客人容貌都繪製給我,但卻未見到有此一位。”
蘇芮在瞧見那張臉時,心中只是稍微有些驚訝,這時也抬手在空中一揮,頓時,一個蘋果臉女修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是她吧?”
林緋目中現出恨意來,嘶聲道:“你竟然早已知道,為何不……”她已說不下去,看蘇芮的眼神也透出恨來,實在是這番遭遇已將她完全摧毀。
蘇芮嘆了口氣:“我先前發現你是水靈體,那時只是剛丟了一個嬰兒,還未有女修失蹤,況且你我素不相識。後來又有女修失蹤,我在她那同門師妹的身上嗅到你的氣息,又嗅到這地窖中酒的香氣,才起了疑心,後來藉著衛衡手上你的精血,才循著酒香找到這裡……”
林緋目中現出恍惚來,方才她只是情緒所致,此時清醒過來,覺得實在不該向一個素不相識的修士還救了自己的修士大發脾氣,她低著頭不語,卻很快想起一些事來。
“衛衡就在這裡?他也來了?不,你們快離開這裡,他們不是一個兩個,是一大群,而且都混在了修士之中,還有他們用血祭之法造出的那魔物,今晚再吞下三個水命的嬰兒就造成了,到那時候,所有路過這裡的人都會被被吞掉……”
林緋激動地說著,不想酒窖上面的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衛衡第一個衝了進來。
“啊——”林緋一口氣卡在胸口,抬手拍向自己天靈蓋,幸好蘇芮更快一步,雖然攔住了她,她卻因為氣血攻心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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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緋只披著一件單衣,衛衡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他雙目赤紅地抱起林緋:“蘇兄,容我隨後再同你商議如何對付魔修。”
蘇芮點點頭,蕭靜齋等人後面跟來,蘇芮將陳楚介紹了,一干人先回蕭靜齋住處互相將手上情況說了,默想如何對付魔修。
想那群散修以陳天恩為首今晚要殺出去,其中混入了大批魔修,屆時定還和那晚一樣互相廝殺,可惜他們不聽勸阻。但就算聽了,在鎮子上也是一樣,因為這魔修就混在普通修士中,常人打扮,從外表根本區分不了。
“我倒是有個辦法。”陳楚忽然道。
“快說。”來了個元嬰級的幫手,蕭靜齋很是高興。
“我早年遊歷四方,有一次誤結了一個天羅教徒,那天羅教正是魔族嫡系。當時我同數十位修士一齊被捆綁帶入魔池,凡入教之人,需得首先喝上一口魔池中水,那水顏色赤紅,為天下至邪之物,飲了此水之後,修煉起魔功事半功倍,所以有不少教徒還專門去喝那水。但飲了這水的人,等同也變成邪物,雖有魔功在身,可以抵禦正氣,但絕對不喜那陽剛烈物,避之有如蛇蠍,我們可以尋些克邪之物來區分誰是魔修。”
“但那些魔修怎麼可能乖乖地讓我們去試?現在陳天恩還等著我師叔上門找他呢。”張立道。
“指不定那陳天恩本身就是魔修,所以才鼓動所有修士都跟他一起走。”白柯也道。
“要不我們就別管這些修士了,重點是看好孩子們。”黃寬道。
蕭靜齋搖頭:“錯了,我們若是不管他們,你想想等這些魔修解決完了那些修士,是不是要回來解決我們了?在援手到來之前,能爭取一分力量就要爭取一分。”
蘇芮點頭:“我倒是想了一個主意,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從遇到蘇芮開始,蕭靜齋就覺得這小子話不多,卻處處是點子,連忙道:“你快說!”
蘇芮瞥了他一眼:“這個點子還要有勞前輩您。”
蘇芮對他哪有那麼客氣過,蕭靜齋興頭之上也沒多想,等聽完了,別人都叫好,獨他一個黑著臉。
幾百年沒下山,下山世道都變了,如今的小修士,不潔身自好,個個丟了童身不說,還嘲笑他是萬年童子雞,他們迫於無奈才需要萬年童子雞不停地下蛋……啊呸,是喝水尿尿。
張立和白柯也很鬱悶,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