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了。
火球和雷電同時擊向堊非魚,堊非魚躲了那雷電,卻被火燒著了衣裳。
他一面拍著衣裳一面大叫:“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去哪了,我帶你去……”
蘇芮見那團火要被他弄滅,正欲給他再補上一團鴻蒙之火,聞言一怔:“你知道我在找人?”
堊非魚慘叫:“我當然知道,我是瞎子嗎?你快把火弄滅,這衣裳就是我的皮,哎呦……我的屁股!”
蘇芮:……
這時後面那雌鱷又追了上來,看見堊非魚大叫一聲:“非魚哥哥,你屁股好白!”
堊非魚:……
好在堊非魚雖然不喜歡穿人修的衣裳,但儲物袋裡還是有一些的,在蘇芮收了鴻蒙之火後,他找出一條皺巴巴的褲子套上,滿腹委屈道:“妹妹,咱們族裡只剩我一個男人了,你要把我燒壞了,咱們霸王鱷可就滅絕了。”
雌鱷狐疑地看向蘇芮,她一直沒看出蘇芮是鱷魚,此時不見蘇芮反駁,猜想對方大概是使了什麼法子掩藏了氣息,知道蘇芮是頭雌鱷後,越看眼中嫉妒越是明顯。這頭雌鱷除了血統之外,根本哪都比不上自己嘛。
蘇芮這時冷靜下來,方才出手時,堊非魚並沒有抵抗,這完全是因為她佔據了性別的優勢。要是真惹惱了堊非魚,想到也有些求偶不成的變/態雄性……蘇芮語氣好了一些。
“你當真知道他們去哪了?”
堊非魚爪子指心:“以鱷祖發誓,要是我說一句假話,就讓我再也得不到鱷祖傳承……也找不到純血霸王鱷,雌的。”
對鱷魚而言,鱷祖比妖皇還頂用,畢竟是直接領導。
“你快帶路!找到那些人再說!”蘇芮跺了跺腳,模樣極其蠻橫。
雌鱷吃了一驚,她一路追趕堊非魚,堊非魚一直冷冷淡淡的,這頭雌鱷竟敢這麼對堊非魚說話。
可堊非魚就吃這套,傻乎乎一笑,取出骨笛朝空中一拋,自己先上去了,然後衝蘇芮伸手:“妹妹快來。”
蘇芮瞪了他一眼,拉著蘇二上了笛尾。
那雌鱷也想上去,卻被堊非魚攔住:“去——”
哪還有方才那賤兮兮的模樣,又冷又無情。
雌鱷見自己被甩下了,眼裡當即凝出了淚花。
堊非魚視而不見:“我現在有霸王鱷妹妹了,不需要你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又笑眯眯轉向蘇芮:“妹妹你坐穩了,咱們就走。”
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太薄情。”蘇芮冷哼一聲。她本來也不想管閒事,不過想到要是這雌鱷能纏上堊非魚,對她來說豈不是好事?
堊非魚一怔:“那你上來吧,你坐笛孔裡,別露頭影響我和妹妹。”
“沒風度。”蘇芮又道。
“那你出來吧,坐最邊上,給妹妹擋著風。”
“真自私。”
堊非魚一臉苦相,不知道怎麼辦了。
蘇芮衝雌鱷招招手:“過來坐我身邊。”又對堊非魚道:“還不快走,要是我朋友出了事,仔細你的皮!”
堊非魚渾身一蕩,覺得全身皮都酥了,他“嗷”了一聲,骨笛化作一道星光消失在夜空裡。
骨笛上,蘇芮蘇二沉默地坐著。雌鱷靠近蘇芮:“姐姐,我叫白真真,你叫什麼名字?”
蘇芮此時記掛著蘇存,還盤算著堊非魚可靠不可靠,又用完了堊非魚該怎麼甩掉他,聞言心不在焉道:“我姓蘇……”
她還沒說完,堊非魚就哈哈大笑:“好名字好名字!”
蘇芮無語,衝堊非魚喊道:“你到底行不行啊,追了這麼久還沒有追上,不行我就走了!”
她這話絕對是嚇唬堊非魚,先前她推測堊非魚可能是十級妖獸,上了這骨笛,從骨笛的速度和堊非魚的氣勢來看,堊非魚絕非十級妖獸,很可能已經是十二級相當於化神中期的修士了,妖獸化形之後,同級別的修士根本不是妖獸的對手。堊非魚對自己這麼客氣,完全是篤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或者對自己非常自信,看白真真的表現就知道了。
“妹妹,咱們不去追他們,這會兒也不好追……”
堊非魚一開口,蘇芮眉毛就擰在一起,瞪眼把堊非魚看得小腹一緊,這麼辣的小辣椒,還是純血霸王鱷……他嚥了口口水,結結巴巴道:“我帶、帶你去等他們,咱們趕在他們前面守株待兔。”
蘇芮眉毛並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