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妖嬈體態,就連一身晶石紋理所化成的緊身勁裝,都和月藍本尊所穿的勁裝紋理一致,穆浩臉上笑意不由更加濃了一些。
如果說唯一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緊身勁裝的紋理,乃是晶瑩韻石所化,並非布制,而與月藍容貌、體態,乃至氣度相同的女晶人,也非月藍本尊。
不同於穆浩對於這具宙宇祖王晶能機甲的擬態威能知之甚詳,眼看著月藍模樣的女晶人顯身,不要說翠砂宗的一眾長老、島主,就連站在殿前的翠軼宗主,神色都不由出現了凝重。
這時碧翠峰頂的時空介質,都在女晶人散發的磅礴宙宇祖王勁力流動下,出現了裂紋,泛著祖禁符文的白玉殿前廣場,也以女晶人所處為中心,開始出現蛛網一般的龜裂。
“爾冬長老,對不起了,事態走到如今這般並非月藍所願。我還是那句話,我家婢女絕對沒有做出硬闖滄浪海閣之事,既然宗門苦苦相逼,那隻能像夫君所說,用簡單粗暴的方法解決彼此之間的矛盾。”女晶人開口出聲,與月藍話語無異。
“沒想到我們翠砂宗竟然容了你這麼一個大人物以前我真是看走了眼,錯把一名宙宇祖王當成了雜役房的管事”爾冬長老雙眸微眯,美豔的俏臉透出苦笑道。
這一刻,聽到爾冬長老的話,幾乎所有翠砂宗的島主,長老,心中都好似被人狠狠抓了一把一樣。
而那敗於澤兒手上的凌芷天,更是完全失去了反應的能力,一瞬間心中的最後一絲信念支撐,也頃刻之間崩塌。
少女模樣的凌芷天,就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過,以往與她針鋒相對的月藍,竟然是爾冬長老口中的宙宇祖王。
宙宇祖王是什麼概念,就算是並稱為翠砂宗三巨頭的翠砂宗主翠軼,執事長老楚雄,以及那油盡燈枯老嫗樣子的惜憶長老,也只是宙宇祖王階。
不同於翠砂宗一眾島主、長老的驚容,這個時候站在穆浩身邊不遠處,並沒有受到女晶人勁力波動影響的咲破,好似是活過來了一般,眼中滿是抑制不住的喜色,哪還有剛才那哆哆嗦嗦的模樣。
“她不是宙宇祖王,爾冬長老,你要小心一些,現在你所面對的人,並不是月藍管事的本尊,而是一具宙宇祖王晶能機甲。”那俊朗青年模樣的楚雄長老,對著站在廣場上如臨大敵一樣的爾冬長老提醒道。
聽到青年的話,穆浩臉上露出陰邪的笑容,向殿前階梯上青年望去的同時,心中不由暗暗腹誹青年的相貌。
要說著那青年模樣的楚雄長老,倒也卻是英俊異常,白皙的膚色,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其挺拔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亞麻色的頭髮漂亮得讓人咋舌,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不要說是女子,就連男子看了也不由為之讚歎。
尤其是那楚雄長老身上散發出來憂鬱難以辨明的氣質,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讓其更顯空靈、俊秀。
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更給楚雄那帥氣的俊朗面孔,新增了一絲不羈、狂野不拘。
邪魅性感之中,其身上還飄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平增對女子的致命誘惑。
穆浩對其長相暗暗腹誹,多少帶有一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之感,單看那些翠砂宗女島主、長老,看向他那隱晦的傾慕眼神,穆浩就不由對青年產生了不感冒的情緒。
尤其是穆浩憑藉本能靈覺感覺到,那青年恐怕比起翠砂宗的翠軼宗主還要強之後,更是將青年視為了勁敵。
相比俊朗青年而言,穆浩就像是一個平凡的莊稼漢,不但沒有一點優雅,更是粗獷生蠻。
不同於穆浩對青年的注視,這時翠砂宗的人,更多的則是將目光緊緊鎖定在月藍模樣的女晶人身上,透出的全是驚駭、不可思議之色。
能夠站在這碧翠峰頂的強者,又怎麼可能沒有見過機甲就是一天之前,穆浩和月藍還在海面上玩了一番機甲,可是宙宇祖王階晶能機甲,卻完全超出了眾人的想象,眾人這是還是第一次所見、所聞。
此時月藍模樣的女晶人,根本就沒有機器人或是輕裝機甲的形態,晶人大小與尋常女子身形相宜,若不是其晶石肉體、身軀,恐怕有多少人能夠相信楚雄的話都兩說。
在場更是少有人知道,之所以月藍所駕馭的機甲能夠化為這般,完全是燻韻石擬態的威能,換句話說,月藍這副身形,並不是機甲能夠變化的唯一。
隨著月藍模樣的女晶人雙臂向著身體兩側微微抬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