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但是從菲舍利越來越難看的臉上,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你立刻帶我們的人去北城門,如果有北方的信使到了,立刻把他們帶來見我,不得讓他們跟其他人接觸。”聽完了親隨的報告後,菲舍利稍微思考了一下,一臉嚴肅的吩咐那名親隨。在親隨下去之後,他才一臉蒼白的看著難住鍵,說道:“老師,這回我們可能上當了!我派出的探子回報,前往拉各城的路上沒有任何一支月護軍的影子,昨天我們看到的那支裝備精良的月護軍,根本就不在瓦力城和拉各城之間。”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後,難住鍵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穩健的手臂不禁一抖,剛剛端起的羊奶茶也灑了出來。他顧不上擦拭濺在身上的奶茶,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寬慰身邊兩人,說道:“不要慌!現在不要慌!就算那支軍隊前往北疆支援,以月護叛軍現在計程車氣,盧
弟的騎軍和戰象兵團也有七成的勝算。“
“對!對!盧邸那將軍和多羅迦將軍兩人所統帥的軍隊足足有三十多萬,與對方的人數幾乎持平,若是加上戰力士氣的話,勝利的絕對是我們。”阿羅那瞬也連連點頭,但是語氣有點底氣不足,心中的不安也沒有縮小,反而逐漸擴大。
又過了一個時辰後,一連串凌亂的腳步聲從城守府外傳了進來,隨後菲舍利的親隨們簇擁著七八名身上血跡斑斑的婆門教騎兵走了進來,從為首的那名騎兵身上的衣甲印章來看,應該是隸屬於多羅迦麾下的一個斥候隊。
菲舍利等三人還沒等這些騎兵走進來,就不顧禮數的迎了上去,雖然從那些騎兵佈滿血跡的臉上看到的全都是驚恐和絕望,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問道:“戰局怎麼樣?盧邸那將軍和多羅迦將軍已經擊敗敵人了嗎?”
“回稟殿下,我軍大敗,兩位將軍全部身亡,三十四萬大軍全軍覆沒。”那名斥候隊長盡力穩定下心中慌亂的情緒,急聲報道:“現在敵軍正在向瓦力城進兵,殿下還是早做打算為妙!”
“什麼?敗了?還全軍覆沒?”這個訊息令到所有人都驚呆了,阿羅那瞬一把推開面前的菲舍利和難住鍵,衝上前去,揪住那名斥候隊長的衣服,歇斯底里的大聲叫道:“這怎麼可能?三十多萬騎軍和戰象兵團!即便是神話裡溼毗奴大神的神軍也不可能擊敗他們,更別說是全軍覆沒了!你一定是敵人的奸細,你一定是叛軍派過來擾亂我們軍心的奸細!本城主要當眾把你絞死,一定要絞死你!”
說著,已經陷入狂亂的阿羅那瞬就拖扯著已經精疲力盡的斥候隊長,向外走去,準備要把這人當眾絞死。然而阿羅那瞬卻沒有發現,當他大聲叫嚷著往外走的時候,在他身後的菲舍利眼中露出了一道兇光,身形也隨之而動,手中彎刀毫不留情的刺入了阿羅那瞬的咽喉,沒有給他一絲反抗的機會,到死他的臉上都始終保留著看起來極為瘋狂的表情。
當眾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的時候,菲舍利抽出了彎刀,任由鮮血飛濺在他的衣衫之上,眼中充滿殺意,一臉冷漠的說道:“前方戰事大捷,對方重新集結的小部潰軍正準備攻打瓦力城,想要以此為據點來對抗我們的大軍,盧邸那和多羅迦兩位將軍很快就會帶兵回援,勝利最終會屬於我們。”
菲舍利的這番話使得眾人全都一臉茫然,他們不明白菲舍利說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茫然的看著阿羅那瞬的屍體倒在了那名斥候隊長的身上。然而當菲舍利的彎刀再次劈出,將那名斥候隊長的頭砍下之後,眾人這才有了一絲明悟,他的親隨們和那些存活下來的斥候騎兵都不約而同的抽出兵器相互對砍了過去。然而早已精疲力盡的斥候騎兵又怎麼是菲舍利這些精通搏擊之術的親隨的對手呢?很快他們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張張血色盡失的臉上全都是不甘的神情。
“把屍體收拾一下,然後把我剛才的那番話傳出去,命令各部人馬嚴守城防,隨時準備戰鬥。”菲舍利將彎刀在屍體上擦了擦,回刀入鞘,冷靜的吩咐一聲,之後跟難住鍵回到大廳內,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當等四下無人之時,他才緩緩的開口問道:“老師,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殿下剛才能夠及時穩定下來,做出正確決定,沒有讓訊息外洩,這點做得非常好!若是前軍三十四萬全軍覆沒的訊息洩漏出去的話,那麼城內的守軍立刻會亂成一團,說不定還會有人劫持殿下投降月護叛軍,以換取高官厚祿。”難住鍵畢竟是婆門教少有的得道高僧,他即便喪失了畢生修為,其心定境界依然能夠令他在任何困境中都能冷靜的思考。當菲舍利詢問他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相應的對策,緩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