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更重。
“公子,要不要小的找人教訓教訓他?”
有小廝上前一臉討好的說道。
李承澤眼睛陰鬱的看著司徒刑,時不時有兇光閃爍,不知道正在琢磨什麼。
詩會結束的之後,司徒刑婉言謝絕了夭夭的邀請,和幾個儒生形骸放浪的走在知北縣的大街之上。
在眾人虛偽或者是真心的祝福下,回到了自己的陋室,沒想到用樹枝柳條編織的院門外竟然有人等候。
金萬三見司徒刑回來,身上帶著酒氣,但是神智還是清醒,有些討好諂媚的上前,躬身行禮,笑著討喜的說道: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今日老爺一鳴驚人,來日必定能夠金榜題名。”
“真是機靈,老爺重重有賞。”
司徒刑的臉上繃緊,但是眼睛中還是流露出一絲喜色,笑著說道。
“謝司徒老爺賞。”
金萬三聽到有賞銀可拿,臉上的虛假的笑容竟然多了幾分真誠。
司徒刑也沒有打算計較。
今日他詩成鳴州,一文成名,別說知北縣本地,就連北郡,也有人在不停的傳唱陋室銘。
真是應了杜甫的那兩句詩,莫道前路無知己,天下何人不識君。
以後這樣的人和事情會越來越多,如果事事計較,最後只會落到無人可用的尷尬境地。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宅院,土地的事情有著落了?”
司徒刑開啟房門,請商人金萬三走進屋內,不顧茶几上的茶水冰冷,胡亂喝了幾口涼茶,口中的乾渴減輕不少,感覺神智清醒一些這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