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搖晃了自己的身體,讓氣血變得順暢一些,這才好奇的問道:
“難道知北縣今日還有什麼大事發生不成?”
“沒有什麼!”
三班班頭被司徒刑的眼睛盯住,臉色不由的一僵,有些訕訕的說道:
“不知大人是否有閒暇!”
“小的想請大人到燕歸樓赴宴。。。”
“哦!”
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一滯,臉上更是升起了一絲狐疑。他有些考究的看著班頭,眼睛中神光收縮,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究竟何事,宴請本官?”
“可是有什麼人,想要你向本官傳達什麼資訊?”
這也不怪司徒刑多疑。
現在非年非節,知北縣三班班頭突然要宴請他。
恐怕就算是誰,也會多想。故而他並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用狐疑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三班班頭。
“大人有所不知!”
“今日是小女出嫁之日。”
“小的,想請大人做證婚!”
三班班頭被司徒刑眼睛看著,臉上不由的流露出羞赧之色,眼睛中流露出猶豫之色,但是最後,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一步輕聲說道。
“原來是千金出嫁!”
“這可是喜事!”
“可以的!”
“這個事情是好事啊!”
司徒刑看著三班班頭那羞赧不好意思的神色,眼睛中頓時流露出釋然放鬆之色。
“本官一定到!”
“謝大人!”
“小的謝謝大人!”
三班班頭沒想到司徒刑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臉上頓時流露出感激之色。只見他對著司徒刑不停的鞠躬,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動。
證婚人在婚禮中是十分重要的。
如果孃家的證婚人地位比較高,那麼女方到了婆家之後,也會被人高看一等。
雖然班頭,在知北縣也算是頭面人物。
但終究只是一個小吏。
為了女兒到了婆家不被人輕視,他這才硬著頭皮,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請司徒刑。
司徒刑是知北縣的縣尊。
更是大乾北郡狀元,聲名遠播。
不僅是在知北縣有名望,就連北郡,知道的人也是家喻戶曉。
如果能夠請到他出席婚宴。
男方定然要重視。
但是,三班班頭雖然是捕頭,但是說到底終究是一個沒有品階的小吏。
和司徒刑的地位相差實在懸殊。
也真正是這個原因,在張口之前,他心中是充滿忐忑的。
他害怕司徒刑拒絕!
他更害怕,引起司徒刑的誤會。
如果不是對女兒的愛。
他是絕對不會張口。。。。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司徒刑竟然如此的好說話。
不僅沒有拒絕,反而答應的十分爽快。
這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
其實,他忘記了司徒刑的出身。司徒刑雖然生在北郡,但是卻長在知北縣。
對縣中嫁女的規矩,更是瞭如指掌。
三班班頭能夠考慮到這些。
司徒刑自幼在知北縣長大,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民俗。
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民俗,他才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下來。
他能夠想象的到三班班頭請自己時候心中的糾結。
掙扎!
畢竟自己在知北縣,可是以鐵腕冷麵著稱的。
甚至很多把自己當成酷吏!
更有人說自己不近人情。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
雖然傳言終究是傳言。
但是可想而知,自己在外人心中的形象究竟如何。
如果不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三班班頭肯定不會來求自己。
這也是為人父母的偉大,可憐天下父母心。
“謝大人!”
“大人能夠參加小女的婚禮!”
“我們家真的是蓬蓽生輝!”
“謝謝大人!”
三班班頭見司徒刑答應下來,臉色頓時變得激動起來,嘴巴不停的哆嗦,重重的點頭說道。
“這是喜事!”
“班頭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今日縣中無事,這些差役,你可以隨便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