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怕而仍舊微微地抖著而已。
水下,御風的手碰到極敏感之處,不敢就再繼續侵入,手掌一轉,貼上小樓一側大腿根,一邊問:“在哪?”
小樓嘴唇抖抖,說:“向……向……”身子微微地搖擺,似乎已經站不住了。
御風嘆了一口氣,一手扶住她地腰不讓她亂動,一邊狠了狠心,手掌向後繼續貼著之處緩緩滑了過去。
小樓喉頭淺淺嗚咽了一聲,說:“御風,不……”
御風見她雙眉緊皺,知道她是又怕又有點抗拒,心頭也覺得有些焦急,這本來是一瞬間生的事情,只不過他為了小心起見,不驚動那蛇所以才緩慢動作,這種動作起來,卻更讓小樓不能忍受,心中亂亂地想,早知如此,還不如讓蛇一口咬死的好,不過……就算是咬死,也不能在那個地方吧,那就算是死了都覺得沒臉做鬼,於是想來想去,卻還是要忍住了。
正在混沌之中,御風的身體忽然繃緊,手指頭上有什麼撞過來,彷彿是觸到了小魚一樣的感覺,御風反應甚快,手掌一翻,內力催動,大手一張立刻將那物握住,內力向前衝出繼而一封,他地內力何其的渾厚,神風郊外,不動聲色便能封了小樓跟方正的穴道,且隔空又傷了方正跟戚子威,連戚子威那樣武功高強的人都經受不住,何況是區區一條蛇。簡直是殺雞焉用牛刀,只不過御風小心起見,怕自己捉住那蛇之後,它慌亂中咬自己一口不打緊,萬一傷了小樓,這一番可就是白白忙活了。
內力之下,已經將那物震暈,御風一氣呵成,手臂一揮,嘴裡說道:“小樓閉眼。”小樓緊緊地閉上眼睛,不看周圍,御風手上一揚,細長條的蛇飛舞空中,御風掌心內力催動,一股氣勁無聲無息擊中空中的蛇,那軟軟的一動不動的蛇身便神奇地化成了碎片,消失空中。
“好了。”御風低頭,望向小樓,小樓身子一晃,向後一倒,被他的手護住腰間,便又重向前來,貼上了他的胸膛,雙手無措地揪住御風胸前衣襟,哆嗦說道,“沒了嗎?”
御風微微一笑,輕輕地撫摸她地背部,說:“它這輩子都永遠都不會再來煩你啦。”
小樓聽了他這話,忍不住噗嗤一笑,仰頭來看御風。她臉上帶淚,卻又忽地露出笑容,御風看的一呆,才伸手抱住她腰間,說:“我帶你出去,總是浸在這裡,就算沒有第二條蛇來,你也會被泡壞的。”
小樓聽到個“蛇”字,渾身抖,立刻表示贊同:“好好,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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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風雙手擁著她,施展輕功,呼啦一聲便從水中躍起,幾個起落,人已經到了岸上。
小樓雙腳落地,渾身溼透,夜風近身,忍不住渾身顫抖。御風卻只是溼了下半身,將小樓放下地,轉過身去,將地上扔著的一件黑乎乎地東西撿起來,遞給小樓,說道:“穿上吧。”
小樓眼睛一轉,望向御風手中的黑色東西,手哆嗦著抖開,卻是一件很大地披風,小樓說:“你……你呢?”
御風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笑笑說:“傻傢伙,你擔心我做什麼?我的身子不比你的嬌弱,聽話。”
小樓聽他這麼說,才將披風慢慢地抓牢
身上裹過去,御風忽地又說:“等一下。”
小樓抬頭看他,御風說:“你……把身上的溼衣裳都脫掉吧。”
小樓驚呆,傻傻地望著御風。御風見她不動,解釋說:“穿著恐怕更覺得難受,別怕,我轉過身去不看就是了。”
他這麼一說,小樓才反應過來,雖然夜風吹的遍體生冷,臉卻仍舊一點點紅了起來,說道:“哼……”見御風說完,果然轉過身去了,而身上地衣裳溼嗒嗒的,實在也難受無比,這才伸手,向著自己身上地衣物探過去。
御風背轉了身子過去,月光斜斜照著,小樓的影子被投射在自己身旁,纖細地長影子,手臂舒展,慢慢地動作著,月光下有一種難言的美感。
他地眼睛眨動,看向地面上那影子動作,嘴角微微一勾,忽地開口說道:“其實……又怕什麼,我好像已經看過啦……”
小樓正在解衣裳,忽地聽他這麼說,嚇的停了動作,見他雖然開口,人卻老老實實地仍舊背對著自己,這才放下心來,將衣裳脫掉,又急忙將那披風抓起來將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乾衣裳果然跟溼漉漉的那些不能相比,溫暖的感覺包裹全身,小樓微微地舒了一口氣,才說:“臭傢伙,你說什麼?”
御風斜眼看著地上的影子,知道小樓已經整理妥當,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