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盧慶安的家裡,全家上下一共,連一枚極品靈石那都是沒有的。
畢竟那是寶物,北天城可是邊疆之城,沒有這樣的好東西。
万俟寒結巴道:“那,那,那你,見過那東西?”
霧含毓矜持一笑:“恩,我十五歲生日的時候,顧大師送了一瓶給我做禮物的。”
看看,看看,什麼叫做差距,這就是差距呀。
不愧是宰相的孫女。
“哦……”万俟寒呆呆道:“那,那你用過?”
霧含毓點點頭:“我很小的時候,修煉時不小心劃傷過右手臂,留了道疤痕,不過現在你們看。”
說著,她挽起袖子來給眾人看,哪有什麼疤痕?
面板光滑無比,幾乎完美。
万俟寒再抬胳膊看看自己這一手臂的傷疤,哎……她搖搖頭:“看來這麼好的東西我一輩子是不用想咯。”
王歡道:“那也不見得。”
“啊?”
霧含毓等人就一起看他。
王歡趕緊改口:“哦,我是說萬一呢,萬一將來你混整了,也有機會的。”
万俟寒就撇嘴了:“我能混的多整啊?
難不成我也能去帝都做什麼大人物?”
王歡隨口道:“你不成,找個有本事的相公也是一樣的,哎,你看盧慶安如何?”
盧慶安嚇的一下就跳起來了:“那那那,那什麼,我,我去更衣,哦,更衣,失禮,失禮了諸位!”
說完就跑了呀。
更衣這藉口都搬出來了,所謂的更衣,其實就是上廁所的文雅說法。
他不惜說自己要跑廁所,在霧含毓面前敗壞自己的形象,都不敢接王歡這話茬,可見他嚇得多麼厲害。
万俟寒頓時大怒,一腳上去把盧慶安踹趴下:“你還敢嫌棄老孃?”
盧慶安哭呀,天地良心,他真不是嫌棄万俟寒,是怕,是真的怕呀。
要是真娶這麼個母夜叉回家,那麼後半輩子可是要生不如死咯。
王歡卻是看著霧含毓:“那個玲瓏露,你帶著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