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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兒?”一—殘月山那最高外的宮殿中,陰冷老者卻是面色一變,女兒竟然捏碎了他給的信符,而且他清晰感應到信符碎裂時就在‘虞侗’府邸處。
“怎麼回事,有虞侗在一旁保護,薇兒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竟突然捏碎信符?這裡可是我殘月山啊。”殘月真人無法相信在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女兒會遭到危險。
嗖!
殘月真人立即腳踏一道黑光,立即飛出了殿門,直接沖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飛向虞侗的府邸。
永珍圓滿真人速度何等之快?紀寧等人剛剛走出了龍首戰船,這殘月真人就已經飛到了。
“這是?”殘月真人遙遙看到那懸浮在高空的那龍首戰船,特別看到紀寧、木子朔等人後更是不由暗驚……單單遠遠觀之,以他的經驗,這些人就不是一般的修仙者。難怪他的女兒會立即捏碎信符。
“不知是哪裡的道友來到我殘月山。”殘月真人朗聲笑道,“不去我那,反倒走到我徒弟這。”
聲音還在高空迴盪。
殘月真人就已徑直接落在了那府邸中,站在了虞侗、月薇二人身前,虞侗、月薇二人也都退後恭敬在一側。
“他們足誰?”殘月真人傳音問道。
“爹,我從未見過他們。”月薇連傳音。
“師傅,我也不認識這幾人。”虞侗也連道。
“哼,如果不認識,他們怎麼突然來到我們這,而且不去我那,專門到你這府邸。”殘月真人傳音喝斥,虞侗乖乖不敢吭聲。
殘月真人面上卻是帶著微笑,看著站在空中的紀寧等人:“幾位道友,我這弟子似乎不認識諸位,諸位所謂‘是舊友’又從何而來?‘。
“殘月真人。”紀寧一邁步,也從高空飛下落在了庭院中,木子朔、白水澤也跟在紀寧身後。
紀寧道:“我有事和你這弟子虞侗談談,還請殘月真人和你這女兒暫且離開。”
虞侗臉色一變。
殘月真人不由一驚,之前他和女兒也僅僅是傳音交談,可眼前這獸皮少年竟然知道他們是一對父女……顯然是早有所準備。
“離開?”月薇也焦急,她的心思早就在虞侗身上,忍不住傳音道,“爹,這來人也根本不認識,不能讓師兄獨自一人面對他們啊。”
“女生外嚮。”殘月真人皺眉看了眼自己的女兒。
虞侗則是連傳音道:“師傅,我看這幾人怕是有陰謀。”
“交給為師。”
殘月真人傳音喝道,同時哈哈笑了起來,“幾位要單獨和我弟子談談,可是現在我都不知道幾位的身份,幾位是不是有些失禮了?”
紀寧早就神識籠罩整個殘月山,所以之前殘月真人迅速趕來雖然時間很短,可紀寧完全可以在短短剎那擊殺虞侗……可是,父母大仇,早就讓紀寧內心中充滿了仇恨,在短短剎那直接擊殺對方,未免太便宜對方了。
紀寧要的是,讓對方後悔、痛苦、絕望中死去!
如此,方能消心頭之恨啊!!!
“殘月真人。”紀寧臉色一沉,“我也是敬重你讓你退去,實話和你說了,我之所以要單獨和你弟子虞侗聊聊,是因為我懷疑他和我要緝拿的要犯有關。”
“緝拿的要犯?”殘月真人一驚。
“緝拿?‘。
月薇、虞侗都是大驚。
紀寧當即一翻手,手中出現了一塊令牌,令牌上有著一條應龍。
“應龍衛!”殘月真人面色肅然,他知道麻煩了,能夠成應龍衛的在永珍真人中都算是精英了,即便是他,也沒有十足把握對付眼前這個少年。
月薇心慌不安,對她一個紫府修士而言,任何一個應龍衛都是無比強大的存在。
虞侗則是焦急萬分:“我根本沒有招惹過應龍衛,這幾人我都從未見過,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迅速的思考著一個個被他弄死的人物,可虞侗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根本找不到原因。
“我來殘月山,就是要找虞侗談談。”紀寧冷然道,“殘月真人,你可要干涉我應龍衛辦案?”
殘月真人面色一窒。
這個罪名,他可抗不起。
虞侗這時候開口了,恭敬道:“不知道應龍衛大人找我有何事,辦案問事何必要避開我師傅?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我虞侗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從幼年六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虞侗的心思是非常靈敏的,眼前這‘應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