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跋扈之狀,絕對也會相信她是受著迫害的小羔羊
然而現在這女郎不但做出那些殘無人道的惡行,甚至於還誣栽了他一筆,目前這一老一少與四個老僧雖然在江湖上並未出名,可是看來武功造詣俱都不弱,真不知她是如何找到他們的,目前最重要的事還是把真象弄弄清楚,因此他只得心平氣和地道:“各位是什麼時候見到她的?”
那個老僧冷冷地道:“前天!前天梅姑娘來到本寺,她居然看出老衲等四個弟兄略識武技,所以向我們求助,那夫幸好平施主父子也在本寺,大家聽完她的敘述後,都非常氣憤並決定要替她出頭,懲治你這惡徒!”
林琪聽了不禁又抽了一口冷氣,自己與王梅芝腳下不停地追蹤著她,卻想不到會比她慢了兩天,而且自己二人的行蹤,早落在她的監視中,更花言巧語地哄出一這批隱世高人來與自己為難,如此看來,她今天在此地故現形跡,完全是為了誘惑自己等前來投入陷阱,這魔女不僅武功高得出奇,連心計都歹毒驚人。
而且他明知此刻任何解釋都不足取信於這幾個人,卻也不能不圖一試,因此仍然正顏厲色地道:“各位都受她的騙,這女子是個已失本性的魔女,她在短短的十幾天中,已經殺死近兩百條的人命,三天前洛陽七十里處的小鎮中,五條無頭血案,就是她的傑作!”
那姓平的少年一聲冷笑道:“放屁!像梅姑娘這麼一個純潔的女郎會是殺人的魔女,而你倒是一個仗義除魔的正人俠士?”
林琪正色道:“在下雖不敢以正俠自居,然而千里迢迢,追蹤著這魔女,的確是為著替人間消除巨害”
少年嘿嘿冷笑道:“你為什麼不說是覬覷她的重寶和垂涎她的美貌?”
林琪見這少年所表現的憤慨比其他幾個人都激烈,知道他一定是被那女郎的美色所吸引,不禁輕輕一嘆道:“兄臺不要看她長得美麗,就輕易地相信她,要知道在她的美貌之下,正藏著無比的兇殘”
那少年怒叫道:“放屁!我只知道在你斯文的外貌下,藏著無比的卑劣!”
林琪長嘆一聲,知道他陷溺已深,無法言喻,乃對那女郎怒聲道:“妖女!你真要有種的話,使該對他們說個明白,你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與我決戰一場,挑撥這些不相干的人來跟我作對,你是何居心?”
那女郎又抖了一下,以極為可憐的聲音道:“你把我逼苦了,為什麼又要說那種話來陷害我,我情願把玉佩送給你,只求你放過我”
說著在衣襟底下,以顫抖的手拿著那方梅花形的晶佩,眼中含著淚珠,簡直是可憐到了極點。
那少年怒叫道:“梅姑娘!別與這惡徒妥協,我們一定幫助你殺死他!”
女郎楚楚可憐地道:“不行!他的本事太大了,你們打不過他的,我不該請求你們幫助的,反而害了你們,還是把玉佩給他吧,我只想落得此身清白,要是他還不肯放過我,我也只有死在他的眼前,叫他斷了這條心”
林琪怒不可遏,厲聲道:“妖女!你千刀萬剮也抵不過那兩百條人命的血債,誰要你的玉佩”
王梅芝立刻低聲提醒他道:“林兄,你不可衝動,這樣更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更無法使人取信了,目前這幾個人都相當扎手,我是在下面被他們逼上來的”
林琪苦笑一聲道:“今天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的了,那妖女真厲害,我雖然是當事人,卻也幾乎要相信她是無辜的”
那個被叫做天心大師的老僧立刻道:“梅姑娘當然是無辜的人,今天我親眼看見你對付她施弄輕薄!”
林琪氣極道:“我那一抓是想殺死她!”
天心大師冷笑道:“以你的功力,一抓只僅僅能撕破她的衣服”
林琪知道這魔女將自己掩護得太好了,光憑口辭是絕對無法使他們相信,而且即使永珍新自己來了,那套怪誕的故事也未必會令人取信,除非是能叫這些人親眼看見她的功力,可是目前有這幾個人的阻礙她一定不會出手的,唯一的方法是將幾個人一起打敗,最好制住他們的穴道後,再找那魔女拚一場,讓他們看看她的武功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可是這件事又談何容是,對付一個天心老和尚已經大費力氣,何況又加上他的三個師兄與這姓平的父子呢?
無可奈何下,他只有朝那女郎冷笑道:“我真不懂你,以你的功力比我高明多了,你又何必要支使別人來與我為難呢?”
女郎只是流著眼淚哀聲道:“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
聲音足可使鐵石人為之心碎,林琪除了怒目相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