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如今的基業,為首的中年男子,笑得和藹可親,可是柏約再也不覺得親切,他們都是看著他的長大的,也是家中的常客,他尊敬著他們,可是如今,對著他們,柏約只有滿滿的鄙夷和憤怒。就在不久之前,他都還信任著這些人,而現實,狠狠的給了一擊。
十天前,父母的死訊公佈,這些人一個個傷悲的安慰他,幫助他處理父母的身後事,他無比的感激,可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這些好心人卻吞併了他父母的產業,現在連他安身的家都不放過。
這些人在他面前說什麼,父親經營不利,造成了公司損失,作為公司的負責人,雖然死了,可是這筆債務還是記在了父親的身上,作為父親的兒子,他也要擔負起責任,而眼前的這位叔叔說,他很樂意擔負這筆責任,將虧損的公司納入他的名下。
可笑,他是不懂經營,不懂公司事務,可是父親如果經營不利,會有心情和他們去踏青,父親可不是在家人面前藏得住心思的人,有異樣立刻就會被察覺。
柏約雙拳握得發白,如果不是教養在剋制著,他會一拳打向眼前的人,說什麼為了償還父親欠下的債務,他現在住的這套豪宅已經被抵押給銀行了。也就是說,他沒有資格在居住在這裡。這裡是他的家,他竟然沒資格住,真是好笑到讓人憤怒。
未成年如他能夠如何,只怪自己無知,信了這些人,沒有察覺到他們的陰謀,甚至同意了中年男子的監護人身份,如今的一切都由得對方做主。他現在才知道,自己蠢到可以。被人賣了,最後才知道。他應該感謝一下吧,他們赤、裸、裸的表現,才沒讓他蠢到底,最後都一無所知,還要給他們數錢,感激他們。
聽著他們勸誘自己搬走,如何為了保住父親的基業努力,不過是為了讓他在同意書上簽字,完全授權中年男子接手父親的基業。他想打他們,可是更恨自己,很自己無力保護父親的基業和這個家。
眉心的力量在蠢蠢欲動,柏約一驚,死死的按壓住了。他的弟弟們已經表現出了異能,在這十天,他沒有察覺到這些人的陰謀,也有他將大部分的心裡心力都在父母的葬禮和照顧弟弟們身上的原因。
保姆有,可是他不敢,那天,哭鬧的弟弟們,不會控制惡魔之力的他們,造成了房間裡所有東西的毀滅,如果不是使用神力鎮壓,房間的牆壁都會變成灰燼,這樣的情況,他敢讓其他人見到嗎?強大的異能不表示無敵,國家機器和野心人士的恐怖,他還招惹不起。他只能隱瞞,忍耐。恨得想要將這些人給殺了,也不能動。
可是他真的忍不了,聽聽這些人說了什麼,說他的父親,有可能是為了逃避債務才帶著一家子人出車禍自殺的。眉心的力量跳動的厲害,這些人知道什麼,他們怎麼可以汙衊。柏約正要不顧一切,給這夥人卑鄙無恥的人永生難忘的教訓,啼哭聲敲醒了他的理智,顧不得眼前的卑鄙小人,柏約重回樓上的房間,開啟門,果然,看到房內的東西都飄了起來。
砰,把門關上,隔絕外界可能的視線,留下那夥人,誰想理他們。在他的強勢干擾下,房間裡的東西重新回到了地面,散亂著,柏約沒功夫整理,小步跑到嬰兒窗邊。
十天的時間,從未養過孩子的柏約徹底明白了父母的辛苦,不會說話,不懂表達的嬰兒,能夠讓大人知道他們不舒服的唯一辦法就是嚎啕大哭,為了弄清他們哭什麼,要經過一系列的檢查,發燒了沒?尿了沒?便了沒?餓了沒?還是睡得不舒服?每一項排除。還有抱著他們,讓他們重新變回安睡的天使。
柏約已經將保姆給辭退了,弟弟們的能力實在無法讓外人得知,他只能親力親為,一個還好點,可是這兩個寶寶,要一起鬨,這個難度對柏約來說實在是很大。哄著這個,那個鬧,哄好了這個,再哄那個,這個又造反,每日兩個小惡魔不定時的爆發,讓柏約的頭都大了,休息也休息不好。
十五歲的少年,只能艱難的一手抱著一個,這個時候,柏約就非常慶幸,自己擁有了異能,遙控著給兩個寶寶泡奶水,這也是他獲得神力以來最常使用的方式。
好不容易哄好了兩個小鬼,讓他們兩個重新變為安靜安睡的可愛寶寶,小心的將他們放回嬰兒床上,在父母去世之前,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精心準備的,如今,物是人非。搖著嬰兒床,柏約的火氣也在方才一方活動中消失,他不忙著下去見那些卑鄙小人,而是思索著未來應該怎麼做。
父親的基業他保不住的,作為一個未成年人,他的限制太多了,帶著兩個弟弟,他也不能將生活的重點放在父親的基業上,他現在的重心應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