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就要砸她!
“……”楚雨忙走上前攔住喬珊道:“珊拉那,算了吧。放過她吧。權當是為我腹中的胎兒,和有幸存活的冷寒積德吧。”
“存活的冷寒?”喬珊一愣,不解地看著楚雨。
“冷寒還活著,追風他已經有確切的訊息了。”楚雨笑著說。
“哦?他在哪?既然活著為什麼還不回來?”喬珊不解地問道。
“他被楊展容在頭部敲了三下,又給扔到間諜橋下邊去了。被人救了以後不知去向,追風的媽媽說應該是在街頭流浪呢。”楚雨苦笑了一下道:“所以我準備明天啟程去柏林,參與大家的尋人計劃裡。”
“暈!流浪……”喬珊鬱悶的說道:“既然你過去了,那我們明天也一起過去吧。”
“恩?”楚雨一愣。
“唐傲和追風不讓我們過去,讓我們在家守著你。怕你有個閃失,現在你也過去了,我們也就不必守在北京了,直接到柏林去,參加實質性戰鬥!”喬珊笑著說道。
“呵呵,這樣哦。”楚雨笑了笑道:“那我們明天就一起去柏林,講那個城市搗個底朝天?”
“好啊。”喬珊笑了笑對珍妮爾道:“媽,你去不?”
“哎,太遺憾了。我沒法去啊,我得守著我孫子出世啊。”珍妮爾說罷,眼神犀利地掃向門口。金富的叩門聲已然響了起來。
“金富來了。”楚雨笑了笑說道。
“我去開門。”喬珊邊說邊走到門前,將門開啟,看了一眼門外的金富道:“金總?等你好久了快請進吧。”
“哼。”金富見到是喬珊很是不爽的白了她一眼,推了推她走進屋內。他之所以深深的記著喬珊,是因為上次在法庭上她將自己折磨得很慘!
“小雨,他瞪我,還推我……”喬珊回過頭,很委屈地對楚雨說道。那眼睛眨巴眨巴地,似乎就要流下淚來了。
“金富,你怎麼還這麼囂張?”楚雨看著金富說道。
“呃……楚小姐。我女兒怎麼樣了?”金富剛說完就看到躺在床上被捆著的金素麗,心疼地撲了過去。
“素麗,你怎麼樣了?”金富見女兒受傷如此嚴重,不禁老淚縱橫。
“爸,我沒事。”金素麗看到金富,委屈淚嘩地流了下來。她忽然發現,老爸竟然已經有了白頭髮。不禁暗暗地恨起自己來:她是如此不懂事,總是惹事生非,讓早年喪妻的老爸,還為她一直操著心。
“金富。”楚雨一招手,王波和劉千衝上前,將金富脫離床邊。
“不是我殘忍!”楚雨走到金富身邊說道:“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帶了。”金富看了看架著自己胳膊的兩個人,又看著楚雨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事在人為嘛,這種事不能教你,教了你也學不會!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楚雨很拽地說道。
“……”金富看著她點了點頭道:“我服了你了。”
“謝謝,我就喜歡聽這話。”楚雨說罷看了看喬珊道:“珊拉娜,你那有筆和紙嗎?”
“有!”喬珊邊說邊從挎包內取出紙筆遞給她。
“金主席,請在上邊寫個說明吧!”楚雨看著金富道。
“什麼說明?”金富被二人架著胳膊,實在是不舒服得很。
“你欠我錢,現在還我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楚雨理直氣壯地看著他。
“……”金富看了看她,咬著牙點點頭道:“好吧。”
“另外,我告訴你一下。如果你再想綁架我,最好找點能力強的。別整一些三歲孩子智商的,這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楚雨說罷笑了笑對王波道:“放了他吧。”
“是。”王波二人鬆開手,站在金富身後。這個時候的他們,總覺得自己像是在拍戲一樣,不但過癮,似乎那酬勞還不低呢……
金富甩了甩胳膊,又看了看楚雨。
“你看我做什麼?”楚雨看著他說道:“不想寫嗎?”
“我沒說不寫!”金富說罷接過筆紙來到桌子前,彎下腰寫下了還款證明!隨後很不情願地交給楚雨道:“這回可以了吧。”
楚雨接過來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又將還款證明交給珍妮爾,珍妮爾細看了上邊的內容後點點頭道:“恩,可以了。”
“好了,就這樣吧。”楚雨看了他一眼道:“支票呢?”
“在我包裡。”金富看看自己放在床邊的皮包道。
“拿出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