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飯的時候、除了剛開始不痛不癢地聊了幾句樞梟的情況,全程就再沒有提起過和徐嘉皖有關的任何事情。
&esp;&esp;“這有點說不過去吧?難道是他知道我和這些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最近也沒有繼續去追查徐嘉皖,就懶得多此一舉了?”文祖只能給自己找一個這樣的“藉口”。
&esp;&esp;因為樞梟的那件事、對本地行業內的影響越來越大,文祖最近也忙著公司的自查、對外相關的公關等工作,的確精力被分散得厲害、無暇多顧忌其他了。
&esp;&esp;眼看要到和覃思約定好的時間了、他手裡的事才稍微減少了一些,終於可以靜下心、好好地籌劃一下了。
&esp;&esp;文祖的思路很簡單:在“生成器”這件事上,沒有必要冒的風險、哪怕只有一點點隱患、也要儘快消除在萌芽狀態。
&esp;&esp;根據覃思那邊的時間,她與陶貼的單獨會面、就安排在週六的晚上。
&esp;&esp;文祖這兩天左思右想,冷靜下來後、還是想給陶貼儘可能多的機會。除了曾經作為“盟友”的那一絲絲情感,更重要的事、文祖不想因此多一個敵人。
&esp;&esp;所以、他和覃思商量好,先順著陶貼的思路往下聊。
&esp;&esp;底線就是--如果他透露出要和覃思一起“幹掉”自己的意圖,就先假意答應、然後再設法拔掉他這個“隱患”!
&esp;&esp;如果還有哪怕一點可以繼續合作的可能,文祖甚至可以主動暴露自己和覃思的關係,三人先暫時達成“某種同盟”、一致對外。
&esp;&esp;覃思完全同意文祖的安排,在他建議的一家需要預約的牛排館點好一桌子肉以後、覃思就開始靜靜地等待陶貼的到來了。
&esp;&esp;今天文祖倒是預測錯誤了,陶貼坐下以後、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又是大吃特吃起來。而是很剋制地慢慢切著牛排、和覃思邊吃邊聊起來。
&esp;&esp;覃思按文祖的意思,趁著陶貼不注意、偷偷給文祖撥了電話過去,然後很隨意地扣著手機、放在了自己椅子旁邊。
&esp;&esp;文祖就在牛排館旁邊的一家餐廳裡,此刻、坐在安靜的牛排館包間裡覃思和陶貼的對話,都能清晰地傳到他的耳朵裡。
&esp;&esp;“這麼說、你願意和我一起對付那個操作者了?”陶貼的聲音有一些小興奮。
&esp;&esp;“嗯。”是覃思的聲音,“但是你總要先跟我說說對方到底是什麼情況?”
&esp;&esp;可能是見陶貼有些瞻前顧後,覃思又接著給他說道:“你放心大膽地說,這個地方是我花了大價錢專門定的,絕對安全!”
&esp;&esp;“好吧。”儘管陶貼壓低了一點聲音,但文祖還是能清楚地聽到他說的話:
&esp;&esp;“我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這個女的,也是操作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