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上天讓她必須如此。她得天獨厚的讓人無法嫉妒,因為她身邊的人太清醒的認識到不可能跟她比。那種距離太大,大的像平民百姓和帝王的距離。平民百姓會嫉妒帝王嗎?不會,甚至連羨慕都不會,有的只走嚮往,明知不可能的嚮往。
她的字典裡面從沒有挫折這個詞。
總門中最強的人是誰,這個問題其實很難得到答案。譬如十三師孃的武功或許不是最高,個人戰鬥力也未必能傲絕總門上下,至少比不過總門主。但她有一種內勁卻很厲害,正反逆勁。
就是這種輕易不外傳的了不起內勁都沒有逃過許情的破早已經掌握了這項本事,沒有人教她,她憑藉諸多可查閱的,關於十三師孃的戰鬥情況分析出這種內勁的運作訣竅。雖然很多人都嘗試這麼做,但成功的是她。
所以向來謹慎的她今天敢於選擇那種戰鬥方式。正反逆勁的威力她太瞭解,從沒有失手過。但是今天失手了。而且是違揹物理現象性質的失手。
失手不可怕,敗陣本來也不可悄
她曾經多次偽裝敗陣,曾經多次有意在切磋中假裝失手承讓對方。譬如過去跟烈陽切磋時,跟磋時。她從不喜歡在那些無意義的較量中暴露自己的戰鬥力,世上沒有不能擊敗的人,人的生理構造決定了戰鬥力的極限。被人瞭解就等於把弱點告訴別人。
她沒有真正的失敗過,當然也沒有真正的敗陣過。
她殺過許多人,無數次攻擊過別人的要害,無數次用槍口指著別人的頭。看敵人臨死那亥的表情是件有趣又讓她感到好笑的事情。因為結果在戰鬥開始之前就已經決定。弱者才會最終把生死決定權交給別人
握。
許情滿上第三杯酒,手在抖。酒灑了不少。她的手平日裡非常穩健,能把杯子倒的多一滴必溢位,少一滴必不滿。
陳依那一拳攻擊並沒有施加太沉重的力量,用的也是衝擊作用大,實質傷害小的巧勁。她當然不可能被這樣的攻擊打傷。
但是,這一拳是乎意料的攻擊。這一拳也完全能夠擊中她的咽喉,完全能夠震斷她的脖子,如果是手刀也一定能夠要她的命!
當時的情形,心口中的一拳她早就料到。但抽飛她的一拳完全不曾
到。
原本是不可能生的事情。她的身體素質本來就越常人的優秀,從小修煉總門的內功時機能開效果明顯,變的更優於常人。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是生死之戰她一刀就能要了秦烈陽的命!
總門過去了解的高手中只有不敢斷言可勝,因為名氣雖然很大,但實際上和她一樣謹慎,根本沒有在切磋演練裡全力以赴過。甚至戰鬥時一分裡能取勝就絕不會多用半分。
跟幾並肩作戰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不管敵人實力強弱,她永遠表現的恰到好處,恰恰好強了對手那麼一點,恰恰好比對手更快的把握了勝機,出手恰恰好快了一點,反應恰恰好迅了一點。
跟秦烈陽完全不同,秦烈陽任何時候都會全力以赴。不是愚蠢。而是他必須這麼做,勝利、認可、信服這三種東西總聯絡在一起。所以秦烈陽必須如此,所以許情必須讓他,因為她並不需要如此?
但不瞭解她許情。所以她從不對懼。
刀的傳聞她聽說過許多。總門主對他也最為顧忌。不止一次的說過,安哥魯莫亞王族的戰神之怒配能力,近距離的戰鬥沒有人能從他劍下活一個照面。
許情沒有想活著。
關傳聞都顯示了他的可怕,就像個專門擊殺強者的魔鬼。但如果殺他,許情毫不懷疑最終活下來的人會是事實本也如此。總門主不會時活到部署期待已久的那一刻。
無論是單獨一個總門主都有對策應付。但如果一起上,總門主毫無勝算。
在決戰中出現,那就表死。
因為來是個為求達成目的不計犧牲的人,為了要總門主的命然不會對刀這樣一個得到擊殺她密令的人客氣。
個代號早已經從許情的記憶裡剔除,她沒有興趣記憶一個不存在的名字。
許情曾經仔細考慮過會跟拼生死的可能,經過仔細的推敲和模擬,雖然不敢說十拿九穩,但戰術風格畢竟有跡可循。她相信那會是一場耗時間的拼鬥,無論誰勝都不會很容易。
死亡威脅這個詞許情字典裡存在,但向來跟她沒有關係,只跟她的敵人有關係。她從來沒有把這個詞套到自己身上考慮過,想都沒有這麼想過。每個人都會死,但她只會死於不可意料的意外,或者是老死。
所以她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