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癒合,但在謝文笛手指的觸碰下,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既然我不知道,請你告訴我。”對視片刻,陶笛兒一字一句道。
謝文笛剛想回答,兩人背後卻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誰?!”陶笛兒忍不住厲聲道。
自從來到千嶂宮以後,她的神經立刻緊繃著。加上唐若涵下落不明,整個人都處於戒備狀態。手中一動,卻被旁邊的謝文笛壓住了手腕。
“出來吧……”謝文笛的聲音難得的有些無奈。
悉悉索索的聲音一頓,接著從兩旁的樹林中走出一個少女。邊走邊好奇的看著陶笛兒笑:“爹爹,這個女人是我新後孃嗎?”
陶笛兒立刻炸毛,“你!”
少女嘻嘻哈哈的揶揄看著兩人,謝文笛卻未生氣,只是帶著溺寵的點了點少女的鼻子。
“畫兒,這是你妹妹。”
“啊?”陶笛兒和謝畫兒同時瞪大了眼睛。本沒有幾分相像的五官此刻卻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謝畫兒看著陶笛兒異色的眸子,奇怪道:“她是我妹妹?爹爹,你什麼時候生的她?”
陶笛兒頓時一窘,謝文笛不以為忤,“她是你姑姑的孩子。”
“姑姑的孩子不是秀姐姐嗎?”謝畫兒更加疑惑。陶笛兒聽到對方話裡的字,不由愣住。
秀姐姐?
白秀?!
等謝文笛將陶笛兒的事講清楚之後,謝畫兒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她突然湊近了陶笛兒,鼻尖對著陶笛兒的鼻尖仔細打量……
陶笛兒聞到了一股深重的藥香味。
謝畫兒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驚喜道:“你長得真的很像我!”
陶笛兒卻有些奇怪。眼前的少女看起來比她還要小上幾歲,膚色如同玉石一般,比陶笛兒好看不知多少倍。且繼承了她父親慵懶閒逸的雙眸,只是時不時喘氣聲聲……
謝畫兒嘰嘰咯咯在陶笛兒耳邊說著話,陶笛兒經常回答一兩個字她也不在意。看起來是寂寞的久了。
“畫兒,該回去休息了。”謝文笛聲音插進來。
謝畫兒立刻臉色一沉,陶笛兒以為對方會耍小姐脾氣,卻沒想到謝畫兒眼睛一轉,小狐狸一般對陶笛兒一笑,接著乖聲道:“哦!”接著轉身就走了。
陶笛兒看著少女的背影,發現從身後看,少女更加消瘦,似乎……是患了不治之症。
“畫兒是我與白秀的母親生的孩子。”謝文笛的聲音從後面淡淡響起。
“她的身體……”陶笛兒疑惑的開口,沒想到白秀的母親居然是謝文笛的妻子。只是聽對方的口氣,似乎又有什麼玄機。
謝文笛臉上出現了一抹黯色,點頭道:“的確,畫兒有先天之症。”
“為什麼?”陶笛兒驚異。
謝文笛看著陶笛兒的神色轉而有些複雜,半晌才開口道:“我剛剛和你所說,夏格爾一般與其兄弟結合,除了能夠增強實力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樣能夠救謝家男子的生命。”
“救命?”
“你當初與唐若涵行夫妻之禮,可還記得原因?”謝文笛突然問道。
陶笛兒臉上爆紅,沒想到對方竟然知道這件事,支支吾吾的點了點頭。謝文笛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安撫的微微一笑。
頓時陶笛兒就感覺尷尬輕了一些,嘗試著客觀組織語言:“當初是我身體中有炙陽蠱,能夠對抗若涵身體裡的寒毒,所以結合後他身上的寒毒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謝文笛聽著陶笛兒淡淡的敘述,看著少女的眼中多了兩分難以察覺的憐憫,但還是頷首道:“的確,夏格爾相當於體內有炙陽蠱,而修煉陰性武功的謝家男子等於體內有寒毒。若夏格爾未和其兄弟結合……”
陶笛兒心中一震!
謝文笛看著陶笛兒的表情,唇邊彎起一彎溫和的笑意,“沒關係,你看我這不是還好好的?”沒有溫度的手在陶笛兒頭髮上輕輕的碰觸,帶著長輩的關懷和愛憐。
陶笛兒咬了咬唇,心中更不是滋味。當初陶之然夫婦,也許欠下這個男子的不止這些。
“錦兒走後,我曾大怒派出了全謝家的人出去尋找,但是錦兒以命相脅,死也不肯回來……”謝文笛臉上表情平淡,卻讓陶笛兒有些想哭。
“而且當時苗疆已亂,我腹背受敵。當時我受到一部族人的偷襲,受傷後遇到了白秀的母親。”
陶笛兒點了點頭,回想起白秀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