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的刻苦攻關,一件厚氈布製成的馬衣出現在了巴圖的面前。巴圖的眼睛瞪得牛大,嘴巴張得能塞下八個雞蛋。老天,放了一輩子的馬從來沒見過給馬穿衣服的。從馬屁股到馬脖子,中間還有一個肚兜,簡直就是將馬用氈布包起來。
雲嘯滿意的看了看穿著氈布。不斷搖頭晃腦扎得直尥蹶子的匈奴健馬。這玩意跟新毛衣差不多,穿習慣就好了。可惜這個年代的染料不行,很容易就掉色。否則將這些厚厚的氈布染成迷彩的就更好了,不過想想冬天的草原下雪之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這樣的白色也算是正好的保護色。
整個雲家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戰爭做著準備,從精神到物質。
南宮來了,只是這次沒有急急的將雲嘯往床上拖而是進了屋便是淚眼婆娑。
“怎麼了這是?被誰欺負了,告訴我老子弄不死他。”
雲嘯擼胳膊挽袖子,一副大飛哥的樣子。
“我父皇欺負我,你去給奴家做主。”
南宮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雲嘯。一臉的真誠。
雲嘯的頭立刻像抹了牙膏的小弟弟一樣耷拉了下去。靠。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是他爹。您那位老爹可得罪不起,若是自己敢抄傢伙去長安跟他幹架,被人家修理倒是很有可能。
見雲嘯一副蔫頭耷腦的樣子,南宮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撲到雲嘯的懷裡便是一陣的淚雨磅礴。
“父皇要將本宮許給張坐那廝。你趕緊幫本宮想想辦法。那傢伙又矮又醜。還生著一副大齙牙。我不要嫁給他。若是要我嫁給他除非我死了。”南宮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雙手扭著雲嘯腰間的軟肉不鬆手。
我靠,劉啟這傢伙也太混蛋了點。這麼如花似玉的閨女就嫁給那麼一個貨。張坐這個人云嘯見過,五官生都十分有特點。拆開每一樣都可以稱之為個性鮮明,不過組合在一起個性就更鮮明瞭。
眼睛小不說,還是一個三眼白。黑眼仁少白眼仁多,看誰都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鼻子豎長的一條,而且還是一副朝天鼻,遠遠的看去就好像一張圓圓的大餅上用筷子捅了兩個窟窿。
那對招風耳朵剁下來能炒兩盤兒,雲嘯十分懷疑這傢伙跟豬八戒有親緣關係。至於那張嘴就更不用提了,齙牙不說嘴唇還異常的厚實,看上去就像是鼻子下面,下巴的上面掛了兩根香腸一般。
如此尊榮,站在哪裡都有驚世駭俗的效果,簡直就是人類進化史上的奇葩,上帝做人的殘次品。畢加索筆下的人跟他一比,簡直就是個渣渣,人家才是真正的具有後現代主義風格。
最奇妙的是,上帝似乎要挑戰一下極限。這位侯爺的身高只有大概一米四左右,雲嘯以前很懷疑武大郎故事的真實性,在見過了張坐這位張侯之後,不管你信不信雲嘯算是信了。
若是在後世的京城,這傢伙坐在臨街的長椅上。一定會被城管畫上一個大大的圈,然後寫上一個拆字。
田汀�看紊銑�拖不陡��駒諞黃穡�蛭�庋�艹耐幸幌攏�遼偃帽鶉司醯錳鑀‘不那麼難看。聽說南宮的劉啟十分鐘愛的閨女,雲嘯估計傳言有誤,因為若是鍾愛南宮無論如何也不會將她嫁給如此的人才。
“你做了什麼讓你爹這麼對你?”
雲嘯認為一定是南宮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才會將劉啟得罪至此,否則雲嘯很懷疑南宮是否為劉啟親生。
“我已經半月沒有見到父皇,昨天父皇過來與母親商量,要將我嫁給那張坐。母親不敢回絕只能說與我商量商量。我昨天晚上哭了一個晚上,今天便趕來尋你。你若是不給本宮想個辦法出來,本宮就去死。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若不管我便告訴父皇你強暴我。”
靠,強暴!這麼驚悚的字眼將雲家擊得外焦裡嫩,那天用強的好像姑娘您吧。
“這樣是話你可不要亂講,真的會死人的。”
雲嘯嚇得差一點從原地蹦起來,趕忙手口並用的安慰這位小姑奶奶。
“跟老子搶女人,活得不耐煩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擺平。”
“真的,你莫誆我你若是誆我。到時候本宮要你好看。”溫柔的嘴唇又迎了上來,連體人一般的粘在了雲嘯的嘴唇上。
送走了南宮,雲嘯愁眉不展的在自家的院子裡遛彎。後院的旺財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也在遛彎,雲嘯一見旺財家的大小子立刻有了主意。
今天大朝會,身為太中大夫的張坐自然是要上朝的。不過今天有些意外,平時很少上朝的田汀�尤灰才艿攪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