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嚇敗的,大王城的軍卒好像看見了世上最恐怖的東西。哭嚎著四散奔逃,雲家的侍衛在後面拼命的用弓箭攢射著。一輪輪箭雨好像死神的鐮刀一般收割著性命。
張哲成與金負恩嚇得長大了嘴,跟隨他們反叛的兵將也都呆若木雞似的的站著。事實上他們距離戰場最遠,不過今天晚上的月色很好。他們可以將這人間慘景盡收眼底。
“這……這是人麼?”張哲成的嘴唇哆嗦著,捋鬍子的手拽斷了幾根鬍子都沒覺察到。
一千人剛剛一個照面便潰不成軍,蠻牛與龔阿龍追著這些人狂砍。雲家的侍衛跟在後面,一路上踩著屍體前行。
大王城的軍卒們好像潮水一樣湧向他們的出發地——王宮。
大王城的王宮修建的其實就是一座內城,城牆足足有三丈高。雖然沒有護城河,但青石砌成的城牆雖然沒有外面的厚實,但也絕對不是人力所能破壞得了的。
堅實的城門無情了的關閉了。跑到城下的軍卒們嚎哭著乞求城上的袍澤放自己進去。更多的人則是玩命的拍打著城門,哭嚎聲震天的響。可城門仍然不為所動,任由軍卒們拍打就是堅決不開。
身後傳來痛苦的哭喊聲,兩個絕世凶神一路踏著屍體殺了過來。王宮的城牆上萬箭齊發,奈何蠻牛與龔阿龍身上的全身板甲可不是雲嘯那種薄皮貨。
強壯的體魄可以使他們承受更多的重量,盔甲自然也加厚了許多。如蝗的羽箭好像一根根筷子一樣被彈開,城牆上人都傻了眼。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這兩個好像坦克一樣的傢伙。
“嘭”粗大的鐵槍穿透了三個大王城軍卒的身體,狠狠的釘在了王宮的大門上。三個人被穿成一串,手腳胡亂的揮舞著。嘴角卻流出了一股股鮮血。
龔阿龍將自己的兵刃好像標槍一般的投擲了出去,幾個膽大的大王城軍卒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一名軍卒繞到了龔阿龍的身後。舉起手中的青銅砍刀猛的斬在了龔阿龍的後脖頸處。
“當”的一聲。火花四濺。青銅的砍刀被彈起老高,龔阿龍一回身缽盂大小的拳頭便掄了過來。
這拳頭在那士卒眼裡由小變大,結結實實的砸了他的臉上。兩顆圓溜溜的眼球立刻便飛了出來,這士卒的眼睛立刻變成了兩個噴血的窟窿。整個鼻樑連著臉頰骨被打的凹陷下去。身子直直的向後摔去。嘴裡大口的噴著鮮血。
龔阿龍帶著純鋼圈套的手橫著便掄向了。另一個將青銅長劍刺在他身上的傢伙。這一拳正砸在他的太陽穴上。鋼圈套好像砸核桃一樣的砸開了他的腦蓋兒。一股鮮血順著他的耳朵好像消防水龍頭一樣的噴出。屍體“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沒有掙扎一下便不動了。
同時有五六把兵刃或扎或砍的招呼在龔阿龍的身上。可惜,這些人無一砍破龔阿龍堅韌的盔甲。反而被龔阿龍以結實的鋼圈套連殺了兩人,其他的襲擊者無不膽寒。他們放下兵刃便順著宮牆四散逃去。
龔阿龍上前雙臂一角力。“噔”的一聲大鐵槍被他拔了下來。接著隨手一甩,那三名猶自掙扎計程車卒便被他甩在了一邊。
“嘭”蠻牛連殺了七八名大王城軍卒之後,沉重的雙刃戰斧開始劈砍厚重的城門。
“該死的,他們在幹什麼?讓他們退下來,用火藥炸城門。”
雲嘯眼見著雲家的侍衛們被城牆上的弓弩手壓制住,完全不能靠近城牆百步之內焦急的吼道。
“侯爺不行啊!那些人射不穿他們的盔甲,可是能射穿我們的。再說蠻牛殺紅的眼,誰敢上前。”戴宇也著急的說道。
城門前的蠻牛可不怕這個,他揮動著手中的戰斧。一下下的砍著厚重的城門,那城門上斧痕斑斑木屑四下飛濺。
蠻牛每砍一下,都好像砍在了守城人的心裡。那“咚咚”聲好像吹名的鼓點,高大的城門上灰塵四下散落。有好幾處都快被蠻牛砍穿,城門洞裡計程車卒看著搖搖欲墜的城門卻絲毫沒有辦法。
“怎麼辦?那怪物要進來了,城門撐不住了。”一名司馬在城牆上沙啞著嗓子嘶吼。他們都知道,一旦將這絕世兇人放進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用滾油,對了用滾油。快,找柴火找鍋燒熱油。”熱油是守城必備的東西,王宮的城牆上存了好多。經此提醒,立刻便有軍卒手忙腳亂的開始搬運熱油,尋找鍋子和柴火。
可這一切都有些晚了,當沉重的城門被戰斧劈開的時候。宮裡宮外都發出了震天的呼聲,不同的是,一個是歡呼的聲音。而另外一個,則是絕望的悲呼。
宮門的開啟,意味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