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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是阮棹迄今唯一生命的延續,無論阮棹是死是活,將來還會不會再有子女,他之於阮棹的意義,都是不一樣的,而我又能做些什麼?我只能盡力保住他,讓他遠離仇恨和紛爭。

“幾個月了?”我試圖問她,她卻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只是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回答我!幾個月了?我知道你沒瘋!”

她依舊不說話。

“他死了,你裝也沒有用,沒人要你的命,你的命沒了,留思就死得不值了。所以,你不必費盡心機地裝瘋,回答我!”我的聲音也冷厲了起來。

她的嘴唇抖了幾抖,卻依舊選擇沉默。我卻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我索性走上前抬手拎起她狠狠甩了她兩個耳光:“回答我!到底幾個月?!”

她猛地伸手來掐我脖子,被我生生擰著她的腕部甩開:“別自不量力了!別人信你瘋,我可不信!想掐死我?你也未免太愚蠢了!給我老實點!少犯賤!”

她跌坐在床邊死死看著我,我也冷冷看著她,幾秒後她發瘋似地狂笑起來:“哈哈哈哈……三個月!哈哈哈哈哈……三個月!”誰知一陣狂發完又伏在床沿哭了起來:“嗚……三個月……他不該,不該存在……是我的錯,不該存在……”說完便一頭往床柱上撞,我趕緊將她拉了回來,撕了帳幔綁了她在床柱邊固定住:“混蛋!”我又甩了她一個耳光,也是氣極了:“留意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把他生下來,否則,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留意聞言抖了幾抖,我繼續說:“把他生下來以後,要死要活隨便你,孩子我帶走,你敢說個不字,我就一點一點折磨你,你可聽清了?!”

“我憑什麼給你!呸!賤人!勾引人的狐狸精!”她反倒啐了我一口。

我仍舊冷冷地看著她:“哼!你倒說說你憑什麼去養他?!你會像天下所有母親那樣帶他?!你連親妹妹都忍心去害,何況只是個未經世事的嬰兒?!留給你,指不定哪天餓極了煮了吃都有可能!我憑什麼把他留給你?你這種自私到極點的下濫貨色,還配罵我?你還真仗著這會兒肚子裡有種成老大了是不是?!”說完我捏起她的手脖子一擰,她掙扎不過,我便斷了她雙手的手筋,再使了兩根銀針鎖了她的雙腳,我的手法並不會讓她感覺疼痛而傷了孩子,但她已是動彈不得了。

“今晚我會派人來‘伺候’你,一天三頓給我吃好了!我有法子讓你感覺不到疼痛而殘廢,也有法子讓你痛到生不如死!你就別打這孩子的主意了,別以為我不懂你在想些什麼。你無非就是為自己想了兩條路,一條賣了孩子給自己點養老錢,這還算好的;還有一條便是帶著他去找秦滇,做你的皇太后夢!否則你也不會在這兒裝瘋!趁早給我斷了這些心思!”

她驚恐而怨恨地看著我,我自顧自把他拖出去,直拖到昔日阮棹房裡:“說!那金籠子的開關在哪兒?!”

她死咬著牙關不肯說,我又甩了她一個耳光捏住她的下頜:“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帶到地牢裡,那兒也挺安全,孩子照樣兒生!”

她終是無奈地開了口:“除了原先他知道的,我只知道一個,是地磚,左四右二前三後五。”我依言開了籠門,把她丟了進去,再找到那根金鍊子,將其右手和右腳一併鎖在了籠邊。

待走出門口我卻突然想起件事:“如果我是大哥,我會放過阮棹的孩子嗎?恐怕……恐怕大哥只是以為她瘋了,而且要保住母親的性命否則對我們沒法兒交代,所以還未下手,若是孩子出世,大哥會容下他?”我猛然一驚!

我必須想辦法保住他……

是夜,我回了趟流年坊喊來兩個忠實的丫鬟‘伺候’她,後又吹了終魅門的暗笛派人去尋孕婦的屍體,除了偷樑換柱,我也暫時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第十六章 碧桃零落春風晚

天越來越熱,春季就這樣越走越遠,想一直以來我是最討厭夏天的,熱、悶、蚊蟲還有疹子。三年前在現代上學的時候,因為學習太辛苦,每年到了夏天屁屁下面和背後都會悶出疹子,又疼又癢,鬱悶不已。後來師父前幾年用草藥給我敷治,竟奇蹟般地再沒發作過。我真的挺慶幸自己是個古代有錢人,有這上乘的絲綢可穿,涼爽怡人……

正瞎想著,織夢領著冗冰那小屁孩兒進來了,我剛好梳完頭。別說。織夢還真會打扮人,他穿著一身銀色錦緞束腰小袍,昨天還落魄不堪的一個小屁孩兒,這會兒倒成了一個白皙漂亮的小天使。這小子倒挺會騙人,一進門就撲閃著大眼睛張著膀子喊著姐姐撲過來了,真討人喜。清寧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