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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衍珍!?
莊軼躺在木板車上裡焦外嫩:難怪兩位專家的話他越聽越熟悉,那不就是賀老道的履歷表嗎!
“原來是賀衍珍賀老!”王校長驚歎道,一臉崇拜表情,“賀老可是我國生物學界的泰山北斗啊!二十多年前王某曾經拜讀過賀老的幾本著作,當時只覺如醍醐灌頂,振聾發聵,一直以來心存強烈願望,期望能見上賀老一面,當面聆聽賀老點化。沒想到今天這麼有幸,竟然見到了賀老的嫡傳得意弟子……”
莊軼眼角抽搐:王校長你天天都在和你尊敬的賀老打照面好嗎?昨兒個你還拉著人家的手不放,強烈要求人家不要宣傳封建思想搞迷信活動呢,人賀老也不遺餘力點化了你二十多年了,你自己不聽怪誰?
葉專家和向專家似乎對這深山裡都有人知曉他們老師的大名感到很是欣慰,話匣子一開啟也是如黃河流水,滔滔不絕。
“賀老的成就可不僅止於學術研究,他老人家在科學用於實踐環節也是毫不含糊的。七十年代滇雲省西部曾經發生過一起大蛇災,上萬條蛇湧進村莊,瘋狂咬死了十餘人,八十年代蒙格草原大蝗災,牧草產量驟減近六成,國家派了一批又一批專家去解決,成效極小,後來還是賀老出馬,才解決了難題。”
“蛇災啊,說到這個,我們戚家寨以前也發生過。”戚洪光也插進了談話,“那個時候是蟻災和蛇災橫行,寨子周圍全灑雄黃防蛇,人根本不敢進山。螞蟻就更麻煩了,寨裡清一色木頭房子,不知道被螞蟻啃倒了多少。”
“哦,那後來怎麼解決的?”兩位專家生起了興趣。
“咱們寨裡的賀道長給解決的,也不知道他用了啥法,半個月不到,螞蟻和蛇再沒來害過。”
“道長?”
莊軼看見兩位專家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一聽這字尾就把殺豬匠的話歸類到了怪力亂神。
王校長也察覺到了專家的表情變化,止住了戚洪光,將話題帶往即將要看到的遠山湖大白蟒:“說起蛇,我們這戚丘山可是種類豐富啊,單隻那條遠山湖大白蟒,就是我從來也沒見過的品種。不過我才疏學淺,對蛇瞭解不多,還都是看賀老的《亞洲蛇群生態》一書看來的,究竟這條大白蟒是不是新品種,還得要兩位專家鑑定了才知道。”
“我和建新也看過了你們傳到網上的照片。”葉專家道,“沒有親眼見到,結論還不好下,不過是新品種的可能性達80%。即便不是新品種,也肯定是我們國家瀕臨滅絕的某些變異種,極為少見。”
王校長和老族長聽聞相視一喜,專家這話一出,他們的金牌旅遊專案又多了一成助力,如果真的確定是新品種,到時候拿專家鑑定裝裱放旁邊一擺,嘿,毛老頭唰唰地來!
“賀道長也說那大蛇不是一般的白蟒。”戚洪光仍舊沒有放棄有關賀老道的話題,繼續興致高昂地道。
戚達和阮亮等人也加入進來:“賀老道說那叫虯褫。”
“以後會變成龍的。”
“遠山湖是個聚陰池,是那虯褫的修煉所。”
“那玩意兒頭上已經開始長角了。”
……
隨著戚家寨眾七嘴八舌越說越多,兩位專家的眉頭也越皺越緊,終於向專家忍不住了。
“胡鬧!哪門子歪門邪道!那賀道長什麼人啊,盡給大家灌輸這些荒謬的東西!白蟒又怎麼叫虯褫了,黃金蟒有不少白化種,都是白蟒!王校長,你不是看過我們老師的《亞洲蛇群生態》嗎?怎麼不把那套書拿給賀道長讀讀?”
莊軼在旁直樂:賀老道!快出來瞅熱鬧啊!你家得意門生拿你的書打你的臉啦!
饒是戚家寨眾一干大老粗,也看出來專家有些生氣了,都收了口。
可是剛變成賀老道腦殘粉的戚洪光不樂意:“賀道長可不是胡鬧,他本事高著呢,這回我家三胖中了那大白蟒的毒,幾分鐘時間就全身發黑僵硬皮爛肉臭,沒心跳沒氣兒,嚇死個人。所有人都以為它死了,準備燒它了,連火都點起來了,最後還是賀道長給救回來的。瞧。”戚洪光指指板車裡的莊軼,“前天中的毒,今天就恢復成這樣了。”
一眾目光唰唰看來,莊軼趕緊耷了眼皮遮了眼裡幸災樂禍的笑意,以免被專家看出什麼破綻,心中直罵戚洪光:你們說你們的啊,扯我頭上幹嘛!
旁邊又有人向兩位專家展示了幾張莊軼中毒後的照片,這下兩位專家傻眼了:看照片就知道這頭豬中的是劇毒,那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