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成因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神色莊重,“就是你變節我都不會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好好好,你先坐下。”許之遠趕緊伸手去拽成因。
成因又坐回沙發,委屈又不解地喃喃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嗯?”
許之遠趕緊安撫道:“沒有沒有,隨口一問。”
“你隨口問一句?”成因氣得直喘大氣。
眼看安撫不下來,許之遠立馬轉移話題:“對了,還是說說你跟付東的事,怎麼就突然困在他家了?兩男一女什麼情況?還有為什麼劉隊說去付東家只看見一男一女?我還以為你也在呢……”
一提起付東家,剛才還嚷嚷著的成因立刻又慫了,頹然地靠在沙發上,嘟囔著:“我跟他能有什麼事……”
許之遠眼睛一閉,果然有問題!成因這傢伙,怎麼一提起付東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怕不是真跟付東搞些有的沒的?
難不成付東逼他雙飛……
有這樣的可能,畢竟身處幫派,肯定會遇到這種情況。
哎,擔心之餘,許之遠又不想太逼對方,便從一旁拿來了上次那一袋子東西塞到成因手裡,語重心長道:“沒事就算了,但是這些你還是要準備好,以備不時之需。”
成因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但還是好奇地開啟了。
死去的記憶再次重拳出擊。
油和套還是那天的油和套,但不同的是,如今看到這兩樣東西,成因內心更多的不是厭惡而是極度驚慌。
他幾乎是將袋子整個扔了出去,猛地站起身大叫道:“我不需要!走了!”
“噓,你這孩子,這是為你好,不要就不要,那麼大聲幹什麼!”
許之遠跑去拾起袋子:“別摔壞了。”再轉頭只看見成因奪門而出的殘影。
“這東西怎麼就送不出去……”許之遠默唸著。
成因的頭從沒關上的門縫鑽了進來,以一種十分幽怨的神情看著許之遠,隨後拉開門再次走進來。
“我之前搜了下新聞,看到有關方清揚的報道了,但是沒看到曹畢釧的。”成因邊走邊說,最後從許之遠手中揪過袋子,“付東跟我說曹畢釧死了,我料想你們肯定不知道,這有可能是個局,故意將方清揚的死誤導成是曹畢釧動的手,然後營造曹畏罪潛逃的情形。”
成因這麼一說,事情的經過便明瞭了不少。
“具體怎麼說?”
“事情是這樣的……”
成因將最初在飯店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給了許之遠,而後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