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丹糾纏了七年,我比尉詡瞭解她。”莊言輕輕拍黎塞留肩膀,昂頭坦然聳肩:“尉詡在虛張聲勢。你真的想多了,我只是惱火尉詡太下作了。僅此而已。”
“真的嗎?”黎塞留皺眉撓臉,迷惑道:“你確定這不是你的迷之自信?”
走到了休息艙門外。莊言停下摸鑰匙,隨口答道:“可能你不太瞭解她。宋丹非常獨立。沒有人能強迫她做什麼事情。尉詡也不能,他只能藉助影像剪輯技術來噁心我。”
艙門一開,一波空前高漲的**聲撲面而來,聽得黎塞留瞪大眼睛。
莊言這才想起,臨走的時候,正在豪氣干雲地喝烈酒,連電腦都忘了關,播放器估計在迴圈播放尉詡留下的45秒小影片。
“砰”,莊言把門摔上。**戛然而止。他伸著雙手對黎塞留說:“你聽我解釋!”
黎塞留驚愕地捧著滾燙的臉頰,六神無主地問:“那是什麼聲音?跟我想的一樣嗎?你竟然?你?你這個變態!”她方寸大亂,步步後退,嫉惡如仇地盯著莊言,條件反射地列舉腦海裡能想到的詞彙:“你這條大灰狼!瀆神者!你壞透了!”
莊言抵擋不住,伸出十指示意她住嘴,低頭從實招來:“我全部告訴你好了。今天下午,我洗澡出來,看到桌上有一封墨跡未乾的信。筆跡和我親筆手書一模一樣,信裡寫的全是人神共憤的內容。而你聽到的聲音,是我電腦裡的錄影,同樣是憑空出現的。這是無法解釋的現象。因為我確定關了門、上了鎖,而且我的艙內沒有別人。對了,你可以去查錄影!”他突然攥住黎塞留的手。“你去查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