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昨晚在村子裡打那兩個人的是你吧”趙衛軍小聲的問道,在邊上的金茂聽見趙衛軍的問話後,哈哈笑了出來。
“笑什麼,有啥好笑的”趙衛軍眼一瞪,看著正在大笑的金茂一聲喝道。
“沒。沒。趙伯。問這個你直接問我好了。我肯定知道地最多”金茂還以為趙衛軍是問誰打架地事情呢。往胸口一拍就說道。
“問你。問你能知道地我多嗎。我除了當時不知道是羽晨在打架外。其他地我都看在眼裡了”趙衛軍有點懊惱地說道。如果早知道是自己地侄子在打架。那他怎麼也不能在邊上看熱鬧了啊。怎麼說也要衝上去幫忙地。
“呵呵大伯。沒什麼。主要是天太黑了。所以看不清楚。你看我都還沒認出你呢”趙羽晨忙說道。
“嗯。現在那幾個小子在來非揍死他們不可”趙衛軍點點頭說道。在農村就這樣。反正真地關係好就是幫親不幫理。要說理找警察去。都是先打了在說。
“趙伯。打架還能用得著你啊。你還是在邊上幫我們喝彩就行了”金茂搖著頭說道。從小打到大。又不是沒見過。以前和趙羽晨幾人還不是天天惹事打架。
“你小子。我打架地時候。你都還不知道子哪吃奶呢。敢瞧不起我啊”趙衛軍一聽金茂地話馬上火騰地上來了。
“走吧,大伯,先吃飯去,等我過兩天空一點在去看玉玉和嬸嬸去”趙羽晨看著兩人有越說越劇烈的趨勢忙說道。同時對金茂使了個眼色,金茂會意的一點頭。
“趙伯,我可沒說啥啊,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行你在上,呵呵,畢竟你是壓箱底的啊”金茂對著趙衛軍賠罪般的說道。沒辦法,長一輩壓死人,又不能和他吵打,如果是別人才懶得去理。
回到了飯桌邊上,還好是拿著家裡的大圓桌過來了,不然還真要坐不下了。剛好湊成了滿滿的一桌人,倒是熱熱鬧鬧的邊吃邊說著。
“羽晨啊,如今這倆個山頭承包下來準備種什麼啊”正吃著的時候,原來的支書趙仁貴問道,對於這座山和水庫,在坐的人基本上都明白,靠種一些尋常的根本不能掙錢,基本上都是虧錢的,所以對於趙羽晨花錢承包感到奇怪。
“呃,還不清楚,呵呵,到時候櫻桃種幾棵,石榴種個幾棵,反正這麼大的山每種都種一點吧,這個不行就賣那個”趙羽晨喝了口酒後說道,本來承包山頭就是一時的衝動,真叫他說種什麼還真的說不出什麼來,最主要的是他的心裡是想搞農家樂和旅遊一體的,但現在才發現真搞那個資金差得太多了。
“哈哈”幾個同村的人都笑了出來,對與櫻桃的往事他們可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聽見趙羽晨說的種櫻桃都笑了出來。
“羽晨,我覺得如果你在這裡種橘子和楊梅是肯定不行的,因為現在到處都是這些果樹,特別是這座山比裡面的那幾座差得很多,以前也有人種過,但都是白種”趙仁貴畢竟當過支書,說出的話顯得特別有道理。
“嗯,我知道的”趙羽晨點點頭,對於趙仁貴的好意他是知道的,而趙衛國就坐在邊上笑嘻嘻的和王金水聊著天,對與兩人的對話他都聽在耳裡,不過是兒子的事情,他反正不想管那麼多,只要支援就行了。
幾人聊的正開心的時候,山腳下上來了十多個人,停下來了四輛摩托車,從帶頭的的一輛車上下來一個頭上綁著紗布,另外一個並頭的則吊著手臂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亦步亦趨的在前方帶著路,後面的幾個人則光著膀子跟在後頭,身上都紋著紋身,看起來我就是天皇老子一般的感覺,正是二狗和大傻那幫人。
原來昨晚被打的二狗和大傻被打了回去後,第二天早上醒來,越想越不對勁,如今在村子裡誰還敢動自己幾個人啊,兩人去問了之後,很快就問了出來,當時趙羽晨騎的摩托車上的號碼被邊上圍觀的人都看到過的,一查是趙衛國的,聯想到他的兒子趙羽晨,在到附近的隔壁套套話很快就得知了趙羽晨已經從外面回來了,昨晚碰到的肯定就是趙羽晨了。
要說嘛也是他倆倒黴,本來說別的人一般的也沒什麼,但是碰到趙羽晨這個小時候就一直對著幹的傢伙就被揍了。如今他們在縣城裡和一些小地痞經常喝酒什麼的也倒是認識了幾個人。
所以一聽說是趙羽晨後直接打電話給那幾個朋友想來找趙羽晨的麻煩,按二狗和大傻的想法是趁趙羽晨落單的時候在揍他的,可是偏偏城裡叫來的幾個地痞混的不怎樣,膽子卻是大的很,以為就算邊上有幾個人,但是看到這些人打架,早跑的遠遠的,不會上來插手,因此直接讓二狗和大傻幾人帶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