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戛爾尼與惠靈頓再度跑到白金漢宮,說是來拜會自己,解釋荷蘭戰爭的緣由,但實質上,就是要深化他們所謂的“歐洲縱容政策”。
“……尊敬的殿下,目前帝國所處於的不利局面,使得我們依然不能與安德魯爭一日之長短,……是的,尊敬的殿下,我非常明白您此時的憤怒心情,但我仍希望您能冷靜的聽我把話說完,再斥責臣屬也不遲。
我去過東方,也專門研究過中國人的個性特徵,發現那裡的平民百姓都是諾諾無為之輩,早無任何血性可言,除了想方設法去迎合韃子皇帝以及上位者的歡心外,簡直一無是處,根本成就不了什麼氣候,只是在同樣是黃面板的安德魯身上,卻能顯露出東方人所說的豪氣與霸氣,他思想叛逆,獨樹一幟,難以用普通中國人常理來形容。
於是在有些時候,我根本在懷疑,他是否存在於這個真實的世界,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出生在呂宋,脫離了韃子皇帝的勢力範圍,在接受過法國教士有關暴民思想的薰陶之後,產生出這樣的怪胎,不過,安德魯有一點東方人的個性卻是不容改變的,便是他那妄自獨大的野心,按照中國自己的話說是‘一山不容二虎’,容不得他人染指自己的權勢,似乎在安德魯的思想道德觀念中,從來都沒有考慮用某種法律來約束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