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影風從冷心寶的表情中猜到她想問什麼,對她陰笑幾聲,沒有說話。大師兄跟二師兄在外面,就隔著一塊布,她說的話,他們自然聽的一清二楚,就算想要整心寶,也不會在大師兄的眼皮底下做這事。
拿起放在旁邊的藥瓶,看了看冷心寶,又想到自己手中的某樣東西,向影風頓時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
“冷小姐,來,我來幫你脫衣服,這衣服不脫啊,不好擦藥。”向影風邊說邊動手,動作很是粗魯,似乎忘記了冷血走之前的交待,要她輕柔些,別弄傷心寶。
向影風邊用力扯心寶的衣衫,她沒有忘記,就是因為記得,才更生氣。
一介貧民憑什麼要讓她血剎盟的大小姐幫她擦藥,如果不是為了達到她後面的目的,她才不會幫她擦藥呢。
想到到時冷心寶變成那樣……大師兄不再喜歡她了,甚至厭惡她,從而喜歡上自己,她就無比的高興。
不到片刻,冷心寶的外袍被脫了下來,接著是中衣、裡衣,現在只剩下一件肚兜了。同是女子,她也沒有興趣去看她的,便將冷心寶一把翻了過來,讓她趴著,露出**的雪背。本來是一副美景,可惜的是,上面有幾塊淤青,面積還蠻大的,初看起來很是恐怖。
向影風才不管它恐怖不恐怖,也不疼惜她,將手中的藥瓶開啟,倒出一點粘糊狀藥膏在她的背上,然後嫌惡似的用手隨便搓了幾下,力道沒有控制,痛得心寶想叫又叫不出來,很是難受。
本來趴著就胸悶,現在被她這麼用力地搓弄,胸部更是難受。
但是此刻她動也動不了,也開不了口,一千個草泥馬的在腦中狂奔。
唯一好的一點就是馬車裡面鋪了毛毯,不然趴在木板上面,胸部擠著不說,她那嫩嫩的臉部怕是要被木板中的小木片刮幾道血痕,雖然不至於毀容,但是也痛的難受。
“舒服嗎?”向影風咬著牙齒輕聲地問道,她就是要她難受,看她還敢不敢搶她的大師兄,看她還敢不敢出現在大師兄的面前,搶奪大師兄的視線。
當然,她也不指望她能回答。
這只是給她要做的事打個掩護,讓外面的大師兄知道她有在幫冷心寶擦藥,甚至聽他的話,動作很是溫柔。
她不怕冷心寶將實話告訴大師兄,只要她不怕她的報復。
而且她也可以解釋,說是自己從沒有做過這話,一時沒控制時力道,這是情有可原的,大師兄不會怪她。
說是揉,根本就是掐,本來才幾塊淤青的雪背上,現在變得青青紫紫一片,大小不一,比剛才更是難看。
心寶就算沒有看到後背上的情形,但也猜得差不多。
這向影風根本就不想幫她,而是想整她。
如果在剛開始的時候她就拒絕的話,現在也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了。這不怪別人,明知道向影風對自己有敵意,還接受她的幫忙,現在好了,自作自受。
心寶咬著嘴唇,忍著,忍過這一次就行了,下次就算讓外面的兩個男的幫忙或者不擦藥也不讓向影風幫忙了。
向影風見時間過去的差不多了,便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唇角上揚,自己做的這副圖真是漂亮,現在她的心情也好多了。
至於下身,算了,就放過她吧,下次繼續。
“好了,擦完了。”
將藥瓶收好,然後在冷心寶的身上點了幾下,便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後將手帕扔出窗外,丟了。
做完這一切後,向影風彎腰,在冷心寶的耳邊低聲說道:“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坐直身,斜睨她一眼,“穿衣服吧。”
心寶咬咬唇,使使力,一把坐了起來,然後慢吞吞地一件件地穿好衣服。
她聽出了向影風的威脅,雖然剛開始她是有這種打算,讓冷血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師妹,但是後面一想到,還要跟她同坐馬車幾天,而且向影風的武功比她的高強,跟她對著來的話,她會很吃虧。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她忍一忍,最多不再讓她擦藥,不再搭理她,儘量地多與冷血或者赤烏在一起。她就不信,向影風還能光明正大的欺負她,那這樣的話,她就白活了這一世。
“心寶,我可以進來了嗎?”就在兩人沉默期間,外面響起了冷血的聲音。
“可以了。”
話音剛落,冷血就撩起車簾鑽了進來。
“大師兄。”向影風見到冷血進來,高興地喊道。
但此時冷血一心掛念著心寶的傷勢,無心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