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戲的程處默和尉遲寶林求救。結果這倆小子,聳了聳肩,攤開手,表示事不關己高高掛。衛宏氣的直咬牙,暗道:“好小子,以後你倆犯事,別指望我幫你們出頭!”
還好程知節還尚存一絲絲的理智,安撫了一下尉遲恭,衝衛宏言道:“小子,你莫要跟老夫裝傻!老夫且問你,你從馬鬃山回來第二rì早朝時,可否說過老夫與鄂國公,是老不休,沒個正行,如豎子一般?”
聞言,衛宏努力的回想著當rì的情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自己說過這些話。倒是李靖奪得這倆老東西遠遠地,十分嫌棄,生怕別人把他和倆老妖jīng認為是一丘之貉。
衛宏拍著胸脯,言辭振振道:“晚輩以身家xìng命發誓,絕沒有說過這番話!定是有小人惡意栽贓!”
“小人栽贓?你莫不是說衛國公栽贓你?”程知節撇著嘴,顯然不相信衛宏的話。
倒是衛宏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隨即言道:“是衛國公告訴你們,這話是我說的。”
“啊!半個月前,李德謇那毛小子親自跑來說的。當初老夫和鄂國公身上有事,抽不出時間來質問你!”程知節底氣十足的說道,瞧那架勢是想告訴衛宏,你休要狡辯!
聽完程知節的話,衛宏就更納悶了,自己好像沒什麼地方得罪李靖吧?他為何睜眼說瞎話,栽贓自己呢?為了避免被尉遲恭和程知節海扁,衛宏據理力爭道:“雖然不知道衛國公為何栽贓晚輩,但其中必有蹊蹺!若是盧國公非要認為是晚輩在背後說您壞話,您倒不如將李德謇抓來,咱們當面對質!”
衛宏死不承認,把程知節弄得火氣很大,當下高聲喝道:“好!老夫便依你!”言罷,便差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去叫李德謇。
不多時,李德謇就被請來了。說請,其實用擒更恰當,李德謇被程處默和尉遲寶林押著胳膊,推推搡搡的走了過來。見狀,衛宏和程知節還有尉遲恭都是一頭霧水。程知節眉頭微皺,問道:“為何如此這般?”
程處默對著李德謇的屁股就來了一腳,把李德謇踹了個狗吃屎,沒好氣的罵道:“我和尉遲去叫他,這小子一聽是來對質此事,當即就要逃跑!要不是尉遲腿快,把這小子抓住,他早跑沒影了!後來這小子死活不肯來,無奈,我倆只能用強!”
有句話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歪,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小子要是不心虛,跑什麼?這事明擺著是李靖和李德謇合夥栽贓,衛宏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心平氣和的問道:“李德謇,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德謇這小子不見棺材不掉淚,都到這種地步了還裝傻:“什麼怎麼回事?我在家好端端的,你們把我抓來幹什麼?”
聞言,還不等衛宏說話,尉遲恭便兩步走過去,抓著李德謇的後衣領子把他從地上給拽了起來。瞪著眼,大聲喝道:“你這混小子,少跟老子裝糊塗!半個月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衛宏在背地裡說老子和盧國公壞話嗎?怎麼這時候反倒成啞屁了?”
“啊!我……我說了,是有這麼回事……”見實在矇混不過去,李德謇只能招供。
“他到底說沒說過?”尉遲恭把手掌移到李德謇的脖子上,微微一用力,就聽李德謇鬼嚎了起來。
李德謇吃不住痛,哀嚎道:“說……說了。”
一聽這話,衛宏直接怒了!都到這個時候了,李德謇還死活要把屎盆子扣自己腦袋上!衛宏死死盯著李德謇,提高語調,喝道:“我說了麼!”
被衛宏這麼一吼,李德謇直接蔫了,撇著嘴,哭喪著臉,憋屈道:“沒……沒說……”
這回輪到程知節動怒了:“到底說沒說?你這小子莫不是耍老夫?”
李德謇心想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無論是程知節尉遲恭二老,還是衛宏他都惹不起。得罪了程知節倆老妖jīng,非被一頓暴打不可!要是得罪了衛宏,以後肯定會被幾個哥們排擠,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做人。到最後,李德謇乾脆一咬牙,豁出去了:“沒說!是我爹栽贓衛宏!”言罷,李德謇將事情的起因結果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把他爹賣了個徹底。
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以後,衛宏在心裡嘆了口氣,暗道:“媽的,被老李同志給yīn了!”衛宏一直懷疑自己身邊有老李同志的眼線,如今經過這事,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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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息事寧人【求推薦!】
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整個大唐都是老李同志的,衛宏頂多算是寄居在大唐的一名小小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