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重,估計雙方一言不合,非打起來不可。可是,事情的發展很多時候不是他不說就可以被控制的。
“親愛的丹妮爾小姐,”天哪,是原雷這個八卦男,“原來你躲在這裡和我們的秦政私會呀!”
潭雅再也忍不住了,“呼”的一下子,衝到丹妮爾面前,揮手就打,“賤人,居然敢欺負我們家臭小子。”
丹妮爾沒有料到潭雅一見面就打,不過她作為一個修真者,自然不會把潭雅放在眼裡,一把抓住潭雅的手腕,“你幹什麼?”輕輕一使勁,把潭雅摔了出去,潭雅收勢不住,連續撞翻了好幾張長椅。
潭雅再次衝過來,“賤人,你為什麼騙臭小子到惠嫻雅敘,讓他下不來臺?今天,你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和你沒完。”
丹妮爾的好心情全被破壞了,“無聊,秦政,她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你怎麼認識這樣的潑婦?”說著,她用手指指潭雅和孫若彤。
“丹妮爾,不許你罵我彤彤姐。”秦政擋在孫若彤面前,大聲道,“你有什麼話,什麼手段衝我來。”
“秦政,你長本事了是不是,居然敢吼我?”丹妮爾氣昏了頭,差一點就要上前動手揍秦政。
雲霞子連忙攔住,“丹妮,你昏頭了,居然和一個世俗人一般見識。”
秦政不管丹妮爾氣的渾身發抖,扭頭安慰面色蒼白的孫若彤,“彤彤姐,你不要緊吧。”
孫若彤不搭理他,“雅兒,我們走。”說著撥開圍觀的眾人,不顧而去。
“秦政,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原雷拉住秦政,問道。
秦政用力甩開原雷,“阿雷呀阿雷,你可要害死我了。”說完,追孫若彤去了。
圍觀的眾人見沒戲看了,漸漸的散開。
“丹妮,那個男人是誰?另外兩個女的又是怎麼一回事?”雲霞子追問道。
“師叔,你就別問了,人家都快要煩死了。”說著,就要扭頭而去,“唉呀”,丹妮爾踩著一塊硬梆梆的石頭,差一點滑倒。“這誰呀?亂丟垃圾,一點兒公德心都沒有。”
“噫,這不是摸魚石嗎?”雲霞子奇怪的撿起來,“這裡怎麼會出現這麼好的一塊晶石?”
剛才坐在離秦政等人不遠處的一箇中年婦女道,“這塊寶石估計是孫小姐掉的,剛才我還看見蕭老闆遞給她的。”
“孫小姐?”雲霞子陷入沉思,剛才她雖然一直沒有出手,但是秦政、孫若彤、潭雅三人的情況,她自認為已經很瞭解,潭雅和孫若彤雖然身手不錯,可是她們始終都是普通人,而秦政身上更是感覺不到一絲修真者的氣息,感覺更像一個最普通的世俗人,這塊晶石一定不是他們的。“丹妮,你也知道,我們戈哈姆家族自從回遷到地星,門中的晶石一直不夠用。這次摸魚石的出現是一個很大的線索,我希望你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查探一番,說不定,我們家族晶石短缺的情況可以一舉得以解決。”
丹妮爾心不在焉的道,“是。”
雲霞子長嘆一口氣,“丹妮,人世間,情一字最是令人心煩。我們修真者要想得證天道一定不可以沉迷於兒女情長,私情糾葛中。丹妮啊,家族能不能中興就全靠你了。”
“彤彤姐,”秦政好不容易追上負氣離開的孫若彤,“你還生氣呢?”
“走開了,”孫若彤不看秦政,“你不用陪你那個丹妮了嗎?小女子福薄,不敢勞動你秦大爺。”
秦政伸開雙臂,“彤彤姐,我不許你走。”說著,又哀求道,“彤彤姐,我全都告訴你還不行嗎?”
“呦,真是巧啊。又碰上秦公子和秦夫人了。”蕭東軻從一輛馬車探出頭來說道。
“是蕭先生啊!”孫若彤勉強和蕭東軻打招呼。
蕭東軻心道,看樣子,小倆口吵架了,我得排解排解。“秦公子,秦夫人,今天我做東想請三位到我們惠嫻雅敘做客,不知幾位肯不肯賞臉?”
孫若彤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蕭東軻高興的道,“秦公子,秦夫人請上車。”
“不用了,我們自己有馬車。”說著,孫若彤和潭雅朝自家的馬車走去。秦政也要跟去,被孫若彤攆開。秦政只好坐到蕭東軻的馬車上。
在門口,孫若彤和蕭東軻將探視的木牌交回羽林軍,然後羽林軍又給秦政書寫了一塊出入門牌,有效期只有短短的兩個時辰。
蕭東軻想和秦政套套近乎,秦政一直蔫了一樣不說話,蕭東軻笑道,“秦公子,女人有時候是需要哄的。”
秦政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