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地形,靈活的在林木間穿來穿去,最終跑到了一顆樹冠範圍很大的喬木旁。這棵樹高有七八米,但是樹冠很矮,離地只有多半個成人高,而且從樹冠上垂下來很多粗壯的藤條,尤其令人稱奇的是,緣樹而生的藤在樹冠上自然結成了一個不小的小屋,安安三下兩下就跑到了小屋的入口,站在那裡,又蹦又跳,快樂的叫著。
秦政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爬到小屋的位置,朝裡看去,只見在小屋的一角,有一個用樹枝和乾草等物壘起的小窩,一隻和安安個頭長相都差不多的小傢伙正警惕的看著他。安安衝著同伴歡快的叫了兩聲,就跑到了她旁邊,伸出舌頭討好的舔著小東西的腦袋。小傢伙不高興的甩甩頭,安安用腦袋頂了頂對方,並伴有“嗚嗚”的聲音,就象在訴說著什麼,臥著的小傢伙這才滿意的任憑安安對她作出親暱的動作,也不再敵視秦政。
秦政注意到在臥著的小傢伙身下,有三隻拳頭大小的小東西在蠕動,這才明白,安安和他們原來是一家,至於安安和那隻臥著的小傢伙是夫妻還是母子什麼的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照情形來看,以夫妻的可能性據多,安安外出多半是去尋找食物。秦政笑了笑,原本以為,安安是個小女生,現在看來,多半是個淘氣的小男生,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安安的個頭比臥著的小傢伙略微的大一些,身上的皮毛顏色淺一些。秦政坐在小屋的一角,拿出一個莓枬荔,羨慕的看著安安一家五口親熱的鏡頭。
安安討好的動作被秦政咀嚼水果的聲音打斷,似乎想起什麼似的,丟下老婆蹦到秦政懷裡,秦政見安安又要在他懷裡拱,知道安安又打他晶石的主意,就把寶石全部掏出來,安安用兩隻前肢抱起一塊蘢腺石,步履蹣跚的向老婆走去,還沒走幾步,晶石就掉了下來,安安生氣的圍著蘢腺石轉起圈來。
南南(秦政剛剛給另外一隻小東西起的名字)一等秦政把晶石掏出來,情緒就變得很激動,她試圖站起身來,不過身下的兩個寶寶叼住她的奶頭就是不鬆口,她只好一動不動的看著安安笨拙的搬動晶石。
安安圍著晶石轉了好幾圈,就停了下來,用腦袋瓜兒抵在晶石上,用力的向前頂,秦政好笑的看著安安表演,安安已經吃過將近兩塊石頭,每次都穩穩當當的,為什麼這次就拿不動。
秦政看不過去了,不管怎樣說,這幾天安安對他的幫助是很大的,如果沒有安安,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秦政會困死在大草原裡。想到這裡,秦政站起身來,走到南南身邊,把所有的晶石都放在南南身邊。不過,似乎南南不太放心他,沒等秦政走到他身邊,就拱起背來,全身毛髮聳立。秦政也不在意,南南正在哺乳期,為了保護她和安安的孩子,對他這個陌生人作出防備也是應該的。
秦政放下晶石後,並沒有再次坐在小屋裡,而是走出來,不再打擾安安和南南一家團聚。他從樹上爬下來,凝神聽了一下,從南邊傳來水流的聲音,秦政決定去河裡洗個澡,現在他渾身髒兮兮的,衣服也是破爛不堪,而且發出陣陣的怪味。秦政雖然乞丐出身,卻愛乾淨,如果不是沒有換洗的衣服,他早就會把身上的衣服丟掉。
秦政真有些無知者無畏,在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神秘的山谷裡,有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個兇猛的野獸。幸運的是直到秦政洗完澡再把衣服洗完後也沒有遇到危險,不過等衣服洗好,秦政才想起沒有換洗的衣服,原本有的兩件也在大草原裡逃命的時候弄丟了。秦政沒辦法,只好光著身子等洗好的衣服晾乾,好在山谷裡雖然草木茂盛,小河邊還是有些空地透出陽光,秦政將溼漉漉的衣服攤開,掛在河邊不知名的灌木上,隨後,也躺在河邊曬起“太陽”來。
不一會兒,暖洋洋的陽光就讓秦政沉入睡眠中。等到他醒來時,日已西斜,衣服也已經乾透。秦政穿好衣服,順著來路朝小屋走去,走到半路,突然聽到巨大的吼聲,似乎從小屋的方向傳來。秦政擔心安安和南南有危險,就加快腳步。等快到的時候,想起自己赤手空拳,如果真是猛獸,無論如何是鬥不過的,他朝四周看了看,發現有一片茂密的植物,每株都長得很高,不過植株卻很細,用一隻手就勉強可以握住,秦政連忙跑過去,希望折斷一根作兵器。不料,這種植物看起來很細強韌度卻很高,他費了半天勁兒也沒有弄折一根。聽著小屋那邊傳來的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嘈雜的聲音,秦政越發的擔心安安,在這種情況下,既然折不斷就只好決定空著手去,不過秦政想了想,最好還是找點什麼趁手的傢伙式兒,他低下頭四處尋覓,還真讓他找到幾塊石頭,他急忙揀起來,向小屋跑去。一邊跑一邊喊,“安安,堅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