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主要靠火蠶墊之類的法寶。”丹妮爾不想對秦政隱瞞什麼,因為她知道無論她說什麼,秦政都不會笑話她。
秦政抱歉的道,“對不起,丹妮,是我不對,忽視了你。”說著,秦政取出一百多塊火性的晶石,秦政最後的幾塊火鴉晶也在裡面,“這些晶石,你先用著,用完了再找我要。你們家族的事情,咱們再想辦法,丹妮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你們家的事情的。”
丹妮爾對秦政的大包大攬,心中只覺得甜蜜無比,“謝謝你,阿政!”
秦政道,“不用客氣了,丹妮。對了,你有地方存放這些晶石嗎?”
丹妮爾輕搖臻首,以細微不可聞的聲音道,“我只有一個儲物袋,裡面差不多都快放滿東西了。”丹妮爾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要不是秦政問她,她絕對不願意承認她的窘狀。
秦政暗責自己多嘴,觸動丹妮爾的心傷之處,他取出他上次煉製的儲物手鐲,“丹妮,這個儲物手鐲給你用。”
丹妮爾是知道這個手鐲的,她當時就在一邊看著,這樣的手鐲秦政也只煉了一對而已。秦政肯把這麼好的儲物手鐲送給她,丹妮爾是由衷的高興,最讓她興奮得是她可以和秦政佩戴一模一樣的情侶鐲。秦政當時為了省事,把這個手鐲煉製的和他佩戴的紫藍手鐲無論是外形還是內裡的空間佈局甚至連用的什麼陣法都別無二致。如果秦政知道送給丹妮爾手鐲,會讓她產生如此綺念,當時煉製手鐲的時候,說什麼也要多花費點時間,把兩個手鐲弄成兩個不用的形狀。
“阿政,這個手鐲叫什麼名字?”丹妮爾問道。
秦政道,“我還沒起,你自己起吧。”
丹妮爾玉面微微一紅,倒讓秦政有些呆住了。和丹妮爾相處的時間長了,秦政也知道丹妮爾性子冷淡,對人常常是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甚至可以說有些冷冰冰的,只有在和他說話地時候才會好一點,象這樣露出小女兒形態的秦政也還是首次見到。丹妮爾臉紅,是因為她在心裡給手鐲取了一個曖昧的名字“丹政鐲”,從兩個人的名字中各取了一個字,這些丹妮爾自然是不會和秦政說的。
秦政道,“丹妮,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到天馬草原吧。”
丹妮爾點點頭,“呃。阿政,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我發現你有點不把寶貝當寶貝,遇見誰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亂送一氣,即使是以交換的名義,交換回來的東西也是遠低它的實際價值,虧了好多。你難道不覺得吃虧嗎?”
秦政淡然一笑,“丹妮,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丹妮爾快走幾步,和秦政並肩而行。
秦政道,“丹妮,我先問你一個問題。我和金前輩交易的全過程你都在場,你說我是虧了還是賺了?”
丹妮爾掰著纖指道,“你給了金前輩一個寶器罡火爐,一個美人玉頸瓶,大約半升的泰陰水,此外還有金珍古語一部,而金前輩交換給你的則是五套女——式——戰甲(說到這裡,丹妮爾故意拉長聲調),一枚凝嬰丹,你還給我了,你看看就這些吧。阿政,即使瞎子也能看出來,你是大虧特虧了,單單一個寶器級法寶就不止這些東西,何況還有那麼多好寶貝。”
聽到丹妮爾為他抱屈叫屈,秦政並沒有跟著附和,“丹妮,你還漏算了很多東西。像金前輩答應全族上下幫我們做三件事,金前輩又肯放下身段幫你護法,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你漏算了,金前輩曾經給我們倆上了一個多月的課,指導了我們的修真,這些都是難以用金錢法寶衡量的。寶貝有價,修真經驗卻是無價的,如果真要講起價值來,我倒是覺得金前輩吃虧了。”
丹妮爾不服氣的道,“你說的不對,金前輩指導我們是因為欣賞我們的才華天賦,才不是你想的這樣作為交換的一部分。”
秦政道,“我承認金前輩是對我們有好感,可是如果沒有我剛開始做的那一切作為鋪墊,金前輩會對我們有好感嗎?顯然是不會的,更談不上指導了。”
丹妮爾道,“哦,我知道了,阿政,你這招和世俗界常用的金錢開道有異曲同工的味道。”
秦政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一臉深思的道,“丹妮,修真不同於做生意,不能斤斤計較,侷限於蠅頭小利,我們的目光要放的長遠一點,如果為了等價交換或者是賺錢,我們乾脆不要修真改行做生意算了。”
丹妮爾聚精會神地聽著這個比她小很多的小男人說著異於常人的道理,心中覺得他說的的確不錯,修真者和生意人是不一樣,不能光盯著眼前的小利。
秦政繼續道,“丹妮,你背後有戈哈姆家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