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冷眼旁觀胡明稷表演,他始終想不明白,胡明稷好歹也是宗師級的高手,修真界有頭有臉的人物,表現怎麼會如此低劣,令人寒心。
胡明聿瞪了兄弟一眼,然後尷尬地笑笑,“小兄弟,讓你和孫姑娘見笑了。呵呵,咱們先別管他,還是先具體談談孫姑娘的條件吧。賠償損失,這一條,我們沒有任何意見,我們願意嚴格履行你們的條件,即使再加四五倍甚至十幾倍都沒有任何問題。”黃金白銀在他眼裡早就沒有任何吸引力了,他從儲物手鐲內隨便去出來一件寶貝就可以兌換出來幾萬兩、幾十萬兩黃金,即使百萬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至於孫姑娘提出來的第一條嘛,大家能不能商量一下。小兄弟,孫姑娘,你們看
不行,我可以讓我的兄弟還有這些後輩們向意外受到娘還有貴國女皇陛下賠禮道歉,不過皇宮外面那些普通百姓是不是就可以免了?我們願意多賠給他們一筆錢,每名罹難者我們願意賠償黃金千兩,如何?”
胡明稷又待站起來,金廣秀急忙拉住他,“胡哥,不要。”他氣呼呼的重新坐下。
秦政想都沒想,“彤彤姐說的每個條件都不容改變,絕無任何協商的餘地。”他的態度出乎胡明聿意料,格外的強硬。
胡明稷再也忍不住了,掙脫金廣秀的手,跳了起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別說給皇宮外面那些不值一錢的世俗人道歉了,你……”他用手一指孫若彤,“也不要想著我向你低頭認錯。”
秦政身形一閃,瞬移到胡明稷面前,咬牙切齒地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胡明稷對孫若彤的輕蔑態度,勾起了秦政一直壓抑的怒火。
胡明聿急忙瞬移過來,一把拉開胡明稷,“小兄弟。不要著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
胡明稷隔著胡明聿嚷道,“大哥。你怕他幹什麼?有本事,讓他和我打一架,我胡明稷還怕了他不成。”
秦政高喝一聲,“你爺爺的。打就打,誰害怕,誰是孫子。”
胡明聿急了,回身狠狠的甩了胡明稷一個巴掌。“胡明稷,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胡亂插嘴,我就不認你這個弟弟了。”
胡明稷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胡明聿。“大哥。你……”金廣秀扯了扯胡明稷,“胡哥。不要再說了,不就是低頭道歉認錯嘛?我和你一起就是了。”褚榕茵在旁邊道,“胡大哥,我們一起陪你。”其他幾個人連聲附和。
胡明聿眼見雙方無法談攏,多說已是無益,果斷地道,“小兄弟,什麼也不用說了。錯在我們,我們願意全盤接受孫姑娘的條件。”胡明聿竭力避免和秦政發生衝突,卻被胡明稷一再的破壞,他不敢再繼續拖延下去了,生怕惹急了秦政,到時候就沒辦法收拾了。
秦政雙手抱拳,“前輩,論理,你遠道而來,我和彤彤姐該一盡地主之誼,可是現在多有不便之處,很可能要怠慢前輩了。”
胡明聿哈哈一笑,“小兄弟客氣了,以後免不了有叨繞你的地方,到時候可別假裝不認識老哥哥我呀。”
秦政和他客套了幾句,衝著外面喊道,“屈大哥,你進來一下。”
屈粟幾個人在外面偷聽了半天了,忙推門而入,“掌院。”
秦政吩咐道,“你先領著幾位客人,辦理兌現的手續去吧。”
屈粟忙道,“是。”轉身領著胡明聿一行人離開了議事殿。
等他們離開,秦政這才有暇和心愛地彤彤姐一訴衷腸,講述分別後兩人各自的遭遇。孫若彤不想秦政掛念,淡淡幾句交待完自己這邊的情況,然後就催促秦政開講。秦政學足了茶樓的說書先生,講地是惟妙惟肖,跌宕起伏,順便還插科打諢一番,所為也只不過逗愛人一笑罷了。
兩人一說就是大半天,秦政正吹得天花亂墜的時候,爾笙叩門而入,“掌門,我和豫疍從清風谷回來了。”
秦政一怔,旋即想到自己抓住月白星的強盜修真者後,曾派爾笙和豫疍前去聖手門通風報信,看爾笙的神情,過程應該很順利,“爾笙,事情辦得怎麼樣?”
爾笙道,“掌門,這個屬下不好說。我和豫疍帶回來一個人,還是由他和你談吧。”爾笙回身開門,一個身著黑袍地人走了進來,黑袍的帽子把來人的腦袋捂得嚴嚴實實,看不清來人是男是女。
秦政還沒來得及詢問,爾笙悄無聲息的退出了議事殿,順手把殿門關上了。來人謹慎地在殿門口布上禁制,然後把帽子一撩。
“梅前輩!”秦政驚呼一聲,來人正是聖手門的掌門梅洛賓。
梅洛賓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