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並沒有多少抱歉之心,對方都要燒死他了,他還客氣個什麼勁兒啊!
秦政心神一動,泰陰玄氣瓶出現在掌心,兩者同屬陰性,用泰陰玄氣瓶吸收陰火在合適不過了。秦政剛要把泰陰玄氣瓶丟擲去,猛地想起一件事,泰陰玄氣瓶是可以吸收外界的寒性,可是它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無論它吸收的是什麼樣的陰性物質,最後轉化的都是至陰至寒的泰陰水。泰陰水,秦政並不缺,光泰陰玄氣瓶內的泰陰水,用萬年也不一定能用完,他需要的是陰火,而不是泰陰水。
秦政把紫藍手鐲內的寶貝過了一遍,也沒發現一個合適的法寶,可以用來盛放陰火。無奈,秦政只好抓緊時間,現場煉製一個合適的容器。一直以來,秦政就像煉製幾個類似於泰陰玄氣瓶、彤陽炫熒瓶這樣可以盛放無窮無盡物品的寶貝,可惜的是秦政一沒有合適的材料,二沒有內裡鋪陳的陣法,這事只能被秦政無限期擱置了。
秦政在紫藍手鐲內搜尋了半天,幾乎翻了個底兒朝天,只找到四塊須彌魄石,塊頭還不大,只有嬰兒拳頭大小,秦政嘆了一口氣,他空有無數水、火性晶石,其他的材料還是少的可憐。秦政想了想,把塊頭最大的一枚須彌魄石又收了起來,然後用神弈力將三枚須彌魄石溶化在一起,又連續投進去三枚氳藍海晶,又接著排兵佈陣,秦政不敢使用仙陣,須彌魄石承載能力有限,秦政可不想浪費有限的幾枚須彌魄石。
很快。一件精緻地玉頸瓶出現在秦政掌心,他沒有再花費時間修飾玉頸瓶的細節,直接
口,對準陰火,喊了一聲,“吸!”玉頸瓶瓶口處席捲風,將陰火一掃而空,秦政又發現鼎心處有顆閃閃發亮的珠子,也沒細看。徑直祭出柔水劍將珠子撬了下來,看也沒看就和陰火瓶一起收進了紫藍手鐲。然後秦政右手一指陰火鼎的鼎蓋,“開!”柔水劍閃電般擊在鼎蓋的禁制上,轟隆一聲響。鼎蓋飛了出去。
時刻關注著鼎內變化的褚榕茵心生不妙,秦政收取陰火的時候,褚榕茵就已察覺出不好,連忙掐動靈決。意圖役使陰火鼎,沒想到卻沒有一點動靜,急的她直跳腳,枉她聰明絕倫。此時也沒了主意。
這時,秦政破鼎而出。褚榕茵、軒轅綠雙雙驚呼,齊聲喊道。“怎麼可能?”
幸好鼎內燃燒的是陰火。要是三昧真火之類地陽火。秦政身著的錦袍就會被燒得一乾二淨,他只怕要赤身裸體面對世人了。秦政憋了一肚子火。一出鼎就把所有的火撒到了陰火鼎上,“你爺爺的,燒我燒得挺開心吧?”秦政抬手射出幻箭,上百隻幻箭丁丁當當地撞在陰火鼎上,聲音密集如雨下。陰火鼎只是功能有些奇特,製作材質以及手法並沒有多少稀奇之處,在頂住了百隻左右的幻箭後,終於支撐不住,轟一聲,炸成了碎片。秦政心中歡喜,射幻箭時,他察覺體內神弈力的豐沛程度又上了一大臺階,他隱約覺得走火入魔的隱患似乎已經根除了。
“我地鼎!”褚榕茵欲哭無淚,她剛掐出收鼎的靈決,陰火鼎就完蛋了。
秦政瞬移到褚榕茵身邊,咬牙切齒的道,“這鼎是你的?我和你有何愁怨,你居然要用鼎煉化我?你相貌如此美麗,心地卻恁地歹毒。”秦政快鬱悶死了,他遇到了不少相貌上佳的女子,和他關係不錯的不少,關係惡劣地似乎更多,前有孟曉錚、軒轅紫,後有金廣秀、褚榕茵皆屬此列。你爺爺地,難道我和女人犯衝嗎?
褚榕茵面若死灰,她深知在修為上和秦政有著不可跨越地鴻溝,兩個人面對面,她連一點勝算都沒有。自出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她離死亡是如此之近,還不如一層窗戶紙厚。
軒轅綠對秦政有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感,秦政發動五仙雷、一舉滅掉六位師兄弟地情景還歷歷在目,他驚恐的尖叫一聲,“啊”,然後抱頭鼠竄。
“軒轅綠?”秦政一眼認出了軒轅家族殘留的一分子,身形一閃,舍下褚榕茵瞬移到軒轅綠附近。說實話,就算褚榕茵要殺他,秦政還是下不去手處置她,他還硬不起心腸做出辣手摧花的事。
軒轅綠跪在秦政面前,連連磕頭,“秦掌院,不是我要殺你呀!是她,是她們啊!”為了活命,軒轅綠沒有骨氣的出賣了辛苦幫助他的金廣秀、褚榕茵等人。
褚榕茵氣的臉都綠了,“軒轅綠,你太過分了。我們費心費力的幫你,你怎麼胡亂咬人啊?”褚榕茵徹底失望了,暗自懊惱看錯了人。
軒轅綠急切的撇清自己,“幫我?我求過你們嗎?是你們主要要求幫我的,佈置靈脈星盤陣的是你們,要殺死秦掌院的也是你們,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