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飛近了軒轅綠幾分,輕聲道,“軒轅先生,昨天你是不是沒和我們說實話?你是不是說了假話誆騙我們?你也不用解釋什麼。你和秦政之間地恩怨到底是怎麼回事,金姐和我也不想追究你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在下面的行動中說老實話辦老實事,不要再欺瞞我們,否則的話,哼……”褚榕茵眸中波光流轉精光一閃,話也沒說完,就越過軒轅綠,飛到了前面。
軒轅綠機靈一下,額頭頓時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知道秦政地話已使褚榕茵起了疑心,“褚前輩,我……”他打起精神,想辯解幾句。
褚榕茵纖手一揮,“有什麼話等以後再說,目前我們最緊要的就是消滅身為黑修真的秦政。”褚榕茵和金廣秀犯了同一個錯誤,偏聽偏信,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地東西,絲毫沒有想起給當事地另一方一個申辯地機會。說起來好笑,這方面的起因很簡單,熙德星是沒有世俗政權地,一切都靠修真門派家族管理調控,金廣秀等人不自覺地就對一直這樣做的軒轅家族產生了好感,對軒轅綠說的話根本就沒有深究的想法。相比之下,金智秀的閱歷卻比妹妹們豐富了許多,能包容很多陌生的事物,不過她一直代父處理金珍族的內部事務,最近幾十年隨著渡劫期的臨近,又忙於潛修,很少有時間親自指導妹妹,才造成姐妹二人的見識、境界、胸懷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軒轅綠訕訕的笑了兩聲,眼眸中閃爍著陰戾不定的光芒,心中的小算盤飛快的撥打著,盤算著滅掉家族最大的仇敵後,如何應答金廣秀的盤問。
褚榕茵手向後一招,她帶出來的兩個俊男美女呼拉一下把秦政圍在了中間,秦政一動不動的飄浮在空中,手掐靈決,擺著一個奇怪的姿勢,褚榕茵看了半天也沒有明白秦政是在幹什麼。
一個姐妹提醒道,“茵姐,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啊?”
褚榕茵搖搖頭,驅走心頭的疑惑,“楊子,你先試試,記住不要留情,用你最得意的招式。”
楊東亭是個很帥氣很陽光的小夥子,“茵姐,你就瞧好吧。”楊東亭抬手射出一件圓碟型的法寶,法寶色澤呈半透明的粉色,很漂亮。
褚榕茵笑了笑,“楊子,看家的法寶都取出來了。”褚榕茵等人相互之間都很熟悉,誰有什麼樣的本事,有什麼樣的法寶都一清二楚。
楊東亭得意地笑了笑,“疾”,抬手射出一道靈決。圓碟頓時散發出柔和的粉光,瀰漫在圓碟周圍,在夜色深沉的空中格外的像一盞燈籠。楊東亭馬不停蹄又射出一道靈決,粉光大盛,亮度居然不弱於白日的豔陽,照得四周一片光亮。
褚榕茵高喝一聲,提醒不知情的軒轅子弟道,“大家小心,不要被刺傷了眼睛。”
第六卷
第十七章 對牛彈琴
單純的壓制神嬰,靠著斷絕外界對神嬰的影響來解決走火入魔的危險,秦政深知這條路是行不通的,和元嬰一樣,神嬰是修神者的根本,切斷神嬰的六識無異於同時切斷了自己修煉的根源,對修煉是弊大於利的,唯一妥善的方法就是找到引起走火入魔的原因後,想辦法規避或者消除才行。因有神嬰自然形成的防護層護體,秦政暫時還不擔心軒轅綠等人的攻擊,一心想方設法解決目前最迫切的問題,卻沒想到褚榕茵等人僅僅因為他聲稱要煉化軒轅綠的元嬰,就赤膊上陣加入了圍剿他的戰團。
楊東亭也是系出名門,師門長空派在熙德星是和金珍族並駕齊驅的名門大派,他的圓碟是師門長輩賜予的上等法寶螢燭之光,螢燭之光內設的陣法比較冷僻,在修真界鮮少有人涉及,不過法寶的攻擊效果卻絕對不容人小覦,楊東亭以往依仗著螢燭之光出盡了風頭,褚榕茵把他點出來就是相中了螢燭之光獨特的攻擊方式。
螢燭之光散發出和名字極不相符的耀眼光芒,與此同時法寶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灼熱起來,灼人的氣浪波浪般往四周湧出,軒轅綠恍惚間覺得又重新置身於炎炎夏日之中,急忙默運功法,將迫人的熱浪阻隔在外。秦政依然面無表情的盤腿懸浮在空中打坐,對近在咫尺的危險置若罔聞。
楊東亭先背轉身子,取出一件墨綠色眼鏡狀的法寶戴上後。才回轉身來,有條不紊地射出幾手靈決。一抹紅色光暈在螢燭之光表面快速的流轉兩三圈後,光暈募地沿著寶物上下方蔓延開來,迸發出一道更加刺眼的粉色光華,過了一小會兒,光華慢慢的變得不再那麼刺眼了,在螢燭之光之光下方出現了一道水缸般粗細的光柱,光柱頂端是螢燭之光,下端徑直延伸的兩三百米遠的地面上。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光柱覆蓋的區域居然出現了一個漆黑地窟窿。光柱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