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別這麼說,好歹火舞姐姐和我共事一夫,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說話不要這麼刻薄好不好?”拜秦政為師後,申甜舍下了兒女情長,一心追求天道,和雋海同床共枕地次數屈指可數,特別是在火舞霽瘋顛之後,兩人更是未曾圓過一次房,夫妻關係可以說是冷淡到了極點,不過聽到姐姐數落火舞霽的不是,她還是下意識的維護了幾句。
“好好好,我不說了。火舞霽瘋癲了也好,省得整天挑三揀四,橫挑鼻子豎挑眼,總是說妹妹你的不是。上蒼保佑,一定要讓火舞霽永遠瘋顛下去,千萬不要醒來。”申靜禱告上天。
“靜兒姑娘,你這樣咒人家不好,可不是君子所為呀。”秦政笑著走了進來。
“我本來就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你沒聽說過唯小人和女子難養嗎?”申靜牙尖嘴利地頂道。
秦政啞然失笑,“我常聽你們師父給我說當初為了建設語嫣閣駐地,你們姐妹兩個是出了大力的,我還不信,今天我明白過來,就衝著你這張利嘴,估計單單砍價這一項,就為語嫣閣省了不少錢吧。”
“那是,爹爹出去買東西都是……”申靜還沒聽出來秦政話中蘊含的深意,剛想炫耀兩句,申靜一把拉住她,“師父,你肯讓姐姐他們拜在大小姐門下了?”
申靜頓時閉上嘴,忐忑不安地望著秦政。
秦政淡淡一笑,“就這兩天地事,等沈大姐過來之後,我就安排靜兒姑娘還有原雷、雋海、小翠你們拜師,至於你們地父母那裡,請你們代我知會一聲,是否願意全憑自願,我不強迫。”
申靜喜道:“願意,不願意才是傻瓜呢。我這就去把這個訊息告訴爹爹和公公去。”她提著裙子一溜煙跑沒影了。
“師父萬福。”申甜一禮。
秦政看著申甜點點頭,“甜兒,你做的很好,我自從把你收進門。從來沒有指點過你如何修煉,你能夠在短短地時間裡靠自己地力量修煉到旋照期,你的這份悟性和毅力令為師我很是欣慰。過幾天,我可能要出一趟遠門,辦完事後,我應該沒有什麼事了,之後我會留在這裡好好的指點你一段日子。甜兒,我可只有你這麼一個徒弟,如果沒有太多意外的話。可能也是唯一的一個,師父不希望你超凡入聖,但是至少不能太給師父我丟臉。”
申甜凜然道:“師父你放心,弟子絕對不會給你老人家丟臉的。”
“我很老嗎?”秦政鬱悶的摸摸自己的臉龐。“等你修煉到開光期的時候,我給你煉製一把飛劍
嘛,你就好好地潛修。其他的什麼都不要管,知道
“是,師父。”申甜乖巧的應道。
秦政取出幾塊晶石,在樹陰下襬了一個簡單明瞭的聚靈陣。然後又在陣外設定了禁制,“以後這裡就是你專用地修煉場所了,我把出入禁制的方法告訴你。到時候你進入到禁制中。無論是颳風下雨都不會影響到裡面的。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你按照我教你的辦法走到禁制裡面開始修煉吧。記住,修煉之道在於順其自然,有張有弛,不要太過於強迫自己。”
申甜踏進禁制內,她突然想起雋海和火舞霽,“師父,請你看在徒弟地面子上,多多照看一下小海和火舞姐姐。”
秦政衝著她點點頭,做出個“你放心”的手勢,申甜這才安心的盤腿坐下,頓時申甜清晰的感覺到無數靈氣如潮水般朝她湧來,她無暇多想,排除雜念,靜下心來開始潛修。
秦政等申甜入定後,邁步走進了雋海和火舞霽居住地房間,剛一踏入,秦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屋子裡面黑漆漆的,門窗上面都掛著厚厚的棉簾子,現在既不是寒冬臘月也是酷暑難耐地日子,雋海究竟在搞什麼鬼。
“小海,你在裡面嗎?要是在地話就給我滾出來。”秦政衝著裡屋喊道。
秦政連喊了好幾聲,這才看到棉簾子被人撩了起來,憔悴地臉上泛著不健康的蒼白,半頭灰髮地雋海從裡屋走了出來,秦政嚇了一跳,這才多長時間沒有看到雋海,他就成了這個樣子。
“你來了,”雋海的聲音也變了味兒,原本洪亮的嗓音變的有些嘶啞乾澀,“快,裡屋請。”
秦政剛剛踏進裡屋,一股刺鼻的藥味混合黴味、酸味撲面而來,秦政調正了一下呼吸的頻率和方式,暫時把這股難聞的味道隔離開來。裡屋比外面還要黑。秦政運起神眼,裡屋的狀況頃刻間盡覽眼底。火舞霽裹著一床薄被坐在床上,披頭散髮,滿面汙垢,床頭一盆清水,小翠正擰著毛巾準備給火舞霽擦臉。
“秦政,你別見怪,火舞現在怕光怕的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