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秦政拿起雲案上一件泛著紅光、梅花狀的法寶,“就說這件吧。這件法寶的名字小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它是一件火屬性的築基法寶,它的品質很好,應該是一件寶器。蔣兄肯拿出自己最好的藏品,這份情意小弟銘記在心,不過我還是要問蔣兄一句話,彤彤姐的體質是陰性還是陽性,是水還是火呀?”
蔣昌姬老臉一紅,辯道:“我當然知道掌門夫人是水陰性的,我這不是為了顯示誠意,才特地把我最好的藏品全都拿出來了嗎?”
秦政又拿起一件。“好,咱們再說這一件鼎狀地築基法寶。外形古樸,用料考究,論煉製手法的確是一件難得精品,屬性和彤彤姐也非常契合,可惜呀,蔣兄忽視了一點,彤彤姐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女性,不是古薰愛好者。怎麼可能使用這種沒有女性特色的法寶哪?這件法寶給一位男道友使用還差不多。”
蔣昌姬一臉死灰,他考慮的的確沒有秦政周到,他向來只考慮法寶品質的好壞,從來沒有觸及過其它。秦政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駁斥他,他感到很沒面子。
秦政大概是說上癮了,又拿起一件外形像只兔子一樣的法寶,“好可愛呀。紅紅地眼睛,長長的耳朵,這件法寶的修煉者能把築基法寶煉製的如此可愛,肯定是花了一番心思地。不過可惜呀。不知他為什麼要畫蛇添足,在這件水陰性的法寶上面用上鸞火晶這樣的極品火性晶石,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屬性如此混亂的築基法寶。我敢讓彤彤姐使用嗎?”
蔣昌姬道:“這還不簡單。把兔子地兩隻眼扣了不就完了。”
金築怒道:“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老蔣。孫姑娘還沒開始修煉,你就要挖人家的眼珠子。你小子是不是屁股癢癢了,想讓我踹你兩腳?”
蔣昌姬一縮脖子,兩隻手連忙護住自己的兩掰兒臀,“金大哥你可千萬別,小弟我身子骨比較脆,經不住你老的一腳。”
金築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修真是件吉凶難料地事情,觸人黴頭很犯別人的忌諱,金築對秦孫二人很欣賞,又見蔣昌姬說的不像話這才出言呵斥。
秦政微微一笑,“蔣兄,還要我接著說下去嗎?”
蔣昌姬沮喪地道:“你還是別說了,我都快被你說地沒信心了。說句實話,我見過不少挑剔地主兒,不過他們和掌門你比起來,只能算是大巫見小巫了。”
鄭旭升拍拍蔣昌姬地後背,“老蔣你也不看看弟妹是什麼樣的人物,不但擁有著千年難得一遇地仙靈之體,而且自己又是一個蘭心蒽質的絕佳女子,即使撇開仙靈之體不說,弟妹也是一塊未經雕琢就已經迸發出攝人光華的璞玉,你瞅瞅你拿出來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糊弄一下別人還可以,但是想和弟妹搭配在一起,做夢吧你。”
蔣昌姬不理會別人的嘲笑,一邊把雲案上的東西收起來,一邊道:“是不是做夢我不知道。不過你們幾個也別忙著笑話我,待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你們別忘了,掌門老弟和掌門夫人為什麼要來咱們熙德星?哎,找你們幾個煉器大行家幫忙煉器的,掌門老弟這麼挑剔,我看你們怎麼應付?”
鄭旭升等人的笑聲好似被人用剪刀剪斷一般,嘎然而止,面部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蔣昌姬剛才擺放出來的築基法寶品質都很好,大部分的屬性也非常契合孫若彤的體質,既然他們再行煉製也強不到哪裡去,但是這樣一來,秦政肯定不滿意。如果幾位散仙動手煉製的話,又和秦政一樣面臨著一個同樣的問題,他們不能保證煉製出來的築基
超過孫若彤能夠承受的極限,真要是不小心煉製出來孫若彤要是爆體身亡了,秦政還不得找他們拼命。
房間內頓時冷了下來,鄭旭升自持和秦政很熟,道:“秦老弟,咱們能不能降低要求,使弟妹順利修真就是了,何必非要強求各方面都完美無缺?”
秦政斷然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又何必興師動眾把各位大哥請來幫忙?我和彤彤姐又何必萬里迢迢跑到熙德星來,在地星隨便找一個道友幫忙不比現在簡單的多?”
“秦政小友莫急,你和孫姑娘遠道而來,是看的起咱們熙德星的修真同道,咱們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們空手而歸,咱們一定竭盡所能幫你和孫姑娘不虛此行、達成願望。”金築稍稍停頓了一下,又道,“各位道友,咱們也別在這些無謂的爭論上浪費口水了,依我看,咱們還是抓緊時間討論一下如何為孫姑娘煉製一件量身定做的築基法寶。”
在座的誰也沒有意見,仙靈之體史所罕見,能親眼目睹仙靈之體修煉就是一件難得的盛事了,更別說可以參與到為其煉製築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