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霽很爽快地點頭道:“對呀,秦政要和大小姐完婚,這麼好的訊息怎麼能夠不和丹妮爾說一聲。”
:“你明知道丹妮爾對秦政有好感。還要請丹妮爾擺明了添亂嗎?”
火舞霽理直氣壯地道:“添亂?你有沒有搞錯,你們男人誰不是得隴望蜀,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咱們不說別人就說你吧,你明明一定定親了,為什麼還要在禮儀學院和我搭訕?以至我現在整日裡受你的閒氣……”
。=。爾吧。到時候不管是大小姐還是丹妮爾醋海生波,我看你怎麼收場?你可別忘了,秦政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冥軒轅烈就是明證。”說著。海拂袖而去。
“你幹什麼去?”火舞霽不放心地喊道。
“我去萬龍城。”海頭也不回。
“小翠,”火舞霽招招手,“你去跟著姑爺。替我盯著點他。不要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還有不要讓他和申甜那個狐狸精勾勾搭搭的。如果有什麼異常,記得馬上向我報告。”
坦率地說。火舞霽還是有點本事地,秦政傳授給他的語嫣閣心法,她已經修煉的入了門,如果她能專心修煉,取得的成就會比現在更大。她簡單地收拾了行囊,然後走出宅院,往城中心走去。丹妮爾曾經和她說過如何抵達聖壇山山脈,傳送陣地座標也曾和她說起過,只需要支付傳送的費用,就可以輕鬆抵達聖壇山。
火舞霽出門的時候正是午夜時分,夜空星月交輝,大街上除了偶爾有巡邏計程車兵經過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士兵們並沒有為難火舞霽,在查驗了火舞霽地身份之後,就善意地勸說火舞霽回家,最好等天亮之後再辦事。火舞霽當面應下,等士兵們走遠,她就繼續朝城中心走去。時間對她而言是如此緊迫,她得好好抓緊時間考慮一下如何向丹妮爾“傳遞”訊息。
就在火舞霽身後不遠處,一個黑影不緊不慢地跟著。詭異的是黑影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沒有,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無屍的腦袋漂浮在空中。
火舞霽走了一會兒,突然感到脖頸處涼絲絲地,同時還聽到一聲拖長地調子,“小姐……”
火舞霽回頭一看,尖聲叫道:“鬼呀!!!”白眼一翻,仰面暈厥在地。
“呵呵。”那人低下身子,拍了拍火舞霽的臉頰,“這麼不禁嚇。秦政的眼光真夠爛地,收得幾個徒弟個頂個地窩囊廢。媽地,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老子早就宰你了。”
“什麼人?”巡邏計程車兵聽到了火舞霽地尖叫聲,匆忙地向回跑。
“真是麻煩。”那人抱住火舞霽,縱身一躍,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空中。皎潔的月光投射在這張俊俏中夾雜著陰戾的面孔,如果秦政看著這張面孔,肯定會欣喜不已,他就是和語嫣閣糾纏不休的老熟人——沈傲冰。
沈傲冰很幸運,也很狡猾,而且他也是心性堅韌之輩,習性和兇殘的狼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很久之前,他就被黑修真某中層人物相中,發展其成為黑修真的一員,後又因其謀奪了語嫣閣的原駐地——雨樺山,從而被擢升為中層人物,負責黑修真界在地星的所有事務,不過地星修真基礎淺薄,發展黑修真的條件並不成熟,沈傲冰的工作並沒有多少起色,卻也沒有什麼過錯,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他遇到孫若彤,才接二連三的折戟在秦政手中。沈傲冰原先的修為並不高,卻非常善於利用手頭的資源,從他可以在和武瑛熊、軒轅烈的交往中如魚得水的表現就可窺一斑。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秦政的修為在增長,沈傲冰也不例外,這段日子,他躲在人跡不至的深山老林裡面潛心修煉,就在不久之前,成功地利用黑修真的手法煉化吸收了軒轅烈的元嬰,他的修為產生了質的飛躍,已然躍升到分神中期了,即使放眼修真界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不過心狠手辣眥必報的沈傲冰並沒有沾沾自喜,他最早想起的還是幹掉秦政。他自知單打獨鬥不是秦政的對手,一面把秦政和孫若彤的行蹤透露給了黑修真界的上層人物,另一方面就潛伏在摩爾寺城,時刻窺視著孫府和雋海原雷家的動靜。
撇開修煉的手法不論,黑修真和普通修真者在外表上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一般人很難發現兩者之間的區別。當然如果你擁有一雙透視眼的話,可以發現黑修真的元嬰和普通元嬰在印堂的位置有一點差別,後者光潔無物,前者印堂發暗發黑,這一點表現在體外就是黑修真多多少少都有一縷黑氣纏繞。而這一點細微的差別,目前在修真界只有孫若彤一個人可以看出來,連秦政都沒有這個本事。
沈傲冰耳聰目明,秦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