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不管是誰都不能把你我分開。”
“唉呀,秦老弟,你好酸呀,我的牙都快被你酸掉了。”鄭旭升愁眉苦臉,捂著腮幫子,對於驚擾到秦孫二人,他不僅沒有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地表示,眼角充溢的笑意更是出賣了他是明知故犯。
孫若彤如受驚的小鳥,慌忙從愛人懷裡掙脫。
鬱悶地秦政瞪了鄭旭升一眼,沒好氣地道:“鄭兄,你暗中偷窺,小心眼裡長雞眼。”
鄭旭升呵呵一笑:“沒關係地,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又沒有偷窺你們。再說我是散仙吶,百病不生,何況小小的雞眼乎?”
秦政直翻白眼,他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地修真前輩,他不知道鄭旭升早年貪杯,為了嚐盡天下美酒,早練就了
槍不入的麵皮,修煉之後,鄭旭升對美酒的興趣轉移釀造的飲品上了,他對飲品的留戀不亞於最貪酒的酒鬼。如今,鄭旭升收斂多了,他是散仙,後進弟子眼中的前輩高人,他不好意思和後輩耍賴打,很多時候必須忍著,辛苦維持著前輩高人的模樣。今天,秦政很對他的脾氣,尤其秦政一聲“鄭兄”讓鄭旭升決定放下虛偽的架子,真性情對待秦政、孫若彤。
“鄭大哥,你是不是有事?”孫若彤經過了少許的慌亂,恢復了一貫的淡然若定。
“我是帶秦老弟去比試第二關的。呵呵,秦老弟,我真是服了你了,馬上就要比賽了,你還有閒情逸致和弟妹親親我我,你厲害,你牛。”鄭旭升毫無顧忌地揶揄秦政。
秦政尷尬地笑笑:“你懂什麼呀,我這是勞逸結合。怎麼,你嫉妒啊?”
孫若彤嬌羞地捶了秦政一下,嗔道:“胡說什麼呢?還不快去比賽,你不是想讓大家笑話死我呀?”
很多在空中停留的修真者注意到了他們三個人,不明所以的他們紛紛往這邊張望。
金築腳踏虛空,衣袖翩翩,懸停在空中,神情自若地等著秦政過來。左民生盤腿坐在飛鶴背上,雙目微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端午木華和很多看熱鬧的修真同道站在一起,綠油油的渡人碟就在他的腳下託著他,在到處都是劍光閃閃的視野裡,格外的醒目。
以金坪南為首的金珍族人和高雨溦分據天空兩角,金坪南和族人們指著腳下的璇野,小聲嘀咕著什麼;高雨溦手握一枚玉瞳簡,黛眉緊皺。
秦政匆匆掃了一眼,將眾人的情形掃進眼底,他淡淡一笑:“鄭兄,你幫我照看一下內子吧。”
鄭旭升一揚手中的美人玉頸瓶,道:“沒問題,在我喝完儲物瓶內的泰陰水之前,弟妹的安全我負責了。”
小小兩隻大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被鄭旭升搶走的玉頸瓶,不斷地發出“嗚嗚”的聲音,鄭旭升得意地衝著小小揚揚美人玉頸瓶,自信滿滿地道:“小東西,有本事你來搶啊!”
秦政瞬移到金珍族和高雨溦中間的空中,雙手抱拳道:“金兄,我來了。比賽可以開始了。”
左民生眼皮微撩,懾人的精光陡然而出,他縱身一躍,瞬移到了金築左側。
金坪南停止了和族人的討論,胸有成竹地當空向金築和左民生深施一禮。“左師伯,二叔,弟子準備好了。”
高雨溦匆忙掃了最後一眼玉瞳簡,她此時有種書到用時方恨少的頹廢感。“雨溦準備好了。”
金築道:“此關比試規則,你們都知道了。我也不重複了,我只強調一點,在這三天內,你們的採集範圍只能在璇野島,誰要是離開璇野島半步收集礦石,就算輸,沒有任何理由可講,明白?”
左民生指著不遠處一道從上而下把璇野島圈起來的淺紅色光幕,道:“那道光幕就是璇野島的極限,你們只能在光幕內開採。”
三方人馬剛要開始行動,金築又道:“慢著,為了防止作弊,參加比試的三方必須把自己佩戴的儲物類法寶統統交給自己信得過的人保管,身上只需留一件空的儲物法寶。而且,預留的儲物法寶,必須交給我們三個人檢查一下。”
秦政聞言一愣,隨後,從手腕上褪下紫藍手鐲,從腰間褪下儲物腰帶,將腰帶內的物品轉移到手鐲內之後,他飛到孫若彤身邊,托起孫若彤皓白如玉的手腕,將紫藍手鐲佩戴上去。
鄭旭升直流口水,兩隻眼直冒綠光,他竭力想看穿紫藍手鐲,想看看秦政究竟在裡面收藏了什麼別的美味飲品。
秦政瞥見了鄭旭升不堪的模樣,看了看鄭旭升,嘴角詭異的一笑,左手突然掐出一個奇怪的手勢,抬手對著手鐲射出一道金光,笑道:“鄭兄,你可不要嘗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