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陶子傑白了他一眼,很大方地說:“喜歡的話就全送你。”
葉楚生放下保溫瓶,捧起嬌豔的玫瑰一朵接一朵揉爛,仍舊笑得很和藹:“那你喜歡什麼花?”
“老子喜歡讓你屁股開花。”
葉楚生笑得更歡快了,用力親了他一口,按鈴讓護士把被蹂躪得面目全非的玫瑰扔掉。葉楚生將保溫瓶的湯水倒進碗裡,端到陶子傑面前喂他,結果陶子傑只嚐了一小口,就不肯再張嘴了。
“什麼湯?苦的,難喝死了。”
“田七燉乳鴿。”葉楚生將湯勺抵在他嘴邊,說:“不可以挑食,醫生說你有嚴重的內傷,所以每天都得喝。”
陶子傑還是很堅決的閉著嘴巴。
“乖一點。”葉楚生沉下了臉。
“拿來,我自己喝。”陶子傑冷笑了下:“不好意思,忘了你還能用我弟弟當威脅,反正最後還是得喝。”
葉楚生嘆氣,有點無奈地看著他:“不好意思,我這次打算換個方式。”
語畢,葉楚生含了一大口湯水,然後捧住陶子傑的臉,強行哺進他嘴裡。陶子傑唔了兩聲,因為有傷在身,力氣遠遠及不上他,被狠灌下苦澀的湯水,咳得臉都紅了。最糟糕的是,葉楚生好像玩上癮了,無論陶子傑是妥協或是掙扎反抗,非要親口喂他。
翌日清早,陶子傑睜開眼,就看到病房裡堆滿了純白的馬蹄蓮。他揉揉眼睛,對,尼瑪的!真是整個病房都是密密麻麻的馬蹄蓮,都快堆到病床上了。
陶子傑黑著臉拿起電話撥過去:“死變態!老子還沒死呢,你就那麼破費!老子要是死了你不得把整間醫院都用花埋了?”
葉楚生愉悅的輕笑聲從聽筒中傳來:“怎麼?我還以為你會喜歡馬蹄蓮,猜錯了嗎?你到底喜歡什麼花?”
“首先,喜歡馬蹄蓮的是我那死鬼老母!還有,老子是男人,帶把的男人!能操得你死去活來的男人!你媽的別弄些花花草草來噁心我!”陶子傑吼完,噼裡啪啦地把電話砸了。
住院的日子就那麼不緊不慢地過著,陶子傑在床上躺了十來天,除了左腳仍裹著笨重的石膏,基本上已無大礙。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出院,因為受夠了消毒水的味道,還有那該死的田七湯,以及用嘴喂他喝田七的那混蛋。
“你行動不方便,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日夜都照顧你。”葉楚生說。
“老子用不著你照顧,腳不行還有手呢!”
葉楚生猶豫了下,召來醫生詢問他的身體情況。齙牙醫生巴不得把這瘟神送走,連忙拍心口保證沒問題。
“看吧,醫生也這麼說了,那我可以出院了。”
葉楚生把醫生趕出病房,拉上窗簾,壞壞地笑了笑:“寶貝,你認為是醫生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陶子傑防備地看著他:“死變態,你要幹嗎?”
“如果想出院,那就陪我玩個遊戲吧。”葉楚生走到床邊,手探進了他的病服裡,在結實胸膛上游移,表情猥瑣眼冒綠光:“來,乖孩子,讓醫生幫你檢查下身體,看看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陶子傑嚥了下口水,尼瑪呀,這廝也太下流了!可他的心跳卻越發急促,將近半個月沒有沾過□的身體,禁不住這變態的撩撥。
葉楚生故作認真地問:“心跳怎麼那麼快?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了你別亂碰我。”
“真沒禮貌,要叫醫生,是不是不想出院了?”葉楚生幽深的眼睛眯起,揪住了他挺立的乳/頭。
陶子傑抖了下,對上他邪惡的表情,狠狠磨了下牙,豁出去了。不就是玩成人遊戲嘛,老子怕個吊!
他脫掉了上衣,把手探進了褲子裡,無辜狀的地仰臉問:“醫生,我的小雞雞好漲,你快看看是怎麼回事?”
葉楚生握住他那根一點也小的傢伙,緩緩上下套/弄著:“這樣呢?感覺好點了嗎?”
陶子傑嗯了聲,先是點點頭又搖搖頭,挺起胸膛湊近他:“還有乳/頭也好癢”
“真是個壞孩子。”葉楚生伸出舌頭舔/弄他的乳/尖。陶子傑弓腰,抱住他的腦袋,有意無意地扭動腰。
“啊,醫生,好奇怪,身體好熱,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乖,沒事的,醫生會治好你的,還有哪裡難受?”
“不知道”陶子傑飢渴地看著他。媽的!老子哪裡都難受,你快繼續舔呀!
可惡的庸醫故意忽視他渴切的眼神,裝模做樣的檢查起身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