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
當時仙魔大戰雙方均傷亡慘重,纖塵力主議和同五老閣為首的主戰之流背道而馳,可當時事態的發展若是他們議和就等於像魔修低頭,眼見著主張議和的人越來越多,五老閣便不得不聯合了眾多門派打壓魔域門,甚至連她的門派名字都拿來當證據強行扣上了通敵的罪名,最後的下場是魔域門隕落掌門纖塵下落不明,門徒也死的死散的散,看到魔域門的下場其他主張議和的小門派也不得不站在了五老閣的一邊。
若按時間算來,千年以上的門派均可叫宗門,魔域門改叫魔域宗也未嘗不可,只是魔域宗消失了那麼多年如何突然冒出來一個繼任的掌門,而這個千炎更是他們見都未見過。
“往事不必再提,魔域宗此次是來同大家切磋的。”自稱千炎的男人似乎並不想在往事上過多的計較,拱手朝大家見禮,陽光下,手上的戒指上赫然刻著仙文撰寫的魔域二字。
至此,無人再對這個魔域宗產生什麼懷疑,趕來參加門派大比就意味著他們於修仙界之中的實力是不容小覷的,雖說大家並未覺得單憑一個結丹期的修士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依舊心有餘悸的想著他剛剛不聲不響就出現在門口的事情。
又說了些各門各派雞毛蒜皮的事情,沒過不大一會,五老閣的人派人通知酒席準備妥當,眾人這才隨著一同前往接風酒宴的地方。
六十九 你的鄰居
颶風臺的酒宴設在了比武殿之上,是颶風臺上最寬敞的一處所在,說是殿卻是一處極大的空場,颶風臺上所有的事宜包括門派大比和門內弟子選拔都設在這一處。
相比於其他到過颶風臺的人來說,阮安安卻是初次到來看什麼都是新奇的,不同於玄靈宗的碧色林海,颶風臺因為處於雲山之巔周圍放眼望去都是棉花般的白茫茫的一片,偶爾有風吹過裹挾著霧氣就彷彿是一道道微型的颶風,想來名字也是這樣得來的,唯一讓她失望的是傳說中的五老並未出現,整個筵席只是給他們七個門派和弟子準備的。
酒宴的坐席一共分為內外兩圈,內圈坐著七個門派的掌門,後面坐著的則是各門的弟子,因為修士多食辟穀丹所以五老閣端上來的吃食也非常簡單酒,除了素食的一些青菜和水果最多的就是酒,一壺一壺都是五老閣自釀的甘醇。
美酒一端上來,原本還醉的迷迷糊糊的玉祥靈立刻來了精神,還未等侍從的酒壺放穩立刻就搶了過去,揭開蓋子狠狠的嗅了起來大呼好酒,一伸手,一壺酒就被倒進了喉嚨,接著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這番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累贅惹得附近的幾個掌門爆笑聲一片,寒玉門本就是女修眾多的門派,見人家嘲笑自己掌門臉上都有些掛不住,紛紛低下了頭。
看著前面那個和眾人談笑風生的千炎阮安安實在是一肚子的疑問,拿著筷子將所有菜都戳了一遍也沒看她往嘴裡送,看了看身邊的青塘,貌似他也對這一桌子的草沒什麼興趣,這群傢伙平日裡早就被阮安安所做的各種珍饈美味慣壞了。
看她這幅樣子玉祥靈開心的幾次三番的衝到她面前來說是要拼酒,看著玉祥靈再次被身邊的護法女修第n次的抬回去,惹得在場眾人再次哈哈大笑。
“可是不知道掌門此次前來派多少人參加大比。”雲霧子將話題一轉問向千炎,不想大家繼續看玉祥靈的笑話。
“不瞞雲霧子前輩,僅鄙人一人出賽。”
“就一個人也算是宗門,真是可笑。”已經有人顯出了嘲笑之語
千炎並沒有惱怒,執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玩味的把玩著手中的紅玉酒杯:“那敢問貴門派誰人出戰?大道向來以實力說話,並不是以數量取勝,您說是不是。”
簡單的一句話噎的那人立刻沒了聲音。
“他是掌門也可以參加嗎?”莫芷凝低聲問身邊的妙洛。
“年齡不過甲子,元嬰期以下,是可以的。”妙洛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千炎的背影,恨不得將眼珠子都貼到人家臉上去,很多女修成為修士並非是想得道成仙而是想將來還俗的時候家境富裕嫁個更好的人家所以對男女之事並不排斥,偏偏妙洛就是這樣一個女修,若不是她資質不錯被雲海子扣著一直沒下山,現在恐怕已經是孩子娘了,所以現在她雙眼彷彿是掃描器一樣跟著千炎轉個不停。
“那以他的實力,師兄可有勝過他的把握。”
“比試本就是為了切磋,輸贏又有何妨,全力以赴就算是輸了也只能是說我技不如人。”洛錦聽到他們的談話,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以歷屆門派大比的規則來看,他們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