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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我哥在這我就來勁兒了,因為老尾巴剛才扇了我姐一巴掌,所以我就想過去幫我姐姐打回來,結果老尾巴一把就把我扒開了。
我哥把姐姐拉到老尾巴面前,把姐姐捂著臉的手拿下來,問老尾巴:“這是不是你打的。”
第八章
說著就扇了老尾巴一巴掌,老尾巴不說話。我哥又問他:“這是不是你打的。”然後說著又扇了他一巴掌。
“我年輕的時候打你能打兩個。”老尾巴躺在地上用手指著我哥瞪著眼睛說。
“趕快站起來滾。”我哥指著老尾巴說,老尾巴躺在那裡不動。
那個時候村子裡面的人打架,打完就算了,吃虧了的人就自認倒黴。誰也不會太把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因為在那個時候的農村大家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我數三個數,你要知再不站起來滾我就把腿給你打斷。”我哥還沒有開始數,老尾巴就站起來走了。他知道我哥真敢把腿給他打斷,一個不講理的人碰到一個比他更不講理的人就會講理,可是就算他講理我哥也不會聽的他只好站起來走了。
看著老尾巴離去的身影,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憐,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捱了我哥一頓打。
等他們都走了以後我就把那本筆記本從褲腰裡拿出來給了姐姐,姐姐什麼也沒有說。我看著她被老尾巴打紅了的那半邊臉,覺得老尾巴一點兒也不可憐。
“姐,等我長大到咱哥這麼大的時候就再去把老尾巴打一頓,給你出氣。”我對姐姐說。
“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都難說。”姐姐說完就捂著臉回屋了。
我原本以為這件事兒就會這麼完了,可是沒有想到那些信基督教的人居然會那麼多。
剛吃完晌午飯,奶奶正在灶房刷鍋的時候在教堂信主的那些老頭兒老婆兒們就湧到了我家院子裡。他們說今天我哥打了老尾巴,中午的時候神就顯靈了,讓他們這些信徒全都生了病,要來給老尾巴討一個公道。他們說神說必須讓我哥賠給老尾巴五百塊錢,然後讓我哥領著我去教堂跪著給神賠罪這事兒就算完了。不然的話神就會發怒,我家就會遭殃。領頭而的就是我三姨他們村的那個在教堂講經的女人,然後她就帶著那些信主的老頭兒老婆兒們坐在了我家院子裡。
可把我奶奶嚇壞了,她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姐姐就把事情給奶奶說了。這個時候我爺爺把大伯叫過來了,我爺爺老了,爸爸和三叔又都不在家所以爺爺有什麼事兒就去叫大伯。我哥也跟著來了。
“你們是不是都活得不耐煩了,信不信我把你們都送去見神。”我哥過去抓住領頭的那個女人的領子說。
“神啊,你在天上都看到了吧,你看這無知的世人,你將如何懲罰他?”那個領頭而的女人閉著眼睛說。
我哥剛想扇她就被我大伯攔下了,“你還嫌事兒不夠大是吧?”大伯小聲對哥說。
奶奶站在灶房門口臉色嚇得鐵青,姐姐一直站在旁邊玩著奶奶的胳膊。
“我們家也沒人信神,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趕快走吧。”大伯對院子裡的人說。
院子裡的熱都不說話,只有那個領頭的女人說:“你們已經侮辱了神靈,還動手打了神的信徒。現在才說井水不犯河水已經晚了,你們要是不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今天就不走了。”
爺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對大伯說讓我大伯和我哥開著三輪車去集上找我三姨父,因為那個領頭而的女人是他們村子的看看能不能給點兒面子。
那些人就一直在我家院子裡唱那些歌不像歌戲不像戲的東西,唱的人聽了心裡慌得很。姐姐和奶奶就在那站著,爺爺蹲在門口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沒過多久大伯和我哥就開著三輪車回來了,車上坐的除了我三姨父之外還坐著三個穿白大褂的一聲,手裡拿著一袋子針管。
三姨父從車上下來走到院子裡,我心裡鬆了一口氣:救兵總算來了。
三姨父徑直走到那個領頭的女人面前說:“哎呦,你不是教堂的頭頭嘛,怎麼現在改行訛人了。”
那個女人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說:“你不要瞎說,這可是神的旨意。”
“哈哈,神的旨意。”三姨父笑了笑接著說:“神教你罵人了嗎,就你這種人還配信神。你上次在村子裡跟別人罵架的時候別人妯娌三個都罵不過你自己,這是不是神教你的。”
那領頭的女人聽了三姨父的話啞口無言,然後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