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早熟。而現在的她更是早熟的驚人。在當時,我們的對話從最簡單的“你好”“再見”“謝謝”開始,一直隨著她年齡的增長,我們開始聊起了許多有意思的話題,而之後的三年裡,我一點一滴的把我心裡藏著的這些事,告訴了她,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
不知道她的早熟,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然而從那時起她每次聽我說話的時候,都會露出悲傷的神情,而我看到這樣的她,對於她的仇恨也就慢慢的放下了。而她也成為了這個家裡,唯一一個值得我留戀的存在。然而在我十八歲的那一年,她卻成了我離開家的契機。
那年正是我要高考,和中考一樣,沒人搭理我這些事情。而和初中不同,高中的同學並不很好相處,誰叫我中考成績很爛,只得進入一間很垃圾的學校,而那學校裡的學生也都是小混混。被當做富二代的我,沒少被敲詐勒索和欺凌。面對這樣的環境,文靜就成了唯一一個能聽我訴苦的人。
但是那天的她卻十分反常,沒有像往日那樣用心疼我的眼神聽著我被欺負的事,反而在最後冷靜的斥責了我,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