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死寂的空氣如地獄的唿吸,讓周圍的一帶都彷彿被沉進了深不見底的懸崖峭壁之底,不見半點的生命痕跡。
夜晚之下的工業區,就像是徹底的拒絕了生人的氣息一樣,令得任何一個人都無法靠近。
這裡是之前方里一行人追蹤著襲擊了尼祿的蛇之死徒,最後遭遇到了大批的死者的阻撓,從而丟失了蛇的行蹤的地方。
就在這個地方,青色的烏鴉像是在連月光都抵達不到的這個地方的黑暗中突然出現一樣,拍打著翅膀,飛進了工地裡。
最後,落在了一個身穿大衣的男人的肩膀上,融入了進去。
“嗤…”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淡淡的破空聲響動了起來。
一道黑影如蝙蝠一樣的飛掠而來,以驚人的速度靠近,落向了這片工地。
“啪…”
腳踏實地的聲音。
方里從半空中落了下來,站在了工地的前方,抬起頭,望向了那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
“來了嗎?”
尼祿轉過身,迎向了方里的視線。
“我還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的話,你不敢到這裡來。”
尼祿那不帶絲毫挑釁的口氣的話語,引來的只是方里的嗤之以鼻。
“如果是宴會的邀請的話,那自然得帶上舞伴了。”方里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惜,如果是生存遊戲的邀請的話,那自然得單槍匹馬的闖上一闖,最終才能看出鹿死誰手吧?”
這麼說著,方里注視著尼祿的眼神卻是變得深邃了起來。
因為,方里可以感覺到,眼前這位在二十七祖中都位列第十位的高位死徒,身上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
那個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扯線木偶一樣,只能任人擺佈。
再加上尼祿依舊活著的這個情況,方里漠然出聲。
“原來如此,被奪去了一切了嗎?”
對於方里的話語,尼祿沒有給予回應。
尼祿只是極為冷漠的說了這麼一句。
“邀請你到這裡來的可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
留下這句話,尼祿便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一樣,乖乖的退至一旁。
其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身影。
“砰!”
就在身影出現的瞬間,對方用力的一踏大地,身形化作離弦的箭矢,以驚人的速度,暴竄向了方里。
獠牙般猙獰的刀子,被其握在了手心。
“鏘!”
伴隨著清脆的交擊聲的響起,鋒利的匕首與猙獰的刀子碰撞在了一塊,激起了強烈的火星。
只見,方里同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反握住了殘月般的匕首,將對準自己的眼珠子,以超音速暴刺而開的猙獰刀子給擋下,令得刃面上的弧光都反射而起,照亮了方里的一對眼睛。
火星,在方里的眼前迸發著,非常的劇烈。
方里卻將其視若無睹,只是讓自己的視線穿過迸發而開的火星,望向了猙獰刀子的揮舞者。
“終於見面了。”
渾身都攜帶著一種陰冷的氣息的蛇之死徒就這麼一邊的不斷用力,一邊向著方里露出了飽含惡意的笑容。
“七夜的苟活者。”
同樣飽含惡意的話語,似舔過人背嵴的寒意,傳入了方里的耳中。
方里卻依舊直視著眼前這個陰冷的男人,表情至始至終都極為平靜。
“你就是蛇嗎?”
方里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微微一笑,如此開口。
“還是說,我應該叫你的本名呢?”
“米哈爾…羅亞…巴爾丹姆楊。”
方里的聲音,一樣清晰的傳入了對方的耳中。
傳入了那名為羅亞的死徒的耳朵裡。
“將我邀請到這裡來,又向我打了這麼一個有趣的招唿,那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我們能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一件了吧?”
方里嘴角緩緩的勾起,如此出聲。
“低劣的欺詐者。”(未完待續。。)
662 我都懶得去比了
七夜的苟活者。
低劣的欺詐者。
在迸裂的火星之中,方里與羅亞就這樣將內心對對方最為真實的印象化作簡短的言語,令得語言似乎都變成了一把利刃,擊穿對方的鼓膜。
而面對那擊穿鼓膜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