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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他們一人一槍,隨即又調轉槍口,把我也給崩了。

最要命的是,我還夢見自己陽氣越來越盛,導致身體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燒得渾身上下都是大水泡,大水泡又破開,鮮血和肉飛得到處都是。

眼看自己就要屍骨無存,卻感覺到一雙大手在搖晃著自己。睜開眼來,就看到志豪瞪著眼睛問我道:“做惡夢了?瞧瞧你一背的汗!別睡了,該換班了!”

膽戰心驚地爬起來,我剛伸了個懶腰,志豪就一下倒在墊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透過小窗朝外面瞧去,整個排平房只有最中間的地方掛著一盞路燈。好在殷騫的宿舍就在路燈左邊第三間,看得還算清楚。

窗外有些模糊,我以為是還沒睡醒,揉了揉,卻發現原來是起了一層薄霧。

起初我還有些精神,畢竟想看看那女倌究竟是怎麼跑來的。可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卻全無動靜,倒是霧越來越大,逐漸連那盞路燈都快要看不清了。

百無聊賴中,我悄悄推開門,想出去走走。

這場霧真大,站在屋外,整座縣城,除了眼前這一排平房還有些輪廓,別的什麼都看不見。我想到那會走路的女倌,還有她無時不刻不在盯著你的眼珠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總覺得濃霧中有什麼東西,始終在盯著自己。

伸個懶腰,做幾下舒展運動,神也提了起來,我轉身打算回小庫房裡繼續蹲著。

可就在轉身的時候,我感覺那平房前的路燈忽閃了兩下,突然滅了。

第五十二節 死纏不放

這下可好,徹底伸手不見五指。眼看還有半個多小時天就要亮,我心想今晚估計沒戲了,正打算回去也找個地方睡覺,卻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慘叫:“啊!!!啊!!!救命啊!!!”

是殷騫!屋裡的志豪一下子爬了起來,見一個黑影站在門口,揮拳就打。

我趕忙躲到門後,朝他喊道:“別打,是我!”

醒過神來他方才停手,問道:“怎麼這麼暗?燈呢?”

還沒來得及回他,屋裡的殷騫又是一聲慘叫。我倆怕他有個什麼閃失,趕忙衝了過去。

來到屋外,門居然開著,裡面的殷騫還是“啊啊”地叫個不停。我倆哪還敢耽擱,摸黑就衝了進去。

“哎呦!”我剛打頭衝進來,鼻子就撞到了正前方一個堅硬的東西,頓時痠麻不已,叫了一聲,就站在原地打算揉揉。

可一片漆黑,志豪哪裡知道我停下了,也緊跟著“哎呦”一聲,卻是撞在了我的身上。

這一撞不打緊,我倆擁著前面那個硬傢伙,乒乒乓乓摔做一團。

“啊!!!啊!!!”殷騫聽到突然間聲響大作,叫得更兇了。好在今天是個週五,其他宿舍的孩子都回家去了,要不然非得全給喊起來。

“別喊了!是我們!”我忍著痛把身子下面的硬東西給拿開,趕忙朝牆角床上的殷騫道:“你倒是開燈啊!”

這傢伙聽到我的聲音,頓時不叫了。兩秒鐘後,他把床頭燈開啟,所有人這才看清楚,我、志豪和那個木頭人女倌,此刻都橫在屋中間。唯一不同的是,我倆除了有些疼,並無大礙,這個女倌卻是摔得七零八碎。她的頭剛好滾到了殷騫的床下,在陰暗處還直勾勾地瞪著所有人。

想必剛進來時,我撞上的那個硬傢伙應該就是她了。

“你是怎麼看的?睡著了吧?這都進屋了,都不知道?!”志豪看清了眼前的形式,爬起來問我。

我也奇怪不已,把剛才的情況和他倆一講,三人一個比一個納悶。

首先,這女倌要進來,只可能是在我轉身、燈滅的那一瞬間。

但有一點可以證明,這絕對不是有人故意惡作劇!因為從燈滅,到殷騫感覺到有涼風睜眼看,再到他叫喊,到最後我和志豪衝進來,總共也就十來秒的時間。

如果是一個人,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先弄滅路燈,再悄聲無息地開啟從裡面反鎖的屋門,將木頭人放進去,跑出來時還能不被迎面而來的我倆發現,這是幾乎…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真…真是她自己跑來的?”殷騫聽完我的分析,哆哆嗦嗦地再次求證。

我已經可以肯定地點頭了,旁邊的志豪會他道:“看樣子啊,這女倌是真的把你那句玩笑話當真了,非要嫁你不可啊!看這衣服,也不知道她哪弄來的?”說著,挑起那大紅色的新娘子裝束給我們看。

“別…別開玩笑了!活人怎麼能和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