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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容也微眯起眼睛問,“最好不要玩花樣。”

“但凡一國使者,都有節杖、印信,我身無一物,無法出使。”趙相如知道此時小春龐澈在少梁等她,必須想辦法讓他自投羅網,“物件都被我放在少梁了。”

容也聽完思考了一會,看著趙相如的目光更顯陰鷙。

“行啊,那就去少梁,如果敢玩花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花落(上)

“你叫什麼?”

“魏春。”趙相如略一猶豫,報出了假名。

容也察覺出她一瞬間的遲緩,知她沒說真話,無妨,叫什麼於他都無礙。他嘴角獰笑,伸手抬起趙相如的下巴,驀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趙相如渾身被縛無法掙扎,只能左右躲閃著,容也看她好似已經掉到陷阱中垂死掙扎的獵物,重重咬破她的下唇。趙相如吃痛,嗚咽了一聲,唾液中有股腥甜瀰漫開來。

容也將唇上的血用舌頭一舔而盡,他俯身看著面色蒼白的趙相如,邪肆地笑著,“味道很好,我迫不及待想要品嚐了。就按你說的,先去少梁取節杖。”

說完大步走開。

趙相如癱倒在地,剛剛她就是勉力站著,更是神經緊繃與容也對答,早是強弩之末。

所有鬼方人將蹤跡抹去,由曾乙扛著她迅速上路了。

而趙相如只能安靜地等待。

她此刻只期盼公孫啟聽懂了她臨別時的話,去少梁城找龐澈,謀定而後動。這些鬼方人會對她做什麼,她也大概能夠猜想。對即將可能發生的事,她雖然害怕,卻也無可奈何。

既然段奇已經去了,那麼是誰都無所謂了。趙相如這樣安慰自己,儘管此刻她的腦海裡浮現了公孫啟的樣子,卻主動忽略了他。自己是趙國王后,身份註定,此生再無可能與他攜手遊遍天下。

天色大亮後,趙相如終於有機會看清楚面前這個如獵豹般的男子,那雙銳利的鷹眼彷彿能洞穿一切,讓人無所遁形。高聳的鼻樑,褐色的眼瞳,頭髮微卷,十分英俊,但卻讓人害怕。

連著幾日,趙相如基本是被曾乙扛著跑,比起日夜不停的顛簸和遭到的野蠻待遇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一路上看到的他們的嗜血行徑。趙相如永遠沒法忘記第一次親眼看到他們殺人時自己渾身戰慄,尖叫到失聲的場面,那種心靈的震撼遠比之前在電視電影中殘酷的戰爭場面血腥得多。他們通常是為了尋找落腳點或是補給,而倒黴的都是山林或是荒郊散落的住戶。

就在剛才,趙相如被縛著雙手,眼睜睜看著曾乙將山中的農戶一家五口從屋裡拖了出來,年輕的男人被綁在門前拴牛的柱子上,他妻子在他面前被人剝光了衣服,被幾個鬼方人按在地上輪番蹂#躪著,麻布碎裂的聲音、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婦人絕望的哭喊交織著。另一名老嫗不斷地求饒卻還是不能倖免,祁丙陰笑著將匕首順著老婦人的下#體直接插了進去,只聽得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後,那名老人痙#攣了幾下,昏死過去,地上全是泊泊流淌的鮮血。趙相如臉色煞白,閉著眼將頭瞥向一邊,雙腿蜷縮起來,頭恨不得埋入身體裡,卻不料,慘絕人寰的畫面還在後面。

兩個小孩,大的不過六七歲,小的估摸才三四歲的模樣,早就被去了衣服,綁了手腳,放在火上烤,孩子們被烤得皮都焦了,小的已經昏死過去,大一點的嘶啞著嗓子哭喊著。

“放了他們,求求你放了他們吧。”趙相如實在看不下去了,面前這一切早已經超出了她的底線,她雖進過軍營,參與過演習,見識過後宮的拼殺,卻從未經歷如此般人間煉獄的情景。聽著這些人的慘叫,趙相如卻不敢惹惱這些鬼方人,只能低聲哀求一直站在她身邊一臉興味的容也。

“放了他們?哈,你害怕了?”他拔出從不離身的匕首,在手中摩挲了一會,“真正有趣的,還沒開始呢。”

說完便拎著趙相如來到柱子前,那個年輕男人早已被怒火燒紅的雙眼,奮力掙扎著身上的繩索,牢牢盯著容也歇斯底里道:“你們這幫畜牲!不得好死!有種殺了我!畜生!”

“哦?想死?”容也靠近那男人,看他的眼神猶如看螻蟻一般,拿匕首貼著他的面頰笑道:“好啊,我成全你。不過死有很多種,讓我想想你適合哪一種。”

話說到最後已然透著一絲狠絕,刀鋒一轉,伴著慘叫聲那人的鼻子被削了下來,臉的中央一片血肉模糊。

只是這樣的折磨似乎並未結束,挽著匕首的容也繼續向下,挑開了男人的衣服,在胸前逡巡了一會之後便將男人的乳#頭削下,再後便是下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