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
王修道:“再回藍府中一趟。”
江曉峰啊了一聲,道:“咱們幾時動身?”
王修道:“立刻。”放下招牌,站起身子,大步向外行。
江曉峰無可奈何,只好跟在王修身後而行。
籲延嘯冷肅的說道:“王兄,兄弟不管你的神算是否靈驗,都若是我江賢侄受到了傷害,你也不用回來了,我驅使天下鳥群,把你啄的屍骨不剩。”
王修笑道:“好吧!不過,你先看好我的招牌。”
加快腳步向外行去。兩人行出客棧,重又奔向藍府中去…
王修回顧了江曉峰一眼,低聲說道:“呼延嘯一向對人冷淡,怎的對你卻是愛護備至,甘願份作者僕,追隨相護?”
江曉峰道:“這也許是緣份吧。”
王修道:“也許還別有內情……”
淡淡一笑,扯過話題,道:“江世兄,我想請教一事,希望你能據實回答。”
江曉峰道:“什麼事?”
王修道:“我是從公孫成口中,聽出江世兄和藍家風的事,現在,我想知曉江世兄心中的事。”
江曉峰道:“我心中,我心中……”
王修接道:“你心中對那藍家鳳究竟如何?”
江曉峰道:“藍家鳳已和血手門中的高文超訂了婚約。”
王修道:“那是人家的事,我只問你心中如何一個想法?”
江曉峰大感為難的道:“那一方面?”
王修道:“你對那藍家風的印象如何?”
江曉峰道:“印象很好。”
王修笑道:“這就夠了,老夫要知道你心中所思,和藍夫人談起來時,才能夠應對得體。”
兩人一路談笑,不覺間已到藍府前面。
王修道:“江世兄,叫門去吧!”
江曉峰略一猶豫,行向前去,叩動門環。
片刻之間,一個老奴啟開木門。
那老奴仍是早上開門的人,打量了江曉峰一眼,道:“你又來作什麼?”
王修搶前一步,道:“在下‘神運算元’王修,求見藍夫人。”
開門老嫗道:“夫人不見男客。”
王修道:“有勞通告,就說在下為了藍家風藍姑娘而來。”
那老嫗道:“為了我家小姐?”
王修道:“不錯,在下為了藍家風而來。”
老嫗道:“好吧!老身代你通報一聲……”
語聲一頓,接道:“兩位最好君子一些,不要越牆而人。”
砰然一聲,關上水門而去。
江曉峰望著那關起的木門,道:“如若是她不肯代咱們通報,咱們應當如何?”
王修笑道:“那老婆子麼!沒有不通報的膽子,致於那藍夫人,如若聽了我王修的名字!想她決然不會拒見。”
江曉峰口中答應,心中卻仍是有些懷疑。
兩人在門外等約一刻工夫,木門呀然而開,那老嫗打量了王修一眼,道:“聽說那‘神運算元’算命算的很靈?”
王修道:“相屬天生,命由人定,箇中之理,甚為玄妙。”
那老嫗嗯了一聲,道:“夫人在內廳候駕,兩位請隨著身行動。不可自作主意。”
王修一拱手,道:“有勞帶路。”
兩人過去,那老嫗掩上了大門,轉身而行。
王修、江曉峰,魚貫隨在身後。
穿過了花樹庭院,直到後堂。
那帶路老嫗,停留在大門口處,欠身說道:“夫人在廳內候駕。
王修舉步人廳,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青衣的中年美婦,端坐在一張錦墩之上。
王修一抱拳,道:“見過藍夫人。”
藍夫人微微一欠身,道:“請坐。
王修退到一側錦墩上坐下。
藍夫人目先轉註到江曉峰的臉上,冷冷的接道:“年輕人,一個人只能死一次,你要好好的珍惜才是。
江曉峰道:“謝藍夫人今晨不殺之恩。
藍夫人道:“但你還有勇氣再來。
江曉峰道:“人都難免一死,但如死得心安理得,那就死而無憾了。”
藍天人道:“嗯!好一個心安理得!你坐下吧!”
江曉峰道:“在下謝坐。”緊旁那三修身側,坐了下去。
藍夫人道:“久聞‘神運算元’才慧過人,鐵口論命,今日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