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嬸的貼身丫鬟楚蓮,”
穆念慈小聲說道。
“唔……小哥……”
張嬸捂著自己的嘴巴,小聲道,“小哥……你別操我了……孩子餓了……要吃奶了……”
李庭繼續操著張嬸,歪過頭,小聲道:“娘,你去把嬰兒接進來,記住別被楚蓮發現,如果發現了就把她也帶進來,不然傳出去就完蛋了。”
“嗯,”
穆念慈點了點頭就走向大門,邊走邊說道:“張嬸借我浴室用一下,”
她拉開了房門,繼續說道,“她叫你把孩子交給我,我帶她進去餵奶。”
楚蓮對穆念慈是十萬分的信任,既然穆念慈這樣子說了,楚蓮就將女嬰交給了穆念慈,穆念慈笑了下就合上房門。
“孩子……娘在這裡……唔……好緊……好熱……”
張嬸咬著牙齒說道。
穆念慈將女嬰放在了床上,李庭一見是女嬰,心裡就喜歡得不得了,他一邊用力操著張嬸,一邊彎下腰撫摸著女嬰那張紅撲撲的臉,看著她兩腿間的一條小細縫,李庭就說道:“我最喜歡女嬰了,張嬸,她很漂亮啊。”
張嬸承受著李庭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斜著身子抱住了孩子,將她放在左乳邊,女嬰一聞到奶香就將小嘴湊過去使勁吸著,兩排整齊的乳牙直摩擦著張嬸的乳頭。
蜜穴被李庭操著,左乳又被女嬰含著,張嬸舒服得不得了,但最重要的一點是張嬸的羞恥心讓她覺得這樣子一邊被操一邊餵奶是非常非常禁忌的。在這種羞恥感的驅動下,張嬸很快就要達到了高潮。
“唔……小哥……張嬸要丟身子了……你再用力一點啊……哎唷……舒服私人了……啊……小哥……你的肉棒又插到最裡面了……爽死人了……”
聽張嬸這麼一說,李庭更是加大了操的力度,兩顆睪丸不停地拍打著張嬸的豐臀,啪嗒啪嗒作響。
“啊……丟……丟了……啊……小哥……張嬸丟身子了……”
膣道忽然收緊,緊緊夾住李庭的陽具,接著,一股陰精從膣道深處噴出,接住陽具的進出而出現的空隙流了出來,全部都順著張嬸的大腿內側滴在了地上。
張嬸無力地抱著女嬰,呢喃道:“琴兒,以後你一定要嫁個好人家,別像娘這樣子獨守空房,那真的很痛苦。”
李庭拔出了陽具,坐在了床邊,說道:“這女嬰真的很可愛,她全名叫什麼?”
張嬸眯著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淚水,說道:“她叫許琴兒。”
李庭緊緊盯著她的肉縫,想看清楚她到底具備名器資格沒有,可這種女嬰根本就沒有發育,下面也十分的平坦,只有那條細縫可以證明她是個女嬰。李庭鬆開了眼神,問道:“張嬸,雖然你男人死了,可我見你還能收留我娘,看來你家底不薄啊。”
張嬸釋然地笑了笑,說道:“小哥見笑了,張嬸在揚州城有一點生意,只不過因為需照顧女兒,生意都交給小妹去打理了,現在她也打理得井井有條,我就像個廢人一樣等著花她賺的錢。”
“是什麼生意?”
李庭繼續問道。為了能籌集一隻所向披靡的美女軍團,只要已有機會,他都不會放過的。
“揚州左端有一條古運河,那裡盛產貝類,我們姐妹就靠販賣牡蠣為生,如果我的估計沒錯,我妹妹現在應該是在從洛陽回來的路上,洛陽那邊大戶多,都喜歡吃牡蠣,很多客人都是長久的訂,我們只要打撈好就可以送過去。”
聽張嬸這麼一說,李庭似乎知道了個大概,說道:“張嬸,你女兒這麼可愛,我認她做妹妹,可以嗎?也好讓她多一個人記掛。”
張嬸忙點頭,說道:“可以啊,那你不許欺負她。”
李庭大笑了聲,說道:“疼愛還來不及呢,哪會欺負她啊,張嬸你這是在說笑咯。”
女嬰乳牙摩擦著張嬸的乳尖,張嬸覺得特別的舒服,她大開著大腿,讓裡面的淫水盡數流出來。“其實呢,小哥長得一表人才,應該不是那種只貪圖女色之輩,讓你做小女的哥哥,那當然沒問題啦。”
其實,李庭看重的可不是這個女嬰,說實話,要女嬰長到可以操的年齡,估計要十幾年吧,那他還不如直接去操別的女人。李庭看中的是張嬸的家業,既然她們是以販賣牡蠣為生,那行船能力保證數一數二了,以後如果要和蒙古展開水戰,那也是後備軍之一啊。
李庭笑了聲,伸手颳了下張嬸的陰唇,問道:“張嬸這裡是否還飢渴啊?”
張嬸